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的,老子又没对你做什么,你抖成这样,有意思吗?
他拧拧眉,随即收回手,翻一个身,便睡去了。
秦云香抖索了一个晚上,自然没睡得着。
等她感觉到床·榻之上的人走了后,她才畏畏缩缩的探出小脑袋来,见营帐内没人,她才松了一口气,心底蓦地生出一股子劫后余生的感觉来。
刚刚坐起身,营帐内便进来了一个人,秦云香一见,忙低低的道:“婆婆。”
老妈子瞅了她一眼,眼底闪过一丝讶然,随即道:“难得有一个没被丢出去。”
走过去,看着秦云香满意的道:“看来你伺候得不错。”
秦云香:“……”
原来,伺候人是这样的。
她除了抖一晚,可什么都没做啊。
于是,接下来,天黑之后,老妈子又安排她进这位将军的营帐,理由是她没有被扔出来。
秦云香一听,简直要哭了。
想起昨夜她一瞥便瞧见的那个肥壮男子,整个人顿时就委顿了。
她想了想,估计那肥壮男子用大拇指戳一戳她,她身上立马就有一血窟窿。
昨儿也不知怎么回事,那人并没有折磨她,可是,这并不代表第二次还会放过她……
她想说点什么,被老妈子一瞪,便没敢再吱声。
即便已经去过一回,可是,秦云香心里的恐惧半点没少。
营帐之内的钟式玉这两天除了润润唇,其他的东西半点没下肚,整个人死气沉沉的模样已经在她心里落下一片阴影。
而前次代她去伺·候这位将军被扔出来的徐涵,至今未归,生死不明。
秦云香穿着薄薄的衣衫,等老妈子一出营帐,她便快速的躲进被窝,缩成一团躲在床·榻的角落里。
和上次一样,直到很晚,她才听到有人走了进来。
一听到有人,秦云香原本只是微微瑟缩的身子一下不争气的又开始抖,尤其感觉到床边站了一个人的时候。
郑岳脱掉外衣,扫了一眼床角落里那团抖索的东西,他眉梢微扬,随即翻身躺上去。
他盯着营帐的顶看了一会,目光微微一扫,见那鬼东西抖得和昨晚差不多,本来准备把人扔出去,让她再不要来的心思一下便被消了。
他抿了抿唇,你抖你抖,老子倒要看看,你要抖到什么时候。
鉴于他经常把些如花似玉的女子扔出营帐,再加他的怪脾气,以致,所有人看着他,如果不是避无可避的事,都定会远离他。
军中的大老爷们尚且如此,更何况是那些柔柔弱弱的女子呢。
所以,伺候他,一向是他手底下人最头痛的事。
见她两晚都没被扔出来,老妈子一下十分看重她,觉得秦云香是个有出息的。
一晃,半个月过去了。
钟式玉经过这段时间的疗养,人已经恢复了大半,只是精气神还是不好,老妈子瞧着,十分的不满意。
秦云香一连抖了半个月都没出事,她心底的恐惧也渐渐消减了不少。
她想,约摸那将军只是要个人去应下景。
然而,虽则如此,可是,因为一连抖了半个月,她的睡眠极差,也疲惫至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