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张凡两人快速回到客栈房间,把行礼包裹带上,也没管叫掌柜的退还房钱,就出了客栈。他又叫小二牵来黑风和白雪,丢给他一两银子,道了一声有急事要办,就和雪儿骑马快速往城门赶去。
张凡走后没多大一会儿,一群凶神恶煞的士兵就匆匆进了这家叫做宾至如归的客栈。
客栈里,一位军官冲到柜台前,猛地拍了一下柜台。
掌柜只听见“嘭!”的一声巨响,就发现一米多高的檀木柜台碎了一地。他被这突如其来的一幕吓得尿了裤子,一股难闻的臭味传遍整座客栈,引得无数客人埋怨咒骂。掌柜满脸惊容,万分恐惧,心想:“这帮狗娘养的让不让人活啊,前几天才从我这里讹去一千两银子,今天怎么又来了,我到底怎么得罪他们了?哎,这个世道,好人不长命,祸害遗千年啊。”他确实被这些士兵吓得半死,惊慌地问道:“军爷,小的前几天不是刚孝敬过你们嘛,怎么今天......”
“谁稀罕你那点臭钱,还不够老子在**玩一个晚上呢。”那军官恶狠狠地道,“老子今天来,是想问你,你们客栈是不是住了一个十七八岁,一米六七,穿着绿色长裙,长得非常漂亮的女孩?”
“没有,没有。”掌柜满脸惶恐地答道,“我们这里从没有住过这样的客人。”
“什么,你敢说没有?”那黑脸军官闻言,顿时气得三尸暴跳,大叫道,“你的意思是镇南王府的探子是白吃饭的?你竟然敢窝藏朝廷钦犯,想被抄家灭族?”
“啊!别啊!军爷!”掌柜被军官的话吓坏了,连忙哭着回道,“小店昨天晚上倒是有一男一女两个少年人前来住宿,那女孩确实身穿绿衣,不过......”
“你这个狗娘养的,怎么不早说!”那黑脸军官怒吼道,“既然店里有人,还不快说她在哪里?”
“不是啊,军爷。”掌柜哭丧道,“那两人在军爷进来前一会儿就匆匆骑马走了。”
“怎么不早说?”那军官闻言更怒,大吼道,“你这个贱东西,就等着死吧。”他刚说完,就对掌柜当头一脚踹去,随后对左右军士道:“走!我们追!”
最后数位军士赶紧跟随军官出了客栈向城门追去了,只留下满脸血污,低声**的掌柜,被惊呆的客人、路人和小二,还有一片狼藉的柜台。
张凡带着雪儿骑马出了城门,就一路疾向南行,心想:“这帮贼子,竟然这么快就找到我们了。都是那个该死的猎人,不然我还可以在城里多打听一下镇南王府的实力,再慢慢谋划。真是该死啊!”
张凡两人一行专找行人稀少的偏僻小路骑行,一路上,他们只能看到飞一般往后退去的草木,听到道“哒哒!”的马蹄声和和持续不断呼啸的风声。
“哈哈......哈哈......哈哈......”张凡两人一路疾行,突然前方传来一阵充满讥讽,异常嚣张的大笑声。他忙勒住缰绳,抬头一看,发现一个银甲蓝袍军官带着数百个黑甲黄袍士兵正挡在前方的山路上,拿着刀枪,冲着自己两人哈哈大笑。
张凡见状,低声对一边的雪儿道:“雪儿,等会儿你只要保护好自己就行了,不要被他们缠住,我去对付他们。”雪儿闻言,知道哪些军士修为都在练骨境以上,不好对付,于是乖巧回道:“是,公子。我会保护好自己的。”随后张凡大喝一声:“哪来的兵痞,竟然敢挡住本公子的去路,找死!”他说着,便一下子从黑风身上一跃而下,来到地面,然后迅速拿出青冥宝剑,踏着无踪步向那数百军士疾行而去。
那蓝袍军官见那白袍背剑少年竟然弃马向自己攻来,心中充满了讥讽和不屑之情,大笑道:“勿那小贼,你想早点投胎吧,那就让你爷爷我送你一程。”他说着便拖着一把八品长刀,带着狰狞的面容,向张凡攻来。同时,军官身边的士兵也齐声喝道:“杀死白袍小贼!拿下绿衣美人,我们一起升官发财!”随后他们也一窝蜂似的向张凡两人围攻而来。
张凡见蓝袍军官竟是炼内脏初期武者,心中不禁凝重万分,同时也担忧雪儿的安危,不过现在他没有时间多想,见军官逼近,立即持青冥剑一剑突刺而去,顿时一道紫芒向蓝袍军官腹部射去。蓝袍军官见少年竟然拿神兵向自己攻来,先前心中的得意之情淡了几分。他扬起长刀,使出一刀-力劈万重山,顿时一道黄芒向紫芒攻来,紫芒被黄芒磨灭,最后消失不见,黄芒也在成功挡住紫芒后慢慢消散。张凡见自己必杀一击竟然被军官轻松化解,心情又凝重了几分,不过他没有多想,立即使出一招星月斩向军官杀来,一片紫芒朝军官脖颈射去。军官见状,不得不仰身避开。张凡见自己一击让军官动作缓了几分,立即再次逼近军官,挥剑斩去。随着“嗞!”的一声响,蓝袍军官身上的八品皮甲顿时撕开一个口子,隐隐鲜血流出。蓝袍被腹部传来的剧痛惊醒,大喝一声:“小贼,痛煞我也!老子要让你尝尝老子的厉害。”他说着,便持刀一刀-撕天裂地,向张凡迎面劈来。张凡见状,赶紧脚踏无踪步,快速避开,可惜那巨大凝实的黄色刀芒太过霸道,那刀芒劈在张凡背后的九品铠甲上,生出朵朵火花,震得张凡直接喷出一口鲜血,受伤了。那军官见状,也不顾腹部的伤痛,大叫道:“小贼,任你兵器厉害,你这微末修为怎么能打得过大爷呢?看大爷一招把你劈成两半!”他说着又向张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