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佳怡看到曾柔等人的时候还真差点被晃瞎了眼,这群女人穿的就跟个花孔雀似的,面上擦了一层厚厚的粉霜,白的有些不自然,就仿佛是用油漆涂上去的一样,而身上穿的晚礼服,更是花枝招展,亮堂堂的,尤其是曾柔曾大小姐。
穿的一身金色的晚礼服,而头上又戴着金色的发饰,总之整个人就跟个金人一样,美貌是没看出,反而是有几分搞笑。
童依依没把这群人放在眼里,只是看着一群人围着,眉头不自觉地皱了皱,“不用理会,就是一群花瓶而已。”
她说的云淡风轻,贺佳怡大抵也懂了,只是听在曾柔等人的耳朵里却是各种不爽!
“姓童的,你说什么呢!你在我这里,也敢这么和我说话,你还以为你老子能护着你呢,现在你有那几个臭钱又算的了什么东西,我要是想动你,没人敢拦着我!”曾柔是军政世家,所以她才这么有底气,她挺了挺鼓鼓的胸口,一脸的跋扈。
这样的名媛,也真是够了。
贺佳怡在京城见过最无语的也就是季芊芊这样的,当然顾怀梦这种小白花见多了也见怪不怪,不过像眼前这个胸大无脑的女人还真没有多少。
童家在港城的地位很低么?
贺佳怡低笑一声,“这位小姐还真是什么话都敢说,难道你就不知道人外有人,天外有天,等你真闯了祸,到时候可就没人替你收场了!”
“你是什么东西!你滚一边话!”曾柔手一扬,她的那些闺蜜们就要上前赶人。
童依依脸色一黑,“今天这场邀请函是曾先生发出的,如果他知道是他的女儿把客人赶走,不知道会作何感想了!还有,曾柔,你又算什么东西?剥开外皮,你就是一个丑陋不堪,成天喜欢做人第三者的女人,你又有什么资格站在这里!”
曾大小姐的兴趣知道的人并不少,比起那些圈内的花花公子,她也好不了多少,完全拥有了那些世家名媛的纨绔放荡,她交往个无数个男人,当然这些男人大多还都是有女朋友的,曾大小姐想要的,就是把男人从别的女人身边抢走的快感!
不过等抢到手了,她也就会立刻把人给扔了,然后向下一个目标出手!
只是童依依在这种场合下提起这种事,曾柔如何能不气,“你给我闭嘴!”她一个巴掌就要扇过来。
真要被抽了,童依依在这里哪里还有面子可言,只是曾柔的动作很快,贺佳怡至少也练过武,就算抵不过一些专业人士,可是对付一个曾柔也是绰绰有余。
她凭空捉着那只手,往后重重一甩,可能力道大了些,曾柔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这里闹出那么大的动静,厅内不少人都看了过来,曾新现在没时间过来,不过曾柔的母亲杨女士却是踩着细高跟走了过来,看到这一幕,重重地哼了一声。
“谁要是敢在这里闹事,现在就给我滚出去!”她这话总是不会对自己女儿说的,而是对童依依姐妹二人所说。
贺佳怡环着胸,冷笑一声,“以前是店大欺客的说法,可是现在,在这里,我们是堂堂正正接受了邀请函,可是有人想要借着权势就把人给撵走,这也未必太过了一点?”
过?
在曾家根本就没有‘太过’这两个字,曾老爷子是天,他们曾家的人想干什么其他有谁敢说!
杨女士是知道童依依的,她冷冷扫了一眼,就看向贺佳怡,这个年轻女人很面生,根本就不是港城的圈内人士,和童依依走在一块,很可能是中下层阶级的,这样一个女人敢对她的女儿动手,真是反了!
“能收到邀请函,可是万一这其中有了漏之鱼,就算清理出去,也不会有人敢说什么!”
杨女士嚣张的态度,气的童依依不知道该说什么,是,曾柔有一点说对了,如果童老爷子还在,这里肯定没有人敢为难她,可正是因为老爷子不在了,所有人都觉得她这个孤女好欺负。
她捏着拳头,如果有人想赶人,或者作出什么事来,她可完全不在乎来个玉石俱焚,至少不可能祸及到小西身上。
曾柔看着老娘,再看着童依依两人,嘴角闪过一丝得意之色,在这里有童依依就没她,有她就没童依依,赶走正好!
“那你大可以试试!只不过我想漏之鱼应该也不就是我们两个,也许收到邀请函的人里还有其他的漏之鱼,要不,我随便找个人来问问?”
贺佳怡戏谑一笑,她随便指了一个老头儿,那老头儿可是德高望重的老学者,对古董相当有研究,至少曾新本来对他也都是客客气气的。
她这么说,可不就是威胁这母女俩吗?杨女士鼻孔冒气,“你以为我真拿你没办法么?”
她能嫁给曾新,成为曾家的媳妇儿可绝对不是吓大的,所以完全不为所动,正打算叫人来赶人,就听到厅中一阵唏嘘。
曾柔往不远处一看,此时正有两个男人走了进来,一黑一白,左边的男人一身纯白色的西服西裤,容貌帅气,气质干净,更像是从画卷中走出来的白马王子。
而右边的男人则是让人看呆了眼睛,一身黑色的手工定制西服,衬得整个人有一种难言的高贵,那是一张俊美得让人有些窒息的脸,深邃的眼眸,高挺的鼻梁,紧抿的薄唇,面上明明没有任何温度,可却叫人看痴了。
贺佳怡在心里默默地吐槽,某人长这么好看干嘛,刚刚走了一个颜小琪,现在这么多女人都虎视眈眈,她压力好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