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虎子躺在地上睡的正香,鼾声比刚才还大了一点,也不知梦到了什么,咧着嘴直乐,口水都顺着嘴角流到了地上。
但杨修知道,虎子现在很可能是在做一个睡不醒的梦。
“他被我的法术封印,就算我师兄珠玑老人来了也解不开,”
司徒庸一看杨修的表情,眼中闪过一丝欣喜,赶紧继续说道:“我来帮他解开,先前说过的还算数,只要你给我时间恢复伤势,不然我伤势很快要发作,命不久矣……”
只是说了这么简单几句话,司徒庸就吐出几大口鲜血,咳个不停。
扭头看看虎子熟睡的脸庞,杨修皱眉问道:“要怎么解开这个法术?”
“很简单,激发我特意制作的道符就行,”
司徒庸喘了口气,指了指自己的双腿:“道符就在我的靴口处,你可以自己拿。”
杨修犹豫一下,慢慢探手摸了摸司徒庸的布靴,果然从内侧发现了一小沓道符。
气海期的修仙者已经完全脱离毛笔,随意挥挥手指,就能用灵力在半空写道符,随写随用。这种藏在隐秘处的道符多是用来应付突然情况的。
这司徒庸还真是老谋深算啊,如果万一让他积蓄起一些灵力,足够激发道符,那自己不就危险了?
想到这儿杨修更加谨慎,把道符放在地上,按照司徒庸的提醒,拿出了其中一张黑纸白字的特殊符纸。
“这就是解开你兄弟法术的钥匙,咳咳……”
司徒庸的脸色愈发苍白,大汗淋漓,说话都显得有些气力不足,略显焦急地说道:“我灵力已经枯竭,不能施展法术。你只要站在他身边激活道符就可以了。”
杨修的白鹿剑还戳在对方气海穴上,滴答滴答不停流血。不过杨修却视而不见,拿起道符仔细观察起来。
道符上的字写得很凌乱,杨修从头至尾仔细读了好几遍,似乎是在研究道符上的内容。
此时的司徒庸早就把杨修恨透了,体内灵力凌乱不堪,随时都有走火入魔的危险,身上和大腿处的伤口还在不停出血,惨不忍睹。习惯了视其他人为蝼蚁的司徒庸心中早就恨极。
但司徒庸懂得隐忍,眼神中满是乞求和示弱,心中却在不停狂喊:就是它,赶紧激发!
你杨修你天赋的确够高,但也顶多是在半个时辰内死记硬背下一章安心经罢了。想要见到陌生典籍的第一时间就观想其中内容,连珠玑老人都做不到。
这道符上写的什么,你装模作样就能看懂了么?动手啊!
等我恢复法力,我要抽你的筋,喝你的血!
……
杨修眯眼看着手中怪异的道符,稍微犹豫了一下,脸上很快露出微笑,似乎终于了结了什么心事一般,闭上双眼长舒了一口气。
然后右手猛地用力一推!
“噗!”
白鹿剑毫无阻碍的刺穿司徒庸的小腹,从气海穴刺入,后背穿出。
司徒庸不敢置信的抬头看着杨修,双目圆睁口吐鲜血,哆哆嗦嗦握住剑刃,想说什么似乎又说不出来。
杨修回身弯下腰,把符纸在司徒庸面前晃了晃,咧嘴笑道:“司徒长老,你这个摄魂符字写得太烂了。”
说着话,杨修右手快速转动,足有三指宽的白鹿剑在对方小腹中猛搅几次,将司徒庸的气海灵穴和腹中内脏都搅了个稀巴烂。
司徒庸听到杨修的话,似乎明白了什么,眼神很快失去焦距,身子一软倒在了地上。与此同时,无数五彩缤纷的灵力从对方消瘦的身子逸散而出,像是一团由烟雾组成的彩虹,在空气中迅速飘散。
杨修惊讶的看着这些四散的灵力,再低头看去,司徒庸的尸体已经迅速变黑,不过短短几个呼吸的功夫已经萎缩成一堆黑色灰烬。
残破的庙堂中吹过一阵微风,灰烬被风卷起纷纷扬扬飘向屋外,散落了一地。
修仙者气海被彻底摧毁,数百年苦苦修炼积攒的灵力便会灰飞烟灭,死后连个全尸都留不下。
一代宗师,就此陨落。
杨修就这么静静看着司徒庸,有些不敢相信自己杀了一位气海期的大高手,又想从这个德高望重的秉道堂长老身上看出一些答案,关于一个在杨修心中萦绕已久的问题。
人活得久了,见惯生死,真的会丧失道德感,忘记动情的感觉么?自己来到这个世界,从第一次杀人的难受,到现在的淡然,这样对还是错?
不过茫然的杨修很快恢复过来,心说从现在的情况看,柳文仲和珠玑老人似乎都没有修无情道,修为不照样高的吓人?还是不要自己吓自己了。
思及至此,杨修低头看看手上捏着的道符,面露冷笑。
司徒庸给杨修的这张道符是一张“摄魂符”。
这种道符的可以借用一种特殊的方法,冲击一定范围内的所有生灵。除了道符的制作者之外,其他所有人的魂魄都会被生生吸出来。
失去魂魄后人就会变成行尸走肉,而无主的魂魄两个下场:变成孤魂野鬼消散于天地间,或者为人所囚,永世不得超生——就像这摄魂符上开头写的一样,“引魂入蛊,百世为奴!”。
司徒庸的判断是人之常情,这个世界上没人能看到陌生仙文的第一眼就理解其中含义,因为“观想”这一步的识障横亘在所有人面前,更何况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