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凡曾被激怒,丧失过理智,最后一无所得,弄得身心疲惫,这次不敢再鲁莽。他得忍,让自己的脸皮更厚一些,现在自己羽翼未丰,就算别人如何侮辱,他都不能再丧失理智,毕竟一个人的命只有一条。
他缓缓伸出双手,轻轻摇了摇抱着自己熟睡的女人,试图把她叫醒好确定自己到底在哪里,也好迅速离开这鬼地方,不然他将生死不能自已。
浑身的馨香女人轻轻哼了一声:“别吵啊,让人家再睡一会儿嘛。”这是一道蚀骨销魂的女声。张凡听她声音知道她是一个年轻女子,心想:“我应该还在皇宫中,这时是黑夜,那女子十有八九是那些年纪稍长的宫女。她身上的馨香很淡,似把普通花草做成的香料浸在衣裙里。看来这宫女在宫中低微不高。那皇后为何要如此设计我,我可没得罪她啊。难道是明月的事情,她怨恨我摘了明月的红丸,让太子储妃只得另选他人?但是她也没必要如此大废功夫把我引诱到皇宫中来,只需让皇帝下一道圣旨就可以把我抓来。看来事情非比寻常。我已经陷入她设计的圈套,不可能随意离开她的手心。哎,走一步算一步吧。我还是从身边的女子入手,打探有用的消息。”
他想到这里,又轻轻摇了摇女子的香肩,可是她却仍然没有醒来。看来宫女由于常年寂寞难耐,昨晚上贪欢太久,累坏了吧。张凡虽说对于被人算计心中不喜,但是也不想因为自己连累无辜的宫女,让她芳魂早逝。他无法,只好拥着宫女熟睡,等待天明。也许张凡心中有那么一丝怜香惜玉之心,或许是他兽心未泯。只见他先是拥着女子熟睡,接着开始抚摸女子娇躯,随即感觉自己浑身热血滂湃,就翻身而起,把女子压在身下,一边亲吻女子,一边享受女子娇躯。
一时间,黑暗寂静的房间响起了靡靡之音。过了好一会儿,随着一声低吼响起,一声呻 吟随之而来。正当张凡为自己壮举沾沾自喜之时,一道凤鸣突兀响起:“张郎君,你以后将永远是本宫的棋子了。”这话如九霄惊雷滑落,狠狠撞到大地上,在张凡心田响起一声狂雷鸣,似乎宣誓着此后张凡将失去本心,成为他人傀儡。
房间里一下子静了下来,落针可闻。
过了许久,张凡心中压抑极了,他不喜欢这种感觉,自从上次被人戏耍后,张凡就立誓要掌控自己的命运,不为人摆布,可惜现在一切都是徒劳。
他现在身心疲惫,知道自己沾污了皇后,若这事情让皇帝知道,他将死无葬身之地。他还没有到先天境界,不知怎么始终没有突破先天境界,似乎先前那一日千里的修炼速度是梦幻泡影。一个后天境界高手是怎么也打不过皇室豢养的那群老牌先天巅峰高手的,哪怕张凡修炼上古人皇秘法,达到八层后期。这不是说张凡面对先天巅峰高手必死无疑,而是皇室不只有一个先天巅峰高手,而且还有大量的灵药和金银。张凡和他组建的真龙教经不起皇室这么一个庞然大物肆意破坏。这是势,皇室为天地正统,汇聚天下民心。个人无法与整个天下对抗,若贸然为敌,几乎没有活路。除非是皇室倾颓,大势自己破开,否则等闲之辈将灰飞烟灭,尸骨难存。
张凡低声问道:“皇后为何仅仅因为一个被废弃不用的太子储妃而抓着张凡不放呢?张凡一莽撞之徒,有何价值?”皇后轻笑道:“张郎君不必多问,本宫选择你为我马前之卒,自是经过深谋远虑的。只要你不懈怠,听本宫的话,待到新皇登基时,你自会富贵无双,同时你的子孙也会继承天地正统,你也算没白忙。”张凡又问道:“皇后不怕此话被他人听到?”皇后淡淡道:“整个后宫都是本宫的天下,何人敢胡言乱语。再说此地为地底深宫,无人知晓。”张凡又道:“皇帝他不管你的事吗?”皇后笑道:“若是皇帝还如当年那般神勇,何至于把本宫抛在深宫近二十载?你这小贼如何能品尝本宫凤躯?”
张凡闻言更奇,说道:“皇帝虽老,但有太子啊,你这是何必呢?”皇后嗤笑道:“若是那明月还是完璧之身,本宫自是可以把她培养成心腹,控制太子,可惜你这小贼饥不择食,坏了本宫大计。那天蓬太子乃先皇后李氏所生,可是长相却迥异于皇帝,虽名为太子,实际上却毫无实权。更让人生气的是他常常阿谀权臣,又与那李氏家族亲近,野心勃勃,想快速登上皇位,是一个养不熟的白眼狼。自此皇帝、朝臣和各宫娘娘都不亲近他。”张凡笑道:“皇后的意思是太子根本就不是皇帝所生?”皇后讥笑道:“如非如此,堂堂太子怎会徒做奸贼,自损社稷?皇帝如今已是花甲之年,呕心烈血四十余载,未曾有一个儿子出世,并非皇帝不想要皇子,而是根本就不可能有皇子出世?”张凡笑道:“皇后与张凡欢好,岂不背弃祖宗?”
皇后讥笑道:“本宫和皇帝本为同父异母的兄妹,当年先父出游,临幸孔家嫡女,也就是本宫母亲,却未曾把她收入后宫。本宫自此在外长大,后来皇帝出游,有幸见到本宫,沉迷本宫美貌,遂把本宫纳入后宫。我们两人原本不知道自己有相同的父亲,后来本宫与皇帝有了合体之缘,同时妖儿出世,皇帝方查到当年事情因果,随后本宫虽然被封为皇后,却与孤寡无异。皇帝心灰意冷,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