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孙羽刚才听到那几个大汉口中不停提起一个叫阁主的人,心道:武林中有名的阁主只有两个,一个是望月阁主仇玺,另一个是点睛阁主木少白。此地是湖南衡阳,距离点睛阁不远,想必这些人口中所说的阁主定然是点睛阁主木少白无疑了。
公孙羽如此推断,但也不能肯定自己的推断就是正确的,只好对那个红衣女子道:“从刚才他们说的话中,我推测,这些人应该是点睛阁的人吧!”
此话一出,那个红衣女子忽然冷冷道:“放屁!这些人怎么会是点睛阁的人呢?点睛阁在数月前就已经被人灭门了,阁中上下七十三口无一幸免,最后连点睛阁都被人一把火烧掉了。”
公孙羽闻言,心头一震,看来他和南宫易又是白跑了一趟,那些妖人做事如此狠辣不留后路,到底是所为何事呢?
公孙羽心中想着,身后却是一片安静。刚才的五个大汉,现在只剩下了一个,那个被叫做大哥的大汉,双目惊恐愤怒的望着那个中年男子,而中年男子和男子旁边的女孩却抬眼望向了南宫易。
刚才南宫易突然出手将那个手持白拉杆子的人震飞出去,让中年男子惊讶不已,待一击得手后,南宫易便像个若无其事的人,依旧稳坐凳子上喝酒吃菜。
那个女孩望着南宫易俊逸的脸颊,一时间心中说不出的温馨。而那个中年男子的眼中,却是一丝赞许与感谢。
大汉望着他的四个弟兄在片刻间被这个中年男子打的四散飞去,手中的一对板斧虽然左右摆出,但却迟迟未敢劈出。整个人就像是寺院中泥塑金身的天王神将一样,站在当地动也不动。
公孙羽并没有觉得那女子口出粗言有损妙龄,只是缓缓地点了点头道:“看来点睛阁也已经遭遇不测了,若是这样,这些人十有八九便是望月阁主仇玺的人了。可是……”
说到这里,公孙羽一顿,心道:望月阁离此上千里路遥,那个假仇玺怎么会出现在衡阳呢?
红衣女子见他话说一半却不在继续往下说,便不耐道:“可是什么?你有话一次说完,别在这跟我卖关子!”
公孙羽道:“可是望月阁主仇玺,已经不是真正的仇玺了!”
“这话怎么讲?”红衣女子奇道。
公孙羽道:“此话说来可就长了,不过,我也是听别人说的,他能这样说,我相信绝对是真的!”
红衣女子放下手中的茶盏道:“你是听谁说的?”
公孙羽转身一指坐在自己后面的南宫易道:“我的那个兄弟!”
红衣女子顺着公孙羽指的方向望去,只见一个身形魁梧背影俊俏的少年,正坐在不远处的方桌上慢条斯理的吃着菜喝着酒,样子极是悠然自得。
与此同时,红衣女子也看见了站在中年男子近旁一丈处的领头大汉,正在一寸寸的将板斧收回,想要退出客栈。
正在这时,只见中年男子右手五指握呈爪形,直直的朝那个大汉的胸膛抓去。那个大汉如梦初醒,猛地抬起板斧想要格挡。
却不料中年男子中途突然变爪为掌,在那板斧上轻轻一拍,继而又变掌为爪直直的抓在了大汉的胸口。接着手臂一挥,那个大汉便被中年男子拎过头顶,朝客栈外面飞去。
与此同时,从那个大汉身上掉下一个小包来。中年男子将小袋打开,看见里面除了有几十两银子之外,还有一个铁牌。出于好奇,中年男子取出铁牌,但见铁牌上刻着三个骷髅的图案,中间刻着一个“冥”字。
那中年男子取过了钱袋中的铁牌,然后将钱袋往桌上一拍道:“小二,这些银子就算是赔给你们客栈的桌椅损失。”
中年男子的声音雄宏高亢,直震得整个客栈嗡嗡直响。
刚才,那小二见众人动手打架,生怕自己被牵连其中,便慌里慌张跑进了后堂。此时听到有人喊,便缩头缩脑的从后面走了出来。
结果刚一出来,就看到不远处横着一个大汉,身上一片殷红,地上也洒着一道血迹,不禁吓得面色如土!
“小二,这些银子你拿去吧,出了赔偿你们客栈的桌椅损失之外,还有就是,我对面这个朋友的酒菜钱也算在里面吧!”那个中年人声音平和的说道。
小二畏首畏尾的走了上来,看了看那个中年人,又望了望南宫易,声音颤抖道:“大侠,这位大爷的酒菜钱已经给过了!”
中年男子望了南宫易一眼,这才对小二道:“既然如此,那你就将这些银子拿走吧!”
那小二望着桌上放着的一袋银子,心中有些激动,看来这次客栈虽然遭受损失,但是这些赔偿却是足足弥补损失七八回了,不禁暗道:若是再有几次这样的打斗就好了!
如此想着,小二拿过桌上的银子,直对那中年男子频频躬身道谢不已。
红衣女子看见了中年男子的身手,但是眼中却没有意思的惊异与钦佩。
中年男子起身走到南宫易面前坐了下来,自己斟上了一杯酒道:“方才多谢小兄弟出手,洪某在此谢过了!”
南宫易见装,当即微微一笑道:“洪大哥客气了,不过是举手之劳而已,何足挂齿!”
南宫易刚说完,那个女孩也笑靥如花的坐到了南宫易的一旁凳子上,樱桃小口微微一厥道:“谢谢大哥哥刚才出手,再次馨儿谢过了!”
南宫易见她声音清脆婉转,样子盈盈可爱,说话的样子却扮的像大人一样,便呵呵一笑道:“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