柔福帝姬先去了里屋,站在门口用手撩自个儿脖子,这也许是这个年代能做出来的最诱|惑的举动。
“哟,你还不进来?”
“我……皇姑,我还有事,先行告辞。”
虞丰年转身就走。柔福帝姬不紧不慢地说:“你敢走出这门试试?”
虞丰年差点儿疯咯,这什么世道?
“皇姑,小的做事没有分寸,不知深浅,皇姑见谅……”
“不知‘深浅’,试试不就知道‘深浅’了吗?”
“皇姑……”
“别喊皇姑,都把人喊老了,快过来,快……我吃不了你。你放心,我看上的人,绝对亏带不了,今天高了兴,明天就在朝里给你安排个大官当当。当今天子是我的皇兄,我说话跟他说话差不多。”
“不行啊皇……内子还在外面等我,小的还是先行告退吧……”
“那小丫头是你夫人?你待着,我让她走。”
“别别别,皇姑,使不得使不得,小的心里害怕,你就准许我先行告退吧。告辞告辞……”
虞丰年说着,躬身施礼,想逃之夭夭。这下真惹怒了柔福帝姬:“虞丰年!大胆!给你脸你是不准备接着咯?你信不信,我一句话,那小丫头今天出了我的府门。你马上给我走过来……”
虞丰年万般无奈,慢慢挪到了里屋门口。柔福帝姬一把薅住他前襟的衣服,将虞丰年拖进了里屋,往床上一推,虞丰年摔倒在床上,刚要起来,柔福帝姬往前一扑,将他按在床上,“别动!我就搞不懂了,我都不怕,你怕什么?”
“皇姑,我与你不同,你是金枝玉叶,我是一介草民。我……”
“有我在,谁能把你怎么样?”
“驸马他……”
“驸马他连个屁也不敢放!我抬着他他就是驸马,我不抬着他,他就我的一条狗。我想打就打,想骂就骂。今天,我就让你做驸马,你还有什么不满意的,快,帮我脱衣服……”
“皇姑,不行!”
“你嫌我长得不漂亮?”
“漂亮,皇姑貌比天仙,万中无一。”
“那你还等什么?”
“我不敢冒犯皇姑。”
“就算我冒犯你!”
“你就饶了我吧,我真的害怕!”
“又来了!你怕什么?”
“我也不知道,就是怕……”
“少来这套!我看你怕是装的,上次来了个翰林院的蠢货,他才是真怕,胯下那东西蔫头耷脑,你瞅你这大梁一样,装什么装。哦,我明白了,说吧,你要什么,要做官,还是要钱,只要你说出来我就满足你。”柔福帝姬握了那东西,感受着钢铁一般的硬度。
虞丰年强忍着,怒气和身体反应,求饶道:“皇姑,我什么都不要,皇姑你让我走吧。”
“呸!我看上你是给你脸,别给脸不要脸。我警告你,如果你不听我的话,我现在就把衣服脱了,再抓烂我的脸,你知道后果的,万岁爷非灭了你的九族。”
“……”
“怕了?”
“唉……皇姑何故如此。你堂堂皇姑,要风得风,要雨得雨,为何为难小人。”
“哼。如果你刚才我说什么你就听什么,说不定我还没那么大兴趣,偏偏你欲擒故纵,吊起了我的味口!”
“没有啊,我没有。”
“我真的好害怕!皇姑,你若真的喜欢我,能否缓一缓?我是孙猴子,您是如来佛,反正我也逃不出你的手掌心……”
“缓一缓?做什?”
“能否先救出郭王妃?郭王妃被人陷害,王爷将她关了起来。只要王妃还她清白,我任皇姑驱使。”
“这可是你说的?”柔福帝姬直起腰来,微微一笑,“这个简单,我现在去让赵昚将她放了便是。”
虞丰年顺势站了起来:“皇姑不可,小的不是这个意思。不是放了,而是还她清白,证明她是被冤枉的。”
柔福帝姬望着他的胯下,久久没有说话,走神了。
“皇姑!”
“啊”柔福帝姬很不耐烦:“得了得了,你说说这到底怎么回事,郭氏是不是真的受了冤枉?”
虞丰年便将事情的经过讲了,还说出了自己的推测:“皇姑,我看郭王妃实属受了冤枉。据郭王妃推测,是那颜如画自导自演,演的一出苦肉计。”
“颜如画?就是上次在郡王府跳舞的那个歌姬?”
“正是!”
“妖精!我上次看到她就觉得她一身的狐臊。”
虞丰年差点笑出来,她妖精?你自个儿是千年的老狐狸,还骂人家是妖精?你的字典里恐怕压根就没有羞耻这两个字吧。
柔福帝姬愤愤说道:“上次我就想扇烂她的脸,碍于赵昚喜欢她,我才没有下手。虞丰年你说吧,我们要怎么做才能还郭王妃的清白?”
“这个……我正是不知道如何能证明她的清白才来向皇姑请示的,小的没有主意。”
柔福帝姬想了想,说道:“既然如此,我让人把颜如画叫到我这里来,严加拷打审问,不怕他不说出实情。只要她承认了,我就把她砍了脑袋,上次看他风|骚的跳舞样子,我就想掐死她,她竟然仗着赵昚宠她与我顶嘴,真是活腻歪了。”
“不可,皇姑!颜姑娘是王爷心爱的女人,你若刁难于她,王爷也会忌恨于你,恐怕郭王妃也要受到牵连,就连小人也不得好死。”
柔福帝姬极不耐烦:“这也不行,那也不行,你说怎么办?”
虞丰年说:“总之,皇姑您不能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