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铭几人瞬间被包围起来,暗卫等人从来没有遇到过如此情况,都被束缚住了手脚,不敢动手,免得伤人,破坏了店铺的开张大吉。
“大家安静一下,安静一下,有什么问题,一个个问!”药叔收到消息,立刻从药铺出来给金铭几人解围,随着药叔的喊话,人群才渐渐安静下来。
随后,金铭很细心的给众人一一解答,做惯了侍卫,习惯了打打杀杀,听从命令的生活,突然间转变成了“小二哥”,这让金铭有点反应不过来,好在这些日子,云紫娆给他交代的清楚,不然此刻,金铭估计会被众人的问题淹死。
月山村村口,天未亮,吴大叔和吴大田父子二人分别赶着两辆牛车再此等候乡亲们,今日是中秋赶集的日子,上县城的人有很多,故而吴大田也早早起床,前来帮忙。
两辆牛车,这可是吴大叔家最贵重的东西了!
“吴大叔,怎的不见芹大娘,这几日芹大娘日日去云家,我们都见不到人,本想着今日遇到她,和她好好说说话呢!”梅花娘带着余谦的新媳妇,一人挎着一个篮子,上了吴大叔的牛车。
“芹大娘一大早就和云姑娘坐着马车上县城了,听说云姑娘在县城开了一家铺子,今日开张,云姑娘找了芹大娘搭把手,一大早就走了,老头子还想着到了县城去道喜呢!”吴大叔吧唧吧唧,抽了几口烟,见自己的牛车和吴大田的牛车上都已经坐满,甩着鞭子,牛车缓缓出发了。
“真的?难怪这些日子,芹大娘日日往云姑娘家去,吴大叔,你知道云姑娘在县城开的什么铺子啊?”狗蛋娘开口问道,想到前几日自己想去云姑娘家串门,还没走到芹大娘家门口,就被人拦住了,这些日子,村里的人都传开了,说是云姑娘一家被神秘人保护了,不让外人随便见面。
这好奇之心,人皆有之,云家如此做派,早就让大家新奇不已,都想要一问究竟,可是却一点风声都没有露出来。
本想着去芹大娘家打听打听吧,可是刘大叔和芹大娘两人都闭口不谈,刘德那小子就是个闷葫芦,三棍子打不出个屁来,刘才那小子天天跟着肉包子,神龙见尾不见首,村里人八卦啊,好奇啊,心痒痒啊,奈何就是找不到一个知道事情的人。
眼下上县城赶集的三姑六婆见吴大叔知道些许内幕,自然不愿放过,七嘴八舌的就开始打听起来。
“具体开什么铺子,老头子也不知道,只不过前几日上县城,在路上碰到了云姑娘的马车,只说了店铺在庆元药铺旁边,乡亲们要是想知道,不若进了县城去看看,大家多少要去粮油铺子买些东西,刚好顺路呢!”吴大叔心里惦记着云紫娆半夜上门医治吴源一事,想着云紫娆家店铺开张,很不容易,不妨介绍大伙前去捧个场。
“这倒也是,对了,听说云姑娘家来了个神医,是花老头的大徒弟,如今住在云家,教肉包子医术,前些日子,赵大家的说,那人是个俊小伙呢,不知道是不是花老头给云姑娘准备的相公呢!”
“这个事我也听说了,吴大叔,听说前些日子,那神医和云姑娘还半夜去你家给你家小孙子治了高热,是不是真的啊?”二狗子的大嫂孙张氏对云家的一举一动都观察细致,自从二狗子被打断了腿,一直瘫在家里,一切生活自理的事情,都压在了孙张氏夫妻头上,对于这个小叔子,孙张氏恨啊,尤其更恨打断二狗子腿的云紫娆。
最少二狗子腿脚利索的话,还能下地帮忙干点活,现在,瘫痪在床,去茅厕都困难。
孙张氏不是没有想过暗地里使坏找云紫娆的麻烦,只可惜自从金铭带着暗卫来了云家后,孙张氏压根连接近云家院门的机会都没有。
这怨恨憋得久了,自然也更加深厚了,如今知道云家来了个陌生的男人,还在县城开了铺子,孙张氏心里又开始活络起来······
“孙张氏,老头子知道你因为二狗子的事情看云姑娘不顺眼,但是老头子劝你一句,最好不要招惹云姑娘,不然有的里苦头吃,二狗子的腿是怎么断的,你心里应该有数!”吴大叔板着脸,扭头对着孙张氏厉声教训道。
孙张氏张了张嘴,没再说话,一时间,两辆牛车上的人都不说话了。
余谦的新媳妇来月山村时间短,听着大家说云紫娆,有些云里雾里,梅花娘见其不解,悄声的把云紫娆当初的事情说了一遍,声音虽小,但是大家都挤坐在一辆牛车上,还是听得很清楚。
“这······这云姑娘也实在是太······”余谦的新媳妇显然是吓到了,白色有点苍白。
“虹姐别担心,云姑娘其实人很好,也好说话,俗话说泥人尚有三分土性,当初云姑娘也是被吓到了,这人啊,有时候性子太软,也不好活!”梅花娘喃喃的说着,让两辆牛车上的人都低了头。
余谦的新媳妇虹姐点点头,心里对梅花娘说的话很是赞同,话说余家在月山村,两个儿子,但是终归没有长辈在,梅花娘能把这份家当打理至此,也算是个贤妻了,虹姐嫁到余家来,尽管分了家,但是梅花娘对她还是多加照顾,故而这几日以来,虹姐和梅花娘这对妯娌,相处的也非常融洽。
牛车一路无话,到了县城,此时,云紫娆已经找了金傲天,把自己定好的价格,写了一张价格表出来,贴到了店铺的档口处,价格表一贴好,芹大娘和刘德就端了两盘现做好的肉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