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金花不在乎男女有别,再次将虞丰年抱得紧紧的:“不许你走!你放心,你在这里待着,谁也不能伤害你!等我爹我娘来了,我就跟他们挑明,你只需要磕头喊岳父,这事就完了!”
嘴里说着,手不闲着,撩起虞丰年的衣服,湿漉漉的双手就往里掏,浴|火|焚|身了一般。
虞丰年哭笑不得,将她往外推,心里想:你说得好听,等他们来了,面纱一摘,一看不是张成,是来救苗老道的虞丰年,事完不了,我完了!
“小姐,此事须当从长计议!”
“你少来这一套!”王金花暴怒,慌忙从木盆里迈出来,双手环抱虞丰年,一条腿枯树盘根,将虞丰年的腿紧紧缠住:“老娘浑身上下都被你摸遍了,你还想耍赖不成?说,你是不是不想要老娘?娶了我,一辈子吃喝不愁,我把你伺候得舒舒服服,你还有什么不满意?”
说着,湿漉漉的头发直往虞丰年的脖子里拱,身子贴得更紧,腾出一只手来向虞丰年裆下探去,正按在那东西上面。王金花一阵狂喜:“哇,这么大,比以前大……大多了!你还装,你不急它都急了!”
前世今生,在男女之事上,虞丰年从来没有如此被动过,碰上王金花这么个疯狂的女人,身体难以打熬,心理上却被强|奸了一般!
“……小姐,你听我说!”
“说什么说?这不是你日思夜想的吗?快,相公!快来,我受不了了。”王金花像贴膏药一样,硬贴在虞丰年身上,反复磨蹭。
虞丰年被他磨得火烧,心里又骂王金花有病!有部电影叫性|瘾患者,王金花一定重症!简直就是发情的母狗!
虞丰年使劲儿将王金花推开!
王金花十分意外,又十分气恼,赤着身子盯着虞丰年的眼睛看,越看越奇怪,突然猛地扯掉虞丰年脸上的黑面纱,顿时傻了眼:“呀!你不是张成?你是什么人?”
虞丰年一看暴露,三指如鹰爪,就想掐她的脖子,不让她喊。
可哪里想到,王金花一看虞丰年的长相,瞬间怒气消散,笑得满脸花开,“我的娘,比张成好看多了,老天爷从哪儿给我选了这么好一个公子来!我说刚才一摸,大得多呢!”她非但不回避,却更加花痴无比。
作为堂堂鄂州通判的独生女儿,王金花自小衣来伸手,饭来张口,只要他想要的东西,一句话,自会有人给她送到面前。就连男人,十有八九也能弄到手里来。
此时面对虞丰年,他第一反应,并不是这个蒙脸的男人有没有危险,会不会伤害自己,而是他如此俊美,是否愿意跟自己共度良宵。
她这个表情,虞丰年又把手放下了。暗自盘算,只要她不大喊大叫,此事就有转机,且看她如何出招。
王金花裸着身子,围着虞丰年转了一圈,上下打量,突然咯咯咯笑个不停:“好好,太好了。你叫什么名字?”
“张土豆!是张成的堂弟,送菜的。”
“好,好……”她从背后一搭虞丰年的肩膀,嫩滑的小手从肩膀滑到虞丰年的大手上,轻轻捏了捏,往自己身边一拉,将虞丰年的手搭在了她的腰上,嘻嘻一笑道:
“喂,你瞧我怎么样?本小姐不绕弯子,我看上你了,只要跟了我,与我长相厮守,以后不需再种菜送菜,我跟我爹说说,给你整个官当,要风得风,要雨得雨,不比你种菜强?要不然,你来到我这闺房,我又是个没出阁的大姑娘,只要我一喊,不消我爹爹捉拿你,我府上的家丁便冲过来将你打死。说,你从还是不从?从了,我好花一朵,随你采摘……”
她又引着虞丰年的手从腰滑到秀峰之上,让他握了,又哼哼唧唧,拿胯骨蹭虞丰年的腿。
虞丰年一阵恶心,心说世界颠倒了,她这么说话,好像是个高官老爷,自己倒像个没出阁的小姑娘,她要包|养自己一般。
不管心里多恨,虞丰年脸上一脸的恭维:“小姐的美貌无与伦比,让我一见难忘。不过,你也说了,你爹正要抓我,若被他抓了,我命都不保,谈何与小姐长相厮守?”
“你这一说,我倒奇了,以往我与张成相好,我爹要捉拿的不是他吗?与你何干?”
“这……”虞丰年一犹豫,正不知谎话如何编下去,门外突然脚步纷乱,“噔噔噔噔”,许多人上了秀楼。灯笼火把的亮光很快照亮了窗格。随之门口传来叱问声:“说,送菜的小子是不是进了小姐的房间?”
王金花听得出来,这是她爹王刚的声音。
接着是小玉的啜泣声:“……老爷……没有,真的没有……”
“还敢胡说,明明跟着你来了秀楼,你还说谎吗?那个送菜的根本不是张老五的儿子,是前来营救那个老道的,如果他进屋伤害了金花,看我不打死你!”
小玉还是不敢承认:“老爷,没有,我没有领他来!”
“滚!”王刚一脚将她蹬出很远,小玉痛哭不止。
王刚大喊一声:“来人,准备,别让送菜的那小子跑咯。”
门外更乱了,似乎随时都要扑进来抓人。
虞丰年大吃一惊,心中一闪念,忙抱了王金花,柔情无限低声央求:“小姐救我,我只是喜欢你,便冒了张成前来,指望与你双宿双飞,千万救我!”
王金花一阵狂喜:“真的?想不到你还是个多情种,你放心宝贝儿,我一定救你,不过我救了你,你可要像耕牛一样用力报答我。”
王金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