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知道,一定待你更加不一样啊。”

顾暖说着说着更是无力,“吴哥,我说这样就这样吧,缘分这东西,也不是一件事两件事能左右的了的,他对我如何,我心里一直有数,不告诉他,是我有我的打算。”

一切遇到的人一切遭遇的事,是命里的造化么,天意弄人也过分了些吧。

“难为了顾小姐凡事看得透,左总现在的情况,的确是……”吴哥停住了。

的确是,不能给她什么吧?顾暖知道。

吴哥不说顾暖流产了,人现在也已经安全了,电梯现场也处理了,当日在的也就维修工,没人会对左琛说什么,左琛就不会知道。

顾暖只是伤了手腕和脚腕,挫的比较严重,肿了起来,剧烈震荡,身体又本就很虚,孩子能保住才怪,她说,大家才清楚,为什么她没伤的那么严重,电梯从她进去时就出现了故障,往下坠,当时顾暖惊到了,幸好电梯卡在了四楼,稳定住了。

一下子又坠落了一层,就这样一下一下,后来在二楼直接掉到了负一层,也是那一下最重,幸好不是从六楼直接下去,否则命都不容易保住,保住也定是摔残了。

吴哥昨天晚上就查了,电梯外没有监控,顾暖怎么就走进了贴着故障维修的电梯,所有人都很不解,可是吴哥说没有监控录像,顾暖还能说什么?

确定左边电梯贴着故障维修,她才进的右边,可是右边才是真正的故障维修,那个时间里,只有林唯唯朝她迎面走来,林唯唯会议中间出去过。

顾暖想了很久,不通,电梯用的人该很频繁,那天那么多人离开那个楼层都没事,只有她一个有事,说明除了她没人进去过那个电梯,吴哥说,那张纸的确贴在右面电梯门上,一瞬间,谁换的纸?

大楼的人说是员工可能贴错了,发现之后换了,不过是为了撇清责任罢了。

努力回忆,楼层似乎只见过林唯唯这一个人影,她和别的人也没有仇,正想着,思绪被进来病房的左琛打断,顾暖看了左琛一眼,悄悄的,把林唯唯这三个字暂时藏在了心底。

“很累吧?”顾暖知道左琛连夜赶回来。

顾暖主动跟他说话,带关心意味,左琛所有的疲惫也都好像不曾有过了般。

顾暖靠着床头而坐,一只手和脚腕都疼,也不愿意动,左琛俯身,额头抵着她的额头,他的身上,烟草味极重,疲惫的一夜没合眼。

左琛的呼吸就在她唇边,两人格外亲密的样子,他低哑地声音掺杂着哽咽,“顾暖啊,你得记牢了,不管我在哪,你在哪,左左在哪,你们,总是我的责任是不是?牵挂。”

她的眼泪一滴一滴掉下来。

离得那么近,顾暖悲伤情绪上来,也是因为左琛的大手不经意,无意识地搁在了她腹部,虽是隔着一层薄被子,但那里抽痛了下,那里有个小生命时,他都没来得及抚摸一下,顾暖心里的悲伤滋味实在难以控制,眼泪滚落。

有些时候,很累很累,却觉得听到这样温暖的话会觉得一切都值得,再苦都不怕,感觉影响人的心情,昨日的厌世情节早已无踪,此刻都是被填满心田的幸福,就贪恋这一会儿吧,管他是谁的男人,到底,还是左左的爸爸,永远,是刚离开那个孩子的爸爸。

顾暖的眼中充满痛苦,主动去吻他,却刚碰到他的唇,就哽咽的喉咙疼,哪哪儿都疼,左琛满腔因她主动的兴奋被她突然的放声痛哭熄灭。

不懂她为何哭的这么伤心,轻轻拍了拍她的背,把她抱在怀里,也不说话,他和她之间,有时候无需多沟通,她不想说话的时候他沉默,他沉默的时候多半她也不会多问。

待她哭了好一会儿,左琛替她擦掉泪水,手指抬起她的下巴,俯身看着满眼泪花的人,很真很真的语气问她,“顾暖,在我面前脆弱,我会当成这是你依赖我,我荣幸,并且接受,你愿意给吗?”

他的声音很磁性,很动听,他的语言总是在恰好的时间富有恰到好处的技巧,顾暖的嘴唇从他手指上擦过,她钻进了被子里,身体发抖。

左琛不逼她,转身出去问了医生她的情况,顾暖告诉了医生,谁问什么,都不准说流产的事情,这种心痛,可一个人折腾就行了。

乔东城和左琛碰面皆是不与对方说话,招呼都未曾有,乔东城是个任性偏激的性子,不懂事的孩子气总是流露。但左琛不是,他心情压抑,往往这时对谁都是极其淡漠。

三日后顾暖出院回去养身体,流产后失血,需要补,不能让董琴知道,董琴是过来人,日日在家,从饮食上绝对会看出顾暖的身体问题,去哪住,找什么理由瞒着董琴,是个问题。

孙冬乐在病房给顾暖披上一件外衣,说,“吴哥电话里说,左琛昨天晚上见了大楼内部人,问什么了还不知道,他等会儿执意带你走你跟不跟他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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