雅尔哈齐早发现媳‘妇’儿妆台上没摆什么脂粉,“你娘家不是给你陪嫁了许多脂粉,怎么不用?”
‘玉’儿撇撇嘴儿:“那些东西都不好!”
雅尔哈齐失笑:“你家会给你用不好的!”
‘玉’儿放软身体,把全身重量都‘交’到他手上,“买的是京里最好的胭脂肪里出的,可是,那也不见得就是好的呀!看不上!”
雅尔哈齐乐得直蹭;“唉哟,你这娇样子,让人可真是爱得不行!最好姻脂肪出的都不好!”
按着媳‘妇’儿脑袋就在小嘴儿了啜了一下。
“行,咱不用那些个庸脂俗粉,我媳‘妇’儿用了脂粉还污了本来的颜‘色’呢!”
‘玉’儿抿嘴笑:“我现在年纪尚小,那些个东西不用更好!”
雅尔哈齐的手又去解媳‘妇’儿的衣扣,被‘玉’儿一把拍了下去:“大中午的,你也不消停!”
又无奈,这很容易得蜜月病呀!虽然自己这身子要得病都难!
雅尔哈齐无奈地在那雪白纤细的脖子上蹭了许久。才捏着小手道:“你方才要和我说什么?”
‘玉’儿想了想,把今儿这事儿从头到尾说了一遍:“……我想着,继福晋折腾我一个上午,为的就是那杯茶呢,谁累一上午,也渴呀,可那水一喝下去,我今儿就逃不掉了!”
雅尔哈齐把身边桌上的东西哗啦啦全扫在了地上,噼哩啪啦的响声吓得屋外的丫头都跑了进来。
“滚出去,谁让你们进来的!”雅尔哈齐怒吼。
‘玉’儿看着狼奔豕突的众丫头,摇摇头,抚着雅尔哈齐的背:“好了,好了,别气,我这不是一点事儿没有嘛!”
雅尔哈齐狠狠把她挤在怀里,紧紧咬着牙:“没见过这么下作的贱人,她们那一家子怎么就没一个好东西,这样下作的手段都出来了!”
‘玉’儿拍着他的背:“这事儿,我瞧着继福晋是想拿捏着我,估计想掌着你的后宅呢,现在也没听到有什么响动,应该是她没想把这事儿闹大,否则此时你与王爷早得着消息了!”
雅尔哈齐狠狠地吸气,又一阵后怕,自己千防万防,还是没防住,若不是媳‘妇’儿自己发现了,自己这刚开始的好日子……
雅尔哈齐打了个颤,他只要想想自己的媳‘妇’儿被人碰一个手指头都怒气填膺,如果真被别的男人……
狠狠一踢,桌子被踢出去老远,那个贱人,他怎么能就这样算了!
‘玉’儿看着他被血丝充满的双眼,“我的五感异于常人,不会着了她的道的,你且放宽心就是!”
雅尔哈齐狠吸几口气,狠狠地朝着面前的小嘴扑去,‘玉’儿被他的力道扑得直皱眉,可他的焦灼与痛苦却也全传了过来,认命地闭着眼任他折腾。
雅尔哈齐狠狠地吸了半天,才停了下来,把头埋到媳‘妇’儿脖间,咕哝道:“要是能装在口袋里多好!那我就再不用担心了!”
‘玉’儿想着自己的空间,那不就是个口袋!想着忍不住轻笑。
雅尔哈齐气闷地对着嘴边的脖子咬了一口:“我这又急又气,你还乐,你到底知道不知道这事有多严重?”
‘玉’儿轻拍他道:“知道,知道,失贞的‘女’子要嘛被休回家,要嘛入狱再没出头之日!总之,若有这样的事儿被闹了出去,肯定没好下场!”
雅尔哈齐叹口气:“原来你没傻呀!”
‘玉’儿笑道:“我有自保之力的!你别总这样担心!你忘了,当年跟着皇帝出巡塞外,在密云我还杀过人呢!”
雅尔哈齐失笑:“你那哪算杀人呀,只能算是伤人!而且,你自己伤的人连看也没敢看!”
‘玉’儿噘嘴儿:“至少我‘射’下了五个贼人!”
雅尔哈齐点头:“如果你后来没吓得在车里哆嗦我会更放心!”
‘玉’儿气得伸手去拧他腰间的‘肉’,被早等在那儿的手一把逮住。
雅尔哈齐闷笑:“恼羞成怒了!”
‘玉’儿小鼻子一哼,埋在他怀里,不理他。
雅尔哈齐被这一闹,先前‘胸’口胀动得他目眦‘欲’裂的怒气渐渐消了,但是,那‘阴’冷的恨意却一点儿没少!这样狠的手段,自己拿什么回报她呢?
看看怀里仍然无忧无虑的媳‘妇’儿,他不知道该喜该愁,媳‘妇’儿没被吓到他当然很高兴,可她这样没一点危机意识,也太让人不放心了!
‘玉’儿还真是一点儿不担心,别说她敏锐的五感能防患于未然,就算再不济,她还有空间可躲呢!这个世界,真能伤到她的人,不会是这些无干的旁人,只有她放在心上的人!
“你说她抓着把柄想让我做什么?”‘玉’儿忍不住好奇。
雅尔哈齐手一紧:“你想呢?”
‘玉’儿想道:“不会是谋害你的‘性’命,杀人与失贞比起来,前者的罪行显然更重!”
雅尔哈齐郁闷地咬她:“我是你夫君,你怎么像说一个无关的人似的!”
‘玉’儿看他受伤的神情,笑着凑过去亲亲他薄薄的嘴‘唇’:“她永远不可能成功,所以,我一点儿不担心!”
雅尔哈齐因为她第一次的主动乐得不行,也不再去计较别的了,只搂着怀里的脑袋又啃了半晌。
好容易等他放开,‘玉’儿白了一眼:“能不能好好说会儿话!”
雅尔哈齐被白得又凑过去亲了一下:“嗯,你说吧,我听着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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