寨王单独跟秦薇的几次聊天,虽然时间不长。但是,寨王知道秦薇是不想再跟自己瓜葛了。他又单独跟秦婉聊过三次,她也没有跟自己继续暖味的想法。寨王知道,她们姐妹不可能跟自己继续下去,也不强求,断了这个念头。
寨王那次去水仙家,也感觉出她虽然没有拒绝,但是也没有表现出热情来,水仙儿子哭了,她便急忙去抱儿子了。寨王想,水仙心里也许盼望儿子哭闹,自己好抽身走呢!
寨王不是勉强之人,以后再也没有去打过水仙的主意。平时偶尔遇到水仙也只是招呼一声,水仙并没有约会他的意思。
寨王一下失去了三个美女,心里虽然有些难过,不过,还好,自己跟云雀联系上了。云雀虽然不能跟自己见面,心里却一直装着自己,这在心里上给了寨王很大的安慰。
寨王会常常跟云雀在网上q聊,这对寨王来说成了一种精神寄托。
稚琳去厂子里的这天,寨王郑爽在家里做了中饭,雪儿回来的时候,郑爽连菜都炒好了。
雪儿近来常常想,寨王学会了煮饭,炒菜,做家务,实属难得。同时,雪儿也认识到了,人,不仅有惰性,也是天生的贱性。
雪儿走出了家庭,忙起了事业,郑爽便主动地学会了做家务。这不是他天生的下那个是什么?雪儿开始围着他转的时候,他不仅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甚至还一派老爷作风。
雪儿这样想着,看了看郑爽,他正端着酒杯自斟自饮。雪儿想,他原来是很难得在家里吃饭的,现在,他是很难得在外面喝酒了。
雪儿吃晚饭,笑着说:“郑爽,你慢喝,我去厂子里了。如果你不想做晚饭,我回来再煮饭炒菜吧,晚上吃迟点没事。”
“你去吧。我反正没事,到时候我会做饭。”寨王没有抬头,回答了雪儿的话后,端起酒杯又喝了一口。
雪儿走了,寨王没有再斟酒,他吃了饭,收拾了饭桌,看了看时间,见十二点半了,他开了电脑。他想,也许云雀会到网吧等着自己。
寨王登陆qq的时候,看见云雀的头像果然亮着,他高兴地发过去两个字:“来了?”
空中飞鸟:嗯,你刚吃完中饭吧。
大四叉:是。她去厂子里了。
空中飞鸟:大学生村官真是能人呀!说办厂子,真办起来了。
大四叉:她的确是能干的女人,我看厂子会很兴旺。你们厂子里多少人?我们寨子里的厂子有四十多人了。估计还要扩大规模,将来寨子里很多人都会去厂子里做事。
空中飞鸟:我们厂子也不算大,三百多人。雪儿是厂长,你倒反闲下来了。
大四叉:是呀,我感觉自己是没用了,事业上,还不如她们女人。
空中飞鸟:你怎么可以这样想?你是一个非常优秀的男人。当然,不是你优秀了,就没有女人超过你。人家女人还当总统呢,是不?
大四叉:是呀!人家叫女的叫什么局长夫人,厂子夫人。你说大家是不是该叫我厂长丈夫,或者叫厂长老公了?(偷笑的表情)
空中飞鸟:你在我心目中永远是寨王,而不是什么厂长丈夫或老公。不过,你能这样自我解嘲,我觉得也很不错。这个也是一种幽默。(调皮的表情)
大四叉:云雀,谢谢你的心里不仅还装着我,而且还装着我的一切美好。有你的宽心,我也很开心了。
空中飞鸟:你别这样说,你本来是很优秀的男人。我说了,你是我永远的爱人。我真的很想去寨子里。只是,我这样去了,即使进了你们的厂子,她肯定会猜测到我跟你的关系很特殊,这样不好。我只能将对你的思念藏在心里了。
大四叉:云雀,我想去深圳见见你。好么?
空中飞鸟:好呀,你来吧。你来了,我请三天假陪着你在深圳转转,看看这个改革开放城市的面貌。(偷笑的表情)
大四叉:我说的是真的,不是逗你玩。
空中飞鸟:我说的是假话,只是逗你玩。(调皮的表情)
大四叉:你到底想不想见我呀?
空中飞鸟:想。很想,很想。真的。
大四叉:我说去深圳,你怎么不让?
空中飞鸟:我想见你。但是,不想你来。知道为什么?
大四叉:为什么?
空中飞鸟:我真正爱你呀!我爱你,不能自私,不能以占有为乐。我要为你着想。你来了,三天只是三天。离别了,不更相思么?
大四叉:相思怎么了?我们现在不是也相思么?
空中飞鸟:你是男人,也许不同。你也不动我们女人的心。你知道我刚跟你分别的日子是怎么过的么?
大四叉:想吧,还能怎么过?
空中飞鸟:不是一般的想。我的心像是被掏空了一样,心里感觉到很忧郁。那种心里空洞洞的感觉,好难受,好难受。我不想再经历那样的煎熬。再说,你来这里,多不方便呀?你有家,我不想影响你的家,你的幸福。
大四叉:难道我们只有这样网上寄托情感了?
空中飞鸟:你觉得这样不也很好么?我们像知心朋友一样聊天。不见面,我感觉自己成了你的知己。人生难得一知己,多么可贵呀!
大四叉:我不想只是这样空相思。我们在一起的时候,是多么地快乐开心呀!
空中飞鸟:快乐是要付出代价的。心被掏掉的代价,很大。我想,我们该知足了,人,不可太贪心。
大四叉:好吧。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