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不论爱欺负的那个人能不能抢到馒头,就算抢到也必然是受伤不轻。
要是此时那个第三个人在对自己下手,他的两个馒头是不是都会保不住?这样鹬蚌相争却被渔翁得去了好处的事,那个爱欺负的人自然不会去做了。
相反,那个第三人原本就比前两人都强,他要去收拾那个爱欺负的人,被欺负的人就算因为自己之前受过那个人的欺负,纵然答应第三个人会帮助他去收拾爱欺负的那个人,可是他要是真正明白其中利害,知道假如爱欺负的人被收拾掉了,馒头自然就归了第三人,此时他和第三人的实力就更悬殊了,最后的结果只有一个,那就是也被第三人收拾。
可是他要是想明白了,临时帮助爱欺负的人,那时的结果就可能是三方皆伤了,此时要是再出现一个第四人第五人,那你想谁会是最后的赢家?”
尹寿昌在那里爱欺负被欺负的说了一大堆,在座的那些人都被他说晕了,纷纷都说他是胆略不足,勇武欠佳。
只有刀痕呵呵一笑乐道:“尹堂主你说的我全听懂了,你是估计到时候正兴会会出手帮助文老帮吧?
可是我在这里告诉你,我相信他一定不会,阎王头这个人我是知道的,心里收不住气,别看文老帮对他正兴会咄咄相逼他还隐忍的那么好,那是没办法啊!
他不敢公然对文老帮宣战,要不是因为这个原因,第一个和文老帮叫板的就不是咱们鸿胜了,而要改成正兴会!正兴会还不会帮我们,这个很难说,但是正兴会不会去帮文老帮这是绝对的!”
刀痕说完,尹寿昌在没有说什么,似是默认了刀痕的话。
刀痕见这些人都没有了异议,便又看了一下门口,忽然微有愠色的说道:“沐堂主还没到吗?”
坐在长桌最末端的一个人急忙站起来准备要解释,却听见门口忽然传来一声:“怎么,等得久了么?”话音刚落,一个面色白皙双眼乌黑的中年人就走进了门内。
客厅内其他人听到中年人语气如此傲慢,都禁不住将视线移了过去,想看看他是怎么了。
这个中年人名叫沐晨阳,是鸿胜雨剑堂堂主,为人机敏善辩,做事老道熟稔,是鸿胜不可多得的有实力的堂主。
沐晨阳见众人的目光都望向了自己,就点头笑道:“怎么,我今天穿的有什么不对么?还是脸上长了什么东西?”
这时,身为鸿胜会监的罗琦怒目沉声的对沐晨阳说道:“沐堂主,这里这么多人,你可要注意你的语气和身份啊!”
罗琦的这句话显然是对沐晨阳予以警告,意思是,一个堂主在诸位骨干成员以及大哥面前如此放肆,后果可一定要想好!
沐晨阳看都没看罗琦一眼,却是望着刀痕似是有恃无恐的冷冷说道:“我沐晨阳对诸位堂主和老大说话,还轮不到你一个小小的会监插嘴。”
“呵呵,有趣,他一个会监都算小,都没有资格说话,那你觉得我这个山主(山主是帮会老大)够不够资格插嘴啊?”刀痕的声音蓦然响起。
在座的众人见刀痕开口说话了,料想这下沐晨阳一定不能再神气了,却没有料到沐晨阳不紧不慢的说道:“你算是够资格插嘴,可是今天我不喜欢你插嘴,你还是少说话为好!”
刀痕一向忍性很好,可是此时听到沐晨阳一而再再而三的对自己挑衅,一时间也压抑不住胸中的怒气站起来斥道:“沐晨阳,你******难道要翻天不成?”
沐晨阳仍然是气定神闲的样子,望着刀痕的那双几乎要喷出火焰的眼睛一字一句道:“我就是要翻天,你能奈我何?”说完,右手一挥,门外就唰唰唰跑进来十几个手持火器的青年,剑口全部对准客厅里面的那些与会者,似乎里面的人稍有动作,便要立时死在乱剑之下。
这次沐晨阳收起了微笑一脸严肃的说道:“刀痕在鸿胜空站老大的位子却没有一丝的作为,长期以来竟然还与一个小小的华门称兄道弟,又和正兴会眉来眼去不思进取,我曾三番五次的劝阻他一举歼灭华门,然后在对正兴会文老帮逐个击破,可是他死活都不听我的提议,非说要如何如何才是上策。
我见他冥顽不灵早欲除之,念在他是鸿胜在位已久的老大,这才迟迟没有动手。
此时,我也已经是仁至义尽了,如果一天不替换掉他这个败类,鸿胜就一天不能雄踞清宁市,为了鸿胜的将来,我今天才不得已取而代之。
你们这些人中有不服的,现在就可以站出来。”
沐晨阳原本就想做鸿胜的老大,但是出于各方面原因,自己才迟迟没敢动手,此时时机成熟,他已买通了鸿胜许多弟兄及一些主事,为了使自己名正言顺的坐上这个老大的位子,他才巧舌如簧心计百出的说出这么一段看似合情合理无懈可击的话来。
沐晨阳说完,坐着的那些人里没有一个站起来的,过了许久,那个叫尹寿昌的堂主才缓缓的站起来说道:“你做鸿胜的老大,不光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