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冲最近很忙吗?”还是只是最近?她以为陈冲一直都忙。
毕竟詹艋琛在偷闲。
“最近忙的,有时候半夜三更才回来。以前可没有。”冷殊说。
“是公司发生什么事了吗?他有没有跟你说什么?”华筝问。
她想来想去,詹艋琛上次发脾气是不是因为公司的事情?
除了这个她实在想不到其他。
“我也这么问他了,但是他说什么事都没有,就是比较忙而已。以前觉得奇怪,现在看到你家詹艋琛也去公司……不对呀!除非有什么陈冲解决不了的事情,或者一个人无法做主的时候,詹艋琛才会出场。公司发生什么大事了吗?”冷殊反应过来。
“应该不会出什么大事吧!詹氏集团都屹立那么多年了,我觉得天塌了她都不会塌。”而且华筝很相信詹艋琛的能力的。
“你这是在间接的夸詹艋琛么?”冷殊笑她。
“我只是实话实说而已。要真塌了,你家陈冲也不咋滴!”华筝不甘示弱的回击她。
“不就是上次打麻将输了点吗?有必要这么洋洋得意?”
“什么输了一点?输了很多好吗?”华筝还记得自己数钱的时候,手指都数累了。
“那行,等丛敏出院之后,拉上她一起打。”
两人一路聊着天,车子就到了医院门口。
丛敏靠坐在床上,里面照顾她的是丛珖。
冷殊看得出来,丛敏的神色还是如上次那样,一点都不开心。
如果是因为生病,现在也应该好多了,怎么还这副样子呢?
“社长。”华筝和冷殊和丛珖打招呼。
“你们来了,那你们和小敏聊聊天吧,我出去买点吃的。”丛珖也是想给他们空间聊聊天,他在肯定是不方便的。
于是就离开了病房。
华筝在床边坐下,那拿过丛敏那只没有插针的手,说:“你怎么出车祸了呢?你都不知道,冷殊告诉我的时候,我都吓坏了。还好你没事。”
“我已经好多了,不要紧的。”丛敏说话的时候脸色淡淡的。
甚至将自己的手抽了回来。
那是排斥的反应,很突兀。
华筝的脸色僵了一下。冷殊也是奇怪的看着丛敏。
丛敏却一直是面无情绪。确切的说,是很低落的样子。
华筝想着可能是因为她住院住的有些烦躁了,当初她在医院里的时候,也会心情不好,所以并没有太在意。
笑着说:“没事就好。刚才来的时候冷殊还说等你出院我们一起打麻将,上次你就溜掉了。”
反正一说到上次,丛敏的神色就怔愣在那里。
因为上次离开,是因为华胥给她打电话。
华胥很少主动给她打电话,每次的主动,都让她开心不已。
不管当时她在做什么自己高兴的事情,都会去赴约……
丛敏的不回应让华筝都有点尴尬了,不知道说什么。
在以前这样的状况从来没有过,她有点不安地看向冷殊。
无声地问,这就是你说的心情不好吗?
“小敏,你是不是有什么心事啊?你这样会让我们担心的。”冷殊说。
丛敏回了神,不是看向冷殊,而是华筝:“你到这里来?詹艋琛什么都没有说吗?他怎么允许你来的?”
只要丛敏开口气氛就不会那样尴尬了。
华筝笑了笑说:“怎么你和冷殊一副德行啊!我出个门都不行吗?再说我是来看你的他自然不会说什么。”
“华筝,如果詹艋琛伤害了你最亲的人,你会怎么做?”丛敏问她,有一种逼问的感觉。
华筝的脸色僵在那里,看着她:“这……这不是没有伤害嘛!而且,他也不会那样做的。”
不明白丛敏怎么突然间这样问她,感觉非常的奇怪。
“你就那么相信他,是一个好人?”丛敏问。“以前你不会这样说的,为什么现在就要这样相信他呢?难道他给你的荣华富贵安逸生活,让你忘记了什么是好什么是坏?如何去分辨人世的善和恶了吗?”
“小敏……”华筝错愕地看着她。
“小敏,你在说什么呀!”冷殊看不下去了,不由开口。
这女人是被车祸撞坏了脑子吗?
“你天天和詹艋琛在同一个屋檐下,他做什么事你知道吗?”
“小敏……是不是发生什么事了?”华筝问,她有点慌了。
因为丛敏不会这样子对她的,一定是有什么事情。
“发生什么事你应该回去问他,他到底做了什么丧心病狂的事情!”丛敏愤怒,眼里更是蓄着泪水。
本来是坐在床边的华筝,愣愣地起身,脚步往后倒退了两步。
“我不知道,我什么都不知道……”发生什么事了?丛敏为什么会这个样子?
“小敏,是不是有什么事误会了?”冷殊问。
“我也想自己是误会,是我胡思乱想的。可是事情就是那样发生了……军部早就通知了詹家,可是你却什么都不知道,那是因为詹艋琛将所有的事情压了下来。连你这唯一的亲人,都被蒙在鼓里。我想他詹艋琛想做的事情,都是轻而易举就能达到他的目的吧!”丛敏说着,眼泪无声的从眼角滑落。
看得人特别揪心。
“军部?军部怎么了?”华筝忽然想到华胥,“我哥……”
“华胥在出任务的时候被暗杀,现在生死不明。”丛敏说。
“你说什么?这不可能,这么会?”华筝因恐慌,气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