查文斌再行叩拜,马肃风之余查文斌是一生当中最重要的人之一,如果没有马肃风不会有后来的查文斌,他也不会成为一个道士,更加不会成为一代掌门。着刚才的种种。
擦掉眼角的泪,他的心中无限遐想,方才见到那老君是吓,再见到妻儿是喜,遇到袁小白重现是爱,此番见到师傅便是悲。人当是有七情六欲的,一个没有感情的人是无法体会道中精髓的,说到底,道是人来修的,而情感则是人最为区别动物的标志。没有拿起,就不要去谈放下,没有经历,就不要去说感悟。人生百态,百态人生,就恍如方才看见的种种,虽然短暂,却很漫长。一个画面用的是十年,二十年才凝结出来的,这其中的分分秒秒在现在不都是过往云烟嘛?
“老神棍,你看查爷好像醒了。”胖子一直目不转睛的看着前方,直到他看见查文斌的身形晃了一晃,叶欢眼眸一亮也说道:“这小子果然就是那个人,到底是不会看走眼的!”
得了允许,胖子第一时间赶了过去,查文斌那模样就好似睡了一场大觉刚刚醒过来一般,只是眼角的温润似乎又在告诉他那个梦境和真实的区别只有一线之隔。
“恭喜你,”叶欢难得的说出一句中听的话,他点点头道:“曲则全,枉则直,洼则盈,敝则新,少则多,多则惑。你能走出这天地运行图也是造化一番,对你以后的人生路有着莫大的帮助。”
查文斌也点头道:“多谢前辈,只是我不知道这一睡一醒已经过了多久,又会对此番带来何种变故。”
“不久。”胖子连声说道:“前后不过五分钟,查爷你真了不起!”
“五分钟?”查文斌喃呢道:“我怎么感觉像是过了一个世纪呢。”
“你的心有多宽,就会在那里停留有多久。”叶欢道:“曾经那个人只是在最后的关头才放弃了,我便是更加无法突破第二层,我的心和我的表不是如一的,说来惭愧,在旁人面前我还可以装作一副冰冷的样子,这时间久了,也就认为自己真的是那样了。其实只有到了这儿我才明白,什么叫作道大,天大,地大,人亦大。道:“这域中有四大,而人居其一焉,人本来就是和天地同大的,道士无极无穷尽的,人可以顺着道的这条路一直走下去,能走多远,能走多大皆是造化。文斌,希望你以后能够可以走得更远,只是老朽有一事不得不告诉你们。”
查文斌道:“前辈请说。”
“我与你的纠葛并不是我本意,倘若有朝一日你要来寻我报仇,叶某自当是应承。不过当下还不合适,老朽会好好活着,等到那一天,但是为了你们的安全,有些事情你们必须得忘记。我已经犯了错,我的心告诉我,你是一个忠厚善良有道德的人,是天正一脉千百年的幸运。我已经走错了一条路,无法回头,我不希望这个错误在你的身上还要延续。”说罢他便跪地对着西方磕头道:“天正列祖列宗在上,昔日弟子叶欢罪孽深重,忘我道门本性,心有贪念以至于走火入魔。弟子不恳求死后能够得到宽恕,但求来日师祖们能够放我死后归入门中,我愿日夜忏悔,只为超度今生罪孽。”
这番话从他嘴里说出来,连胖子都觉得不可思议,连声道:“行啊老神棍,这是被感化了啊,别的咱先不说,你得告诉我一句,老二现在究竟在哪?”
“叶秋嘛?”叶欢说道:“他在他该在的地方,本来他就和你们不是一路人,就和风起云一样,他们属于过去,属于历史,你们何必又要再去打搅他呢?现在的叶秋已经完全忘记了种种,我想等到机会合适的时候自然是会相遇的。”
查文斌点头道:“我相信你说的是真的,如果他还活着便是最好的消息。前辈还有事情是要说的,我可以以人格担保,出去之后不会泄露半个字。”
“我要你忘记,自然不是让你闭嘴,”叶欢道:“活到我这把年纪便是知道这天下没有不透风的墙。”
胖子当即拔出腿上的匕首往叶欢脖子上一架道:“你的意思是要灭口?果然还是黑就是黑的,怎么洗也不会白!”
叶欢轻轻用手指拨开胖子的刀刃道:“你们就真的不想知道什么叫作继周后人嘛?”
“听闻是能够找到比干的墓,然后把燕白旗给封掉。”查文斌道:“传说是这样的,相当于完成周王的一个心愿,也预示着大周王朝可以绵延三千年。”
叶欢摇头道:“非也,那只是一个幌子,一个听起来还算是不错的幌子罢了。借用传说和神话的外衣,其实要做的是找到四枚玉环,至于开不开启比干的墓其实根本不重要,比干不过是一代忠臣,历史上像他这样的人太多了,对于活在当下的我们而言没有任何意义。大周三千年也只是周王的梦想,没有任何一个朝代可以千秋万载,历史的变迁是任何传说和神话都无法阻止的。”
“跟我们到底有什么关系呢?”查文斌问道:“您曾经告诉过我,这和我们五个人命运相关。”
“关系便是在这里,”叶欢说道:“查文斌,你们五个人加起来,刚好命里各有一缺,分别是你缺水,所以你的师傅从不让你去水里,叶秋的名字是我取的,目的就是补缺那个木。而石头则是缺土,叶秋缺木,那个夏忆缺的是金,而袁小白则缺的是火。冥冥之中你们的命运存在一定的关联,是一个相辅相成的群体,如果这个群体在一起将会是一种非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