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宫以后,凌雪看就被这宫中的威严与壮阔震地瞌睡全醒了。
那些古代园林她也如果不少,但总觉得死气沉沉的,但如今,她总算见到活的了。
“我带你来我家可不是请你来玩的,你要做事的,知道吗?”赵临渊见她完全不在状态,于是提醒道。
凌雪看双手叉腰,理直气壮道,“我这是在踩点,你不懂。你先去给我把人找来再说。”
赵临渊无奈地叹了口气,吩咐了人找来了五十个宫女,供凌雪看指挥。
她把人编成了三组,一组二十人的跳开场舞,一组二十人的跳啦啦操,还有一组十人的负责给各个代表队领队。
早上呢,她教开场舞的姑娘们跳小苹果,下午教啦啦队的跳啦啦操,晚上还要教邻队们走模特步,一天下来,忙得不亦乐乎,而赵临渊却是笑个不停。
“你别一天到晚在我面前晃来晃去的好嘛,你也是有任务的!”凌雪看把风许尘写的纸张交给赵临渊,“自己去把致辞想好,然后找人拉赞助,以体现咱们勤俭节约,不铺张浪费的工作决心。”
赵临渊大致地看了看,也没怎么看懂,于是叫来了管事的大太监,“喏,按照这位公子说的,把上面罗列的事项都给朕办好。”
大太监看着,也是左右为难,一个推到下一个地让人把事办了。等任务交到了最下层的小太监手里,他们就更难理解了,除了那些照旧的准备,其他基本上弄得牛头不对马嘴,但是没见过新鲜的赵临渊却觉得有趣极了。凌雪看见他喜欢,也不准备拆穿什么,以免那些小太监办事不利会挨罚。
经过了几天紧锣密鼓的准备后,尊儒大典才总算在一片喜气洋洋的祥和氛围中开幕,一切按照凌雪看的计划进行妥当后,她也不想去看那些她看不懂的比赛,而是晃晃悠悠地拐去了御花园,准备仔细瞅瞅这在21世纪已经看不到了的皇家园林。
正在她到处蹦达,遗憾着自己怎么就没相机时,突然有阵尖锐的女声划破了沉寂的天幕。
“来人,给本宫把这家伙围起来。”
凌雪看回过头去,想看看发生了什么大新闻,却只见着一群侍卫,朝着自己的方向快步赶来。“诶?你们干什么?冤有头,债有主,前面左拐是政府,你们不要过来哦。不然……”
“不然你要怎么样?”声音的主人在两个侍卫的退让下,出现在了凌雪看面前。
那是一个约莫只有十五六岁的小女孩,但她已经梳着妇人还有的发髻,一身绮罗,看不出来分毫这个年龄该有的稚气。
凌雪抿了抿唇,双手叉腰道,“不然我就喊人了。”
小女孩皱了眉,冷笑了一声,“那你倒是喊喊试试。”她指着凌雪看,“把她给本宫抓起来,带到冷宫。”
赵临渊本是悠哉悠哉地看着比赛,但没过多久,就有他的耳目跑过来,在他耳畔低声说了几句话,他便立刻起身,向着太后居住的福渊宫走去。
他担心的事,始终还是发生了。
“母后,儿臣来向您请安了。”
上坐的苻太后冷呵一声,“请安?你这怕是来向哀家问罪的吧。”
赵临渊尽量保持了恭敬的模样,笑道,“母后这是什么话,哪有做儿子的向母亲问罪的道理。”
“那好,既然你已经来向哀家请过安了,就退下吧。”苻太后挥了挥手,“哀家也想清净清净。”
“这……”赵临渊眼睛转了又转,向苻太后拱了手,“母后,儿臣还请您将儿臣的人还给儿臣。”
“你的人?”苻太后气得拍案,“那哀家更是容不得他了,一介男子,不投身报国,成为国之栋梁,反狐媚惑主,其行难恕,其心可诛!”
赵临渊的心一下子提到了嗓子眼,他扑通一声跪了下去,“母后,您误会了。她不过帮儿臣办事的罢了。”
冷宫。
凌雪看被侍卫随意地推到了地上,满屋的灰尘让她不由地咳嗽起来。
“识相的话,说出你的来路,以免受皮肉之苦。”小女孩趾高气扬地站在她面前,用着细尖细尖的假音说道。
凌雪看挠挠后脖子,做了个鬼脸,“我说了你也不会信。”
“我看你是不见棺材不掉泪,来人,给本宫拿称手的家伙来。”
凌雪看听她自称本宫,便一下子笑了起来,“你……是娘娘?”
“不错,本宫乃是皇上的惠妃。”
“那你就更不能对我动手了。”凌雪看自信地笑了起来,“你看啊,俗话说兄弟如手足,女人如衣服。圣上呢,看得起我,也把我挺当兄弟的,你说如果因为我一个外人,让你们小两口产生什么不痛快,那不是得不偿失吗?”
惠妃仔细地想了想,觉得她说的像是有几分道理,于是蹲了下来,与她平视着。
“我也可以不对你动手,但是你要给我说清楚你的来龙去脉。”
凌雪看看她态度软了下来,便觉得什么妃子之类的还是好哄,哪儿有宫斗大戏写得那么离谱。
于是凌雪看又开始忽悠,先说自己是家中庶子,父亲去世,嫡子一毛钱都不给他,还把他赶出了家门,好坏好坏的。又说他辗转到了晋国碰上山贼受了多少苦,最后和陛下一起与山贼斗智斗勇,才努力逃出来的。因为无家可归,就只好跟随陛下来了宋国,现在更是觉得这里简直就是人间天堂。一句话总结就是痛骂晋卫狠夸宋国。
惠妃一听,心里那个舒坦啊,赶紧安慰凌雪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