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真是好笑!自家少爷病了,连一个守门婆子都敢拦着请大夫!我想问问,咱们路府到底是什么规矩!若是下人私自做主,那就是你这个当家主母没有本事,连个下人都管不住!如果是你的授意,那么你又视咱们路家的祖宗规矩,l路家香火为何物?”赵洁自顾自的找了个锦凳坐下,强打着精神面对路夫人。
“现在说的是你私自出府,说的是你败坏路府名声!你休想转移话题!”路夫人此言一出,站在她身边的路梦倒是脸黑了不少!刚才赵洁说她嫁不出去,她已经憋了一肚子火,但因为是事实,她也无法反驳。好不容易赵洁自己转了话题,她那个蠢笨的娘竟然又提。
“我败坏什么名声了?我昨晚可好好的在院子里呆着呢!”赵洁用手撑住下巴,有点无聊的看着眼前的路夫人,作为一家主母而言,这么单蠢她的家人知道莫!
“你!。。”路夫人一下子有些语塞。她实在有些不明白,明明懦弱的连被送进王府冲喜也不敢当着众人面哭的l路汐,怎么一下子变得如此棱角分明了。
“都闭嘴!今天这事谁也不许再提!路汐,你若下次再硬闯出府,你就不必回来了,我路家庙小,容不下你这尊菩萨!”老夫人被吵的头疼,她倒是想偏着路夫人这个娘家侄女,但赵洁说的也没错,要是因为耽误了时间而导致路家的血脉受损,她也是不乐意的。
“这是怎么了?”路老夫人的话音儿刚落,路老爷的声音从门口传来。
“老爷,妾身这夫人没法当了啊!”路夫人一见路老爷进来,面上表情瞬间一转,明明刚才还是恨不得生吃了赵洁的怒火喷张,现在摇身一变,成了受尽委屈的小百花!
“怎么了?有我在谁敢欺辱与你!?”路老爷当然知道他的夫人是老夫人的娘家侄女,这话明显是说给赵洁听的。
“妾身为了家里的名誉着想,不想让汐儿半夜出府!谁知,谁知,她说妾身没本事!做不得当家主母的位置!”路夫人一脸柔弱的倒在路老爷的怀里,眼中却冒着冷光。
“我可不是挑事的人啊!不过这我可真看不下去了。老夫人刚说了这事谁也不许再提,路夫人立马就提,看来是真没把老夫人放在眼里啊!不过也是,人家有路老爷撑腰呢嘛!”赵洁差点笑出声来。
路夫人听了这话,立刻觉得头皮一紧,偷偷抬起眼,发现坐在榻上的老夫人果然面色发黑,估计是把赵洁那贱蹄子的话听进去了!
“老夫人!妾身是您亲侄女,也是您的儿媳,可从来没有这般想过啊!”路夫人赶紧出口解释。
“到底出了什么事?”路老爷听的有些迷糊,在场的几个女人说来说去,却没一个人给他解释,这下子也有些火了!
赵洁对上脸色难看的路老爷,一点心虚,一点害怕都没有。先是原原本本解释了昨晚的事,还没等路夫人或路梦说话,紧接着道:“我想问问爹,路铭难道不是路家的小少爷吗?为什么院子里如此破旧?甚至连个服侍的下人也没有?是因为当家主母特意为之 ,还是你这个爹早就不想认我们姐弟俩?”
路老爷听了赵洁的话,脸上也挂起了一副苦样:“做父母的何时会不想给自己孩子最好的东西呢!爹也是没办法,咱们路家现在不过的表面风光罢了,其实没了王府的照应,爹的生意也快做不下去了啊!”说罢,一屁股坐到锦凳上,一副愁肠百转的模样。
“老爷!可有解决的法子?”路夫人与路老爷夫妻多年,哪能看不出路老爷这会儿在装相?她只是顺手给路老爷后面的话铺个台子罢了。
“我,哎!是我这个当爹的没用!不要提了!一切有我!”路老爷的小眼睛里闪过一丝精光。
“爹,咱们都是一家人不是吗?有事您不必瞒着我们,我相信大家作为路家的一份子,都会为路家的兴旺尽一份自己的力量的!你说的吧,姐姐!”路梦接口道。
“要尽力也不是不行!但明显现在我和路铭受到了不平等的对待!既然有些人没把咱们当成路家人,这尽力一事,还是交给妹妹吧!”赵洁又不是原主,面对路老爷那番惺惺作态,她可是没那么多同情心!
“姐姐你怎么能这么说呢!刚才爹说的你也听到了,现在路府的一切不过是表面荣光罢了,要是有能力,爹和娘怎么会不好好看顾路铭?”路梦有些着急,这路汐的变化也太大了,以前她只要听家里人这样说,她便什么都同意了,怎么这招突然不好使了?还把自己给绕了进去?
“我听到了,爹刚才说,没了王府的照应,生意做不下去了!但是,路铭当年只是一个十岁的孩子,你们居然能放他一个人在破旧的院子里自生自灭,我记得那时我还是王府的世子妃吧?那时爹的生意还有王府的照应吧?”赵洁一只手撑住下巴的动作一动未动,权当看了场演技不是太好的戏。
“这!。。”路老爷听到这也有些发慌,他除了没想到自己那个懦弱的女儿,居然现在连抓语病都无师自通以外,还突然有些心疼自己的儿子!
古代和现代的生活最大的不同在于,生活的便利性!比方说,一个人在现代可以生活的很好,因为家里就有自来水,家里也有卫生间,上过厕所以后,直接一冲就了事。但对古人来说,要用水,只能去井里挑水使用。要洗恭桶,必须要先拿着恭桶等在府外,由专门的人收走,再进行洗刷。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