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去见唐笑霜和中**散这事儿,没有困果关系啊,除非他是扮成另外一个人,去调戏人家……
温良轻咳一声,闭紧了嘴巴。
这是一个秘密,迄今为止,只有他一人知道,不可说。
李思景料理完颜无欢之后,拎着医箱打着呵欠自行离去。
温良送他出寝房,转回来时,将门紧紧闭上,将窗帘拉得严严实实的。
“喂,你干什么?”颜无欢闷声闷气问。
“为王保守秘密啊!”温良掩不住脸上兴奋的笑,凑到颜真相!”
“滚!”颜无欢皱眉,挥手像赶苍蝇蚊子。
温良充耳未闻,腆着脸继续问:“是去调戏人家小姑娘,被人家小姑娘给反调戏了吧?”
“你少说一句会死吗?”颜无欢拿身边的枕头扔他,“快滚,滚回去睡你的大头觉!”
“睡不着啊!”温良窃笑不已,“再说这一来一回的,天也亮了,不如我干脆跟你挤一挤算了!”
他作势要往床上爬,颜无欢忙不迭的挥舞袍袖,一股狂风卷过,温良像片落叶一般,被滴溜溜卷到了门边。
他倒是随遇而安,靠着门打了个呵欠,说:“其实坐这儿睡也蛮好的!啊,真的好困,不说了,王,咱们睡了!”
“无耻之徒!”颜无欢眼皮又开始发粘,为了不被温良看到自已的窘相,不得不据实相告,说完长叹一声:“这死丫头的便宜还真不好占!”
温良嗤之以鼻。
“兄弟你是有多无聊?”他撇嘴,“想媳妇了就去看看好了,干嘛扮成那只鬼去吓人家?很好玩吗?”
颜无欢不自觉点头,唇角微勾:“这是闺房之乐,你一个光棍怎么会懂?而且……”
他突然扬唇轻笑,笑罢,道:“你不知道,调戏自家媳妇儿,真的很好玩!”
“恶趣味!”温良作出点评,“所以,今儿这事,算报应了,但话说回来,你到底行不行啊?怎么会在一个小丫头那儿栽了跟头?说出去岂不是令天下人笑掉大牙?”
“死丫头使诈!”颜无欢想到那一盆大料,忽又忿忿然,“你不知道,幸亏我逃得快,不然,跟西古烈一个下场!”
“嗯?”温良一怔,“这又是为什么?”
颜无欢忿忿然将大料的事讲了一遍。
温良乐得捂得肚子直跳:“太有趣了!真心太有趣了!你看你,天天还担心王妃,你对她的那些招数够了解了吧?都照样栽她手里,何况是别人?”
颜无欢忿忿然争辩:“我是没想到她会把mí_yào含在嘴里!我就直到现在也不明白,你说那mí_yào含在嘴里,怎么还能跟我说话?又怎么喷出来?为什么她自己没被迷倒呢?”
“你问我吗?”温良耸肩,“王妃那心,九曲回肠,我是一根筋,我怎么能猜得到?”
“也是!”颜无欢咕哝着,“等她回归了,我得好好问问她!这太怪异了!”
温良笑:“这么怪异的王妃,遇到她,别人只有被坑的份儿,所以你就别再跟个老妈子似的,天天担心这担心那的!人家自已都说,要做你的战友,不做温室里的花朵!你啊,还是担心一下自已吧,后天你就可又要娶媳妇了,你说,那个东武帝君,会不会逼你跟他家那傻子圆房吧?”
他说完自己都觉得荒唐,忍不住又笑起来。
颜无欢扯扯嘴角,也笑,笑得又坏又邪气。
“洞房花烛夜,当然要圆房啊!”他盯着温良打量半天,笑道:“圆房的人选,本王已经选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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