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裁好可怕。”同事a说。
同事b接话,“总裁大人酷的我捧着我这颗严重受伤的自尊心迷茫了,我要努力……”
顾暖收拾办公室,去倒垃圾,看到这一幕,女同事望天45度角仰望着早已离去的总裁大人。
下午。
在午餐的一个小时后,顾暖被秦安森叫进了总工办公室。
随处可见他的绘图工具,据说早上就有人来打扫总工办公室,一切前面人留下的东西秦安森全部下令扔掉。
“坐。”秦安森说。
顾暖坐下,没有太多紧张。
秦安森问,“你跟左琛的关系我不是很明白,可以说的清楚一些么?”
“……”
完全意外的开场白。
顾暖心里对秦安森这个人不托底,不敢乱说,笑了笑抬头应付道,“我以为秦总工叫我进来是指示工作。”
秦安森也抬头,迎上顾暖自信的笑容,“可是我以为,上司和下属之间该交心,否则无法配合工作。”
真狡猾,顾暖暗暗揣测秦安森逼问的用意,按理说如果他是左琛信任的人,左琛又是把自己安排给他做助理,一定是该告诉他一切的呀。
种种矛盾在没单独见到左琛之前,顾暖都不清楚真相,只能一丝不苟的应对。
“秦总工,左总指派我来这里做助理,大概也是信任我会对我的新上司忠诚。”顾暖避开秦安森最初的问题,直接答死他后面的话,又想了想说,“如果外面单身女同事来问秦总工家庭详细住址,秦总工会选择照实说吗?”
“……”
秦安森语结。
.
晚上的私人桌球俱乐部里,秦安森将跟顾暖的对话一一说给陆展平和左琛听。
秦安森拿起蓝色的巧克,磨了磨桌球杆的头,“我服了。”
他不能单凭陆展平和左琛的引荐就完全信任顾暖,如不亲自了解,难以彻底对自己的亲密下属交心,合作上怕是会出现诸多障碍。
他要的是一个聪明的下属。
如果在他的逼问下,顾暖老实交代了她和左琛的关系,或者是恼羞脱逃,任意一种,秦安森都坚决不会要顾暖这个亲密下属。
但是结果意外,顾暖两句话让他彻底折服,第一句安抚了这个疑心下属的上司的心。第二句,明确暗示秦安森,上司你逾越了下属的个人生活隐私。
陆展平点着一支烟,邪蔑了秦安森一眼,打趣坐在沙发里吸烟的左琛,“恐怕,也就他左琛能消受的了这样的女人。”
秦安森问陆展平,“你不喜欢这种类型?”
“我不敢喜欢啊!”陆展平又瞧了一眼不发一言的左琛,对秦安森道,“我喜欢无论是在思想行为还是床上,都要由我掌控的女人!顾暖么,也许在床上左琛能掌控,但是思想……这种类型安森你喜欢?”
左琛抬头,注视秦安森。
秦安森用球杆戳了一下陆展平,“下次问我问题请斟酌场合与在场的人物。你是让我答喜欢还是不喜欢?看左总现在看我的眼神,要将我凌迟处死一百八十次的感觉。敢喜欢他喜欢的女人?怕怕……”
“你可以偷告诉我,你的择偶属性我一直很好奇。”陆展平说。
这时秦安森的手机响了,秦安森看了一眼来电显示号码,蹙眉看向左琛,左琛眼眸盯着秦安森手里的那部手机,点头。
陆展平也看出来了,秦安森征询左琛意见的电话,一定是林父。
秦安森的父亲热爱绘画,也是某院绘画系教授,年轻时涉及过林父地产公司的绘图设计,与左琛的母亲,林唯唯的父亲,都有交情。
“林叔叔……”秦安森抽着烟接电话。
交谈了一会儿,秦安森挂断电话,“他约我今晚去他家吃顿晚饭。”
左琛点了点头,看了一眼手表,“七点十分,我们走吧。”
外面,陆展平的车开过来,林安森在副驾驶,经过左琛的车旁陆展平停车,摇下了车窗。
左琛看向陆展平车里的秦安森,严肃道,“谨慎一点总没错。”
“放心。”秦安森打了个手势。
左琛的车首先绝尘离开——
接到左琛电话时候,顾暖和孙冬乐在逛街,左琛说来接她,那顾暖就等着他来。
孙冬乐看着衣服,逛了这么久也没有喜欢的,皱眉问顾暖,“你跟左琛交往,是不是心里特不踏实?我怎么就……”
顾暖眯眼打量她,“乐乐,你说的是自己?向启,不是一般人。”
孙冬乐讶异,是的,她就是不敢迈出一步,怕会伤害。想知道顾暖和左琛是否也如此,但似乎不是。虽然她和左琛之间有险阻,但一切,似乎还是幸福的摸样。
“不说这个了。”孙冬乐转移话题,“听你说的,公司管理那么严格,你要是犯错误了怎么办?说不徇私情其实也就是糊弄普通员工的。”
“不清楚。”
顾暖摇头,“我今天下午听说,公司里小领导犯了错,都会主动请辞,好可怕的主动性……”
“说白了左琛就是个奸商!海城人才一抓一大把!员工去了又来来了又去的。知道管理严格,进去后都谨慎卖命的工作,滚蛋的时候一丝情面不留,谁从中获利最多?”孙冬乐撇嘴,笑。
顾暖点头,叹气,“残酷的左琛氏管理。”
孙冬乐挽着她胳膊继续逛,突然想到什么,“话说我们那来了一个实习的,主编大力培养,有点来头,只不过是个年轻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