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道,妾身君无戏言。”
左铭源只好乖乖认命。时光总是过的很快,不知不觉间,一个月已经溜走,容袖里家的孩子,也足了满月,办了满月酒席,请满朝文武,大家欢聚一堂,吃喝玩耍,南宫舞天、南宫明秀、左铭源等人也一一到场庆祝。
容袖里手里抱着孩子在人群里转悠,大家时不时从位置上站起来,逗小姑娘玩一阵子,小孩子极好,不怕生人,也不哭,好带,而且今日是她的满月,乐得一张小脸跟弥勒佛似的,可亲又可爱,怪不得大人们疼她了。
南宫舞天走过来,也想看看,看看一月不见,孩子可见漂亮,原来的皱皮皱脑已经长得水润起来,眼睛也不总是眯着,而是睁圆了,四处溜人,一点都不消停,还挤出没门牙的笑容,咯咯个没完,小手指彼此缠来玩去。她今日戴了红色的帽子,穿了红衣,配上笑容,格外喜悦。南宫舞天也就亲近了几分,她往那一站,立马就引起了孩子的注意,这挺拔的身高,她还是很少见的,她扬起脖子看,然后张开手要抱。
容袖里瞧见,嘲笑道:“陛下您别理她,一见美女就要抱,这点着实不大可爱。”每次韦璧云来,都缠的不肯下来,不吃东西。
南宫舞天笑道:“她小孩子家的到识货,既是妾身的知音,那就更要抱了。”容袖里不肯,怕累着南宫舞天,“这有什么,她能有多重,别不是你不舍得,怕我把你家女儿给拐走了。”国王都这样说了,容袖里只好把孩子交给南宫舞天,南宫舞天上次抱过,已有经验,只是不妨那两只小手就覆上了她的胸部,目光灼灼,容袖里只好撇过头去。
她家孩子别的爱好没有,对胸部格外喜爱,这抓呀抓的把南宫舞天逗红了脸,“小家伙还挺色,像谁呀?”南宫舞天问容袖里,“有名字没有?”
“暂时还没起,小墩子这么的叫着。”
“妾身看她不该叫小墩子,要叫小色女。”低头就见小墩子笑得格外喜悦,不断的抬起头来,用小脸蹭胸,咂巴着小嘴儿,南宫舞天再不肯让她,直接交给她亲娘了。
容玛丽在那举杯,要庆祝小孙女满月,又要给南宫舞天践行。“此次陛下远去大左,这里,微臣借此机会愿您大左之行平安。”
“多谢。”
大家吃吃喝喝,说说笑笑,很是开心。
翌日,左铭源等人开始登上王船,往大左进贡。王船排开,占满了海滩,南宫舞天站在甲板上,同臣民们挥手,这一去,又要几个月。亲兵们吹起了号角,船帆一张张被拉起,王船开始划动,离海滩上站着的臣民越来越远,等看不见人了,南宫舞天这才入了船里。
回到自己的房间,这次出行离上次差不多一年,只觉时光来去匆匆。以前还打算要好好修理左铭源,再想不到她们已是如此恩爱,有句话说,猜中了开头,没猜中结尾,南宫舞天对此刻的生活无不满意,她不再需要不断的去漂泊,不断的去寻找答案,因为心有可恋,已没有迷茫,空虚。
左铭源头一天还算好,到了晚上就觉得很不好了,她的晕船药过了效,开始大大的呕吐起来,这真令人神伤,南宫舞天一直陪着她,给她拍背,“来的时候也不见你有这毛病,怎么回去的时候……”
此话当真一言难尽,左铭源如何能说有系统的帮助,她上次没事,这回可全靠晕船药顶着,如今药效一过,自然反应出来,再吃,也得等吐光了,而且船又不停。
左铭源吐个不息,而且躺倒,光靠喝点蔬菜汁度日,整个人消瘦的厉害,南宫舞天疼在心里,着实无奈,只能让王船更快的穿过海域,要一个月的,愣是二十天就赶完了。
大家住在大左的驿站休息,一面派人通知附近的府衙,要他们接着,先在这里留几日,修养身体再说,过了两天,左铭源这才好的差不多,也能正常进食,不过脸色发黄,形容枯槁,把南宫舞天心疼的无以复加。
“铭源。”
“我没事,你放心,就是晕船,晕车,我回到陆地就好了,我学了骑马,我可以骑马跟着你们,慢慢的去。再多吃点东西,很快就能好。”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