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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天的时光很快就过去了,这段时间陈宇倒是再没有找过林晓月,臻猖只是和林晓月简单的倒了别就在前一天离开了,哈迪很淡定的则告诉了她一句后会有期就也离开了北凰基地……
斋藤佐木则跟在了她的身边,修也像个跟屁虫一样对她寸步不离。
“你们都收拾好了吗?”林晓月两手空空,轻便的站在楼下对着楼上的几人道。
众人背上自己的背包,齐齐点了点头,接着迅速的走下楼梯坐上了车。
这次他们在北凰基地拿他们原来的卡车换了一个银灰色的面包车,虽然林晓月还是付了几块金块,有些亏本,但是总比一堆人挤挤的坐着好。
林晓月坐在副驾驶上,听着车发动起的油门的声音,懒懒的打了个哈欠。
刘虎坐在驾驶的位置上专注的开着车,伊贝贝和李依则坐在面包车上的第二排发着呆,而坐在第三排的斋藤佐木则翻看着自己手里的医疗箱,修静静的坐在一旁,就像是一个木桩子一样。
车上安静的只能听见刘虎换挡的声音……
“以沫!以沫!”一个女人撕心裂肺的声音忽然响彻在林晓月的耳畔,林晓月眸子一凝,扭头对着刘虎轻声道:“停车。”
刘虎一愣,马上停下了车。
林晓月打开车门寻着声音走了过去,就看见一个女人附在地上绝望的嚎啕大哭,林晓月眯着眼睛一看,这不正是肖以沫的姐姐吗?
视线再往前看去,却看见了躺在前方的肖以沫……
只是,此时的肖以沫的周围全部都是血,林晓月眼底一寒,踏步走了过去,却发现肖以沫已经没了气息,她的下身一片狼藉,鲜红的血液还在不断的流淌着,林晓月眼睛眯成了一条缝隙,她自然是看得出来肖以沫临死前发生了什么……
她原本温和的眼睛此时通红的瞪着,死不瞑目。
而周围来往的人都目不转睛的各干各的,似乎一个怀着孕的女人被人强)暴死在这里对他们来说已经习以为常,不是什么值得关注的事……
“队长,怎么……”伊贝贝等人也走了过来,当见到眼前这一幕的时候都是一惊,伊贝贝看清地上的女人的脸时直接暴怒的吼道:“谁干的?!”
林晓月则蹲下身子用手覆上了肖以沫的眼睛,曾经,这也是一双明亮且温暖的双眼……
林晓月将手伸进背包,实际上是从背包里取出了一件白色的床单,伸出手小心翼翼的包裹起了肖以沫和她未出世的孩子,接着扭头冷声问她在一旁哭泣着的姐姐:“这附近有什么火葬场吗?”
肖以沫的姐姐肖以濡一愣,接着呆滞的点了点头,声音沙哑的道:“就在不远处……”
林晓月轻松的抱起了已经死去的肖以沫的尸体,接着迈开了步子:“带我去。”
肖以濡不敢相信的点头,接着踉跄的向前走去,眼眶却不知觉的红了起来,她以为,不会有人管自己的妹妹的……
刘虎跑回去开上了车,修则是坐在车上透着窗户看着林晓月的身影,墨色的眸子危险的跳动着,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李依和伊贝贝跟在了林晓月的身后,伊贝贝阴沉着脸,眼中隐约可见燃烧的怒火,而李依则一副淡淡的样子,似乎是什么都不懂,也似乎是什么都不想管。
斋藤佐木则是静静的走在林晓月的身侧,看着渐渐被染红的床单,有些难过的抿住了唇。
而林晓月则依旧是一副冰冷的样子,浑身散发出来的气质,让人望而生畏。
火葬场里这里并不太远,大概走了十五分钟她们就走到了目的地。
林晓月掏出了几块金块丢给了火葬场的看门人,接着在看门人诧异后谄媚的目光下走进了火葬场,接着轻轻把肖以沫放在了火葬的地方,摸了摸肖以沫被白色床单盖住的脸庞。
肖以濡的哭声断断续续的没有停息过,绝望充斥着这炎热的气息。
“我只希望,我可以顺利的生下他,接着抚养他长大,想想他会一点点的长高,接着乖巧的叫我妈妈……”
“真是想想就幸福呢!”
曾经的温柔的声音似乎还在她的耳畔回响,那带着对生命的渴望,包含希望的双眸,似乎也曾在阳光下闪烁。
但是,人却已经离开了。
她的幸福,终究离她远去了。
林晓月站起身,接过了肖以濡递过来的打火机,接着在肖以沫的身上,周围撒上了淡淡的燃油,接着用打火机点燃。
走下高台,回头看着艳丽的火焰,林晓月深深的发出了一声叹息,不知道是叹息肖以沫生命的逝去,还是在叹息对末世人性的绝望。
伊贝贝感受着热浪扑卷而来,她不禁红了眼眶……
“到底是怎么回事。”林晓月走到绝望的哭泣的肖以濡的面前,冷声道。
肖以濡,抽噎着,一双和肖以沫相似的眸子里满是恨意:“是夭耀,北凰基地领导人夭艺的弟弟,他以前也是以沫的……客人之一,而就在今天,他竟然强)暴了已经怀孕了的以沫!等我赶到的时候……
就只看见以沫只剩一口气的在那里喘息,我请求周围的人帮我去找医生,可是没有人!没有人理会我!”
肖以濡的话到这里已经变成了嘶吼的声音,仇恨充斥着她的心灵,对末世憎恨,却让她绝望。
林晓月的眼眸越发的冰冷,清冷的气质越发浓郁:“你知不知道他在哪。”
“他?您是指……夭耀?”肖以濡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