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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氏的丧事办得再怎么低调,还是在都城闹得沸沸扬扬。
有人说:“成家大小姐还真是有够晦气的,这刚成婚,便碰上这档子事,还不是喜丧!”
也有人说:“切,总比没嫁出去守孝三年,到最后成了老姑娘好吧!”
“哼,照我看这成家大小姐就是个丧门星,你看啊,刚出生生母死了,之前和王家那位三少爷议亲,结果那三少爷死了,这会儿刚成婚母亲又死了,不是丧门星是什么?”却是有人如是道。
有人问:“那司徒家的六少爷不是好好的嘛!”
便有人答:“司徒六少爷那是命硬,这次也算是成家大夫人给挡了死劫,不然那也难说哦!”
一时间各种流言蜚语在坊间流传,不管是有人故意为之,还是意外照成这样的情况,成奕瑶在司徒家的日子注定不好过了!
不过在成奕瑶看来这也不是什么坏事,司徒老夫人直接勒令成奕瑶不准接近她,将晦气传染给她,免了她晨昏定省,还不准她靠近宁寿院半步。
成奕瑶故作委屈的应了,便乖乖的留在瑶静轩不出门。
这日,成奕瑶慵懒地歪在炕上看着书,偶尔塞个梅干到嘴里,如今已经是十二月中下旬了,冷的人完全不想出门,此时免了晨昏定省,成奕瑶心里美滋滋的,这有什么好难过的,每天过去吹个冷风,挨顿骂有什么好的。
“少夫人!”安磬恨铁不成钢道,“您就一点都不着急,您听听外边那些人......”
成奕瑶眼睛移开书本,抬起头看向安磬委屈道:“嘴长在人家身上我能怎么办?”
“您。您,您!”安磬“您”了半天没说出话来,一跺脚道,“您气死奴婢了!”
成奕瑶翻了个白眼:“让你打听的事情怎么样了?”司徒家的情况太混乱。自己又不甚清楚,其实这会儿在这里躲清静,也不见得是什么坏事,外面的传言传一阵子便也过去了,谁还会揪着她不放。
王家若是要做文章早就该有所行动了。到现在都没有什么动作看来是前阵子的事情让他们不得不低调行事了。
安磬也只得回道:“回少夫人,打听了一些......”
司徒家如今最说一不二的应该就属司徒老夫人了,据说这位太婆婆一直体弱多病,这么多年一来也是小病不断,司徒老太爷又比老夫人大了十一岁,故而也一直让着老夫人,这一让便成了习惯,如今司徒老太爷在家中也基本没什么地位了,管不得老婆,说不得儿子。
二房有司徒玄康这位家中的顶梁柱在。如今就算是司徒老夫人也不敢如十几年前那样对待这个儿子了,若是换成现在,司徒宥的腿或许便不会这样了。
三房有司徒老夫人护着,司徒老爷也说不得,便也只能在其他几位老爷面前发发威风,不过这几年年纪也大了,渐渐地失了脾气,几乎在家里没什么存在感了。
司徒家其实早在司徒老丞相临终时便已经分了家,这司徒家在都城的宅子是属于二房的,作为司徒家嫡长子的司徒玄康。当时分家分到的比其他几房要多得多,即使是司徒老太爷也没有二房分的多,司徒老夫人不能明着抢,却是一直赖着不肯搬。二老爷也没赶人便一直这么住在一块了。
这些年府里的开支都是由二房出,各自院子里要添置些什么便由各方自己出钱,二老爷虽说身为御史,但是也没多少俸禄,二房公中的银子每月都没有多少结余。
成奕瑶倒真是好奇,当时那一万两的聘礼银子是打哪来的。
司徒府如今便是如此奇异的景象。几房都吃着二房的用这二房的住着二房的,但是府里开支要银子的时候各房都一个个都哭穷,半毛钱都没有。
真不知道这一直没什么开销的几房,钱都去了哪里,但是有老夫人压着二房,也便一直这么过来了,或许这样的状态会一直持续到老夫人和老太爷都去了。
至于二房的关系其实很简单,最特殊的就应该算惠姨娘了。
惠姨娘便是那日认亲是见着的被叫做“惠儿”的妇人,她是司徒玄康的妾室,也是四少爷司徒辰的生母,而她的母亲,便是那位姨祖母是司徒老夫人的胞姐。
当年司徒老夫人塞给司徒玄康的便是这个侄女,司徒老夫人的娘家只不过是一般的小户人家,后来出了一位四品的吏部侍郎才和司徒家接下的亲事。
张家的姨祖母年轻时和一位穷书生私奔了,后来那书生屡试不中渐渐的也便放弃了这份心思,回了乡做了个教书先生。
张家虽说不是什么大户人家,却也殷实,最初的爱情、执念到最终还是抵不过生活的压迫,才没过几年这位姨祖母便离了夫家,带着女儿想回到张家,却是不被张家所容,最后哭求着司徒老夫人收留。
姨祖母对司徒老夫人百般讨好,让在贵妇圈里屡受鄙夷排挤的司徒老夫人很是受用,便这样在司徒府住下了,请神容易送神难,这一住便是十多年。
张家姨祖母也知道这不是长久之计,当初会带着女儿逃家便是存了让女儿和娘家兄弟子侄结亲好名正言顺地留在娘家的想法,既然在司徒府住着,自然便对司徒家的几位老爷动了心思。
有司徒老夫人这个不着调的娘在,司徒二老爷便很遗憾的中招了,当年这事闹的极大,司徒老夫人给儿子下药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