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不是你现在做的,是你先前做的。”轻笑,叶文静
“恩……静,你在做什么?”轻颤的身体,双手将她腰肢扣得更紧,身子弓起的向她贴近。
“你认为呢?”她挑眉,他的邀请姿态那样明显,还问她。
“要我?”
“不是。”
“为什么不?”他瞅着她看,那眼神似控诉。
“只品尝而已。”进一步的说明,只是品尝他的身体。
“那不公平。”他低喃,有点暗然,有点羞赧。
“怎样才公平?”
“这样……这样……还要这样……”手指轻盈的拉扯,衣带松了,丝质的衣裙飘浮在水面,他将她托带的压向自己,让自己早先被嘻哈老人打断,
“啊……”
轻吟闷哼,叶文静将头埋在宫无决颈间轻笑,
如宫无决先前所说的,在寒潭,当燥热退去时,他的身体再次恢复冰寒,那低温,竟比寒潭的水还要冰冷,一时间,他的身体如结了霜一般,若非两人紧贴的身体,她将他带离水面,下一刻,这男人就要变成冰雕了。
而上岸,那冰块般的男人更不会放开叶文静了,
宫无决只觉冷得无法忍受,冲击他,他好痛苦,似乎身体的极限要到了。
“静……好难受……”他不要死掉,宫无决不断的摇头,可此时的他力道出奇的大,明明似乎没做什么,却让他怀中的叶文静无法挣开半分。
“忍忍,一下就好了……”叶文静点他的穴,可下一秒就会被他冲开穴位,甚至那反弹的无形真气袭上她的身体时,她身体会有如被攻击一般的痛。
不定时炸弹!
现在的宫无决似乎就是这样。
“独孤残,出来……出来……”顾不得什么了,叶文静叫着,她知道那个男人一定在,然而这次,独孤残是在,但他没出来。
凭什么,她有求于他就叫他,她该求他,这次,他让她自己走到他身前来找他。
紧绷的身体,紧抿的唇线,邪美的面容,飞扬的黑丝,独孤残如死神一般一步步离去,直到再听不到叶文静的叫唤。
他们死不了,冷是吧,几乎要死掉是吧,那他们就如在冰洞时一般的***用****取暖好了,哪怕筋疲力尽,他们不是都享受的吗?
诚如独孤残的愤怒,诚如独孤残的偏激,诚如独孤残所想的……
寒潭边草丛上的两个人……
香软的麻榻上,叶文静头枕着手臂,唇角高高扬起,轻轻的,身后一阵异响,叶文静移动身,转侧回头,一抹黑影一闪而过。
到时候了,该去找他了,飘然站落下地,此纱曼妙,轻盈的身姿直没入夜色。
一间简洁简装的小院,阴沉沉的气息带着让人窒息的压迫感,一种苍凉与悲伤,它让叶文静无由的皱眉,心绪甚至变得有些燥乱。
这偏殿,独孤残住进来时,最多给人的感觉只是苍凉,而现在像是压抑与带着怨咒的冷宫。
卧室内的床单甚至都是黑色的,可那丝质太好,故带着微微发亮的反光,一步步移近,微提裙裢,叶文静睡躺了上去。
未过许久,独孤残回来,看着床上的叶文静,他僵愣的站在那里,全身的青筋豉胀着,重重的步,他走向床过。
“你来求我?”
她不语,不动,不睁眼。
“你要开启宝库第三道门的秘密,想要那传说中的圣药给宫无决,想用它彻底的治好宫无决,让他与正常无异?”
……
他吼了。“说啊……我问你什么,你就说什么,不许不说话……”
……
“哈……就你现在的态度,我凭什么告诉你一切……凭什么……”他抓着她的肩摇晃了起来。
“你这是做什么?睡在我的床上,是要用身体做代价换吗……我告诉你,什么我都不会告诉你,不会……”他吼着,悲伤愤怒的唱着独角戏。
“你会告诉我。”淡淡的叹息,修长美丽的指甲拉扯开自己的衣带,胸襟、宫裙,一件件散落开的向下滑。
“不……我不会告诉你……睁开眼,看着我……”这次,他撕扯着自己的衣裳,将她未尽褪的衣裙扯开抛得好远,野兽般的啸吼,他压向她,疯狂的在她脸颊上亲吻着,重重的,每一寸都不放过。
今晚到他的底线了,她再不来,他也会不顾一切的去找她了,她又算计他了,他被她封住的半数内力至今完全冲开,她再压制不了他,在他对她用强前,她先给出他凭自己就可以得到的,现在她先迈步,她便向他索取。
叶文静睁眼了,对眼前与自己承受的一切只是勾挑眉眼。
独孤残不管不顾,他对她吼:“你明明对我是有感觉的……”
“啊……啊……”
“你是我的……你得学聪明,如果不是我愿意,我所做的决非你能承受,你反抗不了我,他们打败不了我……”
是的,独孤残说的是事实,他一时的沉寂非臣服,叶文静与他都明白,他与她之间,她一直未能真正的赢,哪怕在宫栈那次,他败的,是他对她的在意,他是败给自己的执着了。
一个人力量强大到可以控制一切,他若霸道,他若执着的追寻什么,他便会以自己的方式做下去。
“独孤残,你现在在做什么?”她无所谓的反问。
“占有你。”
“为什么你能占有我?”
“你给我,我要。”这次是两厢情愿的是不是。
“我为什么给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