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常人,若非如此,她一定活不长原因还难以启齿。

雅尔哈齐感觉到媳‘妇’儿的身子猛地往水里沉,他轻笑着揽紧她软柔娇嫩的小身子,抱着媳‘妇’儿从浴桶里起身,也不擦身上的水,搂着昏沉的小身子几步从屏风后转出来,上了炕……突然触到一个意外之地,然后,雅尔哈齐发现,自己居然漏了一处地儿……

这是不可原谅的。

站起身来,托着那娇软的身子一转,让仰躺着的媳‘妇’儿变成了俯卧,雅尔哈齐握着小腰轻轻向上一提,伸出一根手指……

“雅尔哈齐”‘玉’儿惊慌地尖叫,“你做什么!”

腰肢拼命地摆动:“你,你做什么,你不许,不许动那儿!”

因为媳‘妇’儿声音中的惊慌失措,雅尔哈齐遗憾地把探入了一个小指尖的手指收回来,安抚地轻拍拍:“好了,好了,不动,不动,乖,别怕。”

‘玉’儿‘抽’泣着踢腾:“你说的,不许动,你要‘乱’来,我就再不理你了。”

雅尔哈齐见她吓坏了,惋惜地把她抱在怀里一起躺在被褥中,轻拍着纤弱的背,“嗯,不动,不动,我什么时候说话不算数了?”

‘玉’儿‘抽’‘抽’鼻子,泪意盈盈,“那儿不行,多脏啊。”

雅尔哈齐用自己的鼻子顶顶那一‘抽’一‘抽’的小鼻子,轻笑道:“不脏,我媳‘妇’儿哪儿也不脏。”

‘玉’儿嗔道:“你真是的,百无禁忌了。”

雅尔哈齐轻蹭着她的小脸,哼笑道:“夫妻之间,还讲什么禁忌呢?都说夫妻一体,在我眼里,你自然什么都是好的。”

停顿片刻,他以一种喑哑的音调低喃:“我想让你身体的每一处都充满我的气味、让你的魂魄镌刻上我的一切、要让你时时刻刻都不会忘了是我的媳‘妇’儿。”

‘玉’儿的皮肤上冒起一层‘鸡’皮疙瘩,这个男人,在骨子里居然隐藏着这样深重的占有‘欲’,如同野兽一样,在自己的领地作记号,宣示所有权、警告别的动物不许靠近;自己被他视为所有物,也要在自己身上做记号!

雅尔哈齐‘摸’‘摸’她胳膊上冒起的‘鸡’皮疙瘩,哼笑道:“怎么啦?吓着了?”

‘玉’儿想了想,摇摇头:“没有!只是,以前看着你在人前虽不是很温和,却也从没有这样‘激’烈的情绪啦。”

雅尔哈齐拉过一‘床’被子,把媳‘妇’儿捂上以免凉着,自己却还‘露’在被子外面,他热呀。

“你没见着,因为以前没什么能让我这样在意,如今,这不是遇上你了?”

‘玉’儿皱皱小鼻子,被雅尔哈齐在鼻尖上咬了一口,湿乎乎的感觉有点不舒服,便想伸手‘摸’‘摸’,可惜被禁锢得不能动弹,只能转头在他脸上蹭了蹭。

雅尔哈齐对于她小动物一样的动作极其喜爱,薄薄的嘴‘唇’在她腮上轻‘吻’一下,又一下……

‘激’烈的躁动被温情取代,两人在被窝里喁喁低语,说着只有夫妻才会说的亲密‘私’语……

之后几日,每天早餐‘玉’儿去继福晋那儿服‘侍’监督她用完‘药’就回了自己的院子,由雅尔哈齐领着熟悉庄亲王府。

“王府各处的人员配备,有严格规定,这点各王府是相同的。”

雅尔哈齐领着‘玉’儿边逛,边与她介绍相关的人事,“亲王所配备的人员一般是:长史一名,头等护卫六名,二等护卫六名,三等护卫八名,四、五、六品典仪各二名,牧长二名,典膳一名,管领四名,司库二名,司匠、司牧六名。”

‘玉’儿皱了皱小眉头。

雅尔哈齐轻笑道:“你听过就罢,以后日子长了,自然就全知道了。

长史是内务府派的,平日并不常来,大抵是婚丧大事‘露’一‘露’面而已,平日都是管事官管理实务,一个大管事的,一个二管事的,他们才是名副其实的管着王府。”

‘玉’儿点点头,走累了,“咱们坐会儿吧。”

雅尔哈齐轻笑,心知昨儿累着她了,领着她找了一处背风处坐下,立马便有下人铺上垫子,摆上茶具点心。

‘玉’儿噘噘小嘴儿:“我以前在家的时候,从来不在身后领一群人,闹腾。”

雅尔哈齐找的地儿隐蔽,丫头、嬷嬷们在外面一站,这边被遮得严严实实的,雅尔哈齐伸手把媳‘妇’儿搂在怀里,压制住她的挣扎:“这处背密着呢,没事儿。”

‘玉’儿瞪他一眼:“在屋外你也收敛点儿,像什么话。”

雅尔哈齐把她紧紧搂在怀里:“不知道为什么,就想挨着你。”

‘玉’儿沉默一小会儿,他这是皮肤饥渴吧。

皮肤触膜是一种很直接的关怀方式,传达着亲人、爱人、朋友之间的相互理解和慰藉,它能把自已的爱护和体贴,无声地传递给对方的身体、大脑和心灵,它可以产生更多天真可爱的孩子,也能产生更多的好丈夫和好妻子。

‘玉’儿伸出小手,轻轻抚‘摸’雅尔哈齐‘露’在外面的脸、脖子、手,雅尔哈齐脸上‘露’出舒适的表情,甚至闭上眼蹭了蹭那粉嫩柔软的小手。

‘玉’儿被他难得的孩子气逗得笑了,再怎么说,年龄都在那儿摆着呢,就算是复杂环境里长大的宗室子弟,也偶尔会‘露’出这个年纪的某些特质。

蹭了一会儿,雅尔哈齐舒心地又把媳‘妇’儿往怀里搂紧一些:“管事的品级都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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