而后,只觉得浑身一阵剧痛,有人从背后结结实实给了自己一掌。
张焉忍住痛,依然紧握着凤昭南和?芜的手。
回头一看,原来是安元清,他喊了一声“去”,便一掌打在自己身上。张焉心想,好你个安老头,本姑娘在帮你干活,你倒在后头使黑掌,我去啊!遇人不淑啊!坑啊!
心里刚骂到安元清祖宗三代,就听他对自己喊道:“手握紧!别走神,把气息度到左手上,慢慢传到那女人手上。”
张焉在心里收回刚才的一箩筐骂他的话,继续专注于气息,然后感觉体内一阵翻腾,从胸口一直到右手,接着便消失不见,整个人便瘫软了,终于握不住两边的手,倒了下去。
楚云三步作两步,走过去,扶起张焉,心忧地道:“没事吧?”
张焉看着楚云,吸着他的好闻的味道,摇了摇头。
刚才在幻境中的景象,怎么那么真实?
安元清说道:“她没事,只是耗费了大量体力,需要休息。那情蛊最是魅惑人心,只有意志足够坚定之人,才能拒绝它的引诱。刚刚那蛊虫妄想将子若作为受体,但我果然没有看错,子若外表虽柔弱,但内心极度坚定,不会轻易受蛊惑,而且,”他看了看大缸中已经昏迷的?芜,知道她现在初为情蛊受体,必然已失去知觉,便接着道,“再加上她身上的辟邪神器,她才能安然无恙。这次事成,多半是子若的功劳。没有这上古神玉,这南疆蛊毒,无论如何是解不了的!”
原来是利用自己身上有玉,来给他们做蛊虫接引之身。
这墨玉因为蛊虫进入自己体内,正邪相交,促使了神器苏醒。张焉猜测,必是穿越时这墨玉一时因时空变幻,发挥了一次作用后,便沉睡过去,经过这次,蛊虫又刺激它苏醒过来。
可是,可是,万一这墨玉还是没苏醒呢,那自己的小命就算没有完结,也得受情蛊之苦啊,而且蛊毒是从那凤昭南老头的身上度过来的,那便是说,自己成了受体后,会对凤昭南一往情深,思来想去,张焉恶心至极,“哇”地一下,吐出了一大口,但却不是呕吐物,而是血。
安元清,你拿我的性命开玩笑呢吧,张焉极度无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