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无需在假装的那么辛苦,他,或许也是这个国家唯一一个不必隐藏的那么辛苦的人。
至少季焕罗是这么认为的,虽然她不明白皇上的心思,但是,学习了那么久的察言观色,季焕罗还是能够,明白,这个所谓的皇帝,才是真正的能让自己得到想要的东西的人。
季焕罗跟季家的人似乎并没有什么感情,这也难怪,季焕罗自从来到这个世界上,并没有见过季家的人,当然就没有了什么感情可言,但是,季焕罗还是心理能够看清楚,只有自己的家族,才是会无私的帮助自己,在自己苦难的时候,不抛弃自己。也只有自己的家族,才会跟自己一荣俱荣,一损俱损,也只有自己的家族,才会时时刻刻的保护自己。
因此,在收到季静伦的书信的时候,心中不免感动,季静伦是文妃这个世界上的父亲,字里行间,透露着对文妃的关心,表达了作为一个父亲对女儿的担忧,以及对家族前程的担忧。
季焕罗烧掉了书信,心中稍微宽慰了几分,至少,在这个世界上,还有一个人,是真真正正的关心自己,自己不是在孤军奋战,自己的身后,还有着季家一整个家族。
是啊,一整个家族,季焕罗突然眉头一皱,若是自己这一次得不到皇上的宠爱,那么家族在朝堂中,很受被动,如今,自己突然受到皇上的青睐,也就是给季家在朝堂上,又争得几分土地,季静伦的底气,会更加的足,季家整个家族,也会因此受到福音,将会有更多的季家人,进驻朝堂。
不过,令季焕罗不解的是,季静伦并不打算让自己的大儿子,季焕銮入朝为官,季焕銮如今已经而立,想必,也能够在朝堂上帮助季静伦,但是,季静伦似乎并不愿意自己的儿子做官,季焕罗想不出这其中的端倪,而且,季静伦是两朝老臣,心计不是一般的深沉,若是朝堂之上,一切顺利,为何就不愿意让自己的儿子去做一官半职的呢?
也许,季静伦在朝堂上还是有着难言的苦衷,更或许,在朝堂之上,季家根本没有表面看起来的那么风光,更有甚者,季静伦是在害怕什么,担心自己的儿子走上跟自己一样的道路,但是,季静伦如今可以说是,一人之下,万万人之上,还能害怕什么?
难道,是皇上?
不对,若是担心皇上的手段,季静伦应该辞官归隐才对,为何这般殷勤的笼络自己的势力,还要在朝堂上总是违背皇上的意思,可见,季静伦并不是惧怕皇上。
季焕罗想不明白,用右手狠狠的捶着自己的头,恼怒自己竟然不能帮助父亲处理一些小事,却还要父亲百般的担心。
但是很快,季焕罗突然明白了,季静伦之所以这般的隐忍不发,可能是有着厚积薄发的意思,也许,让季焕銮在家中经商,是为了囤积更多的钱财,以便打通朝堂之上的各种官员,这样以后做起什么事情,就会很方便,也会很自然。
可是,就算是为了笼络朝廷中的官员,也不应该这般的小心谨慎,不过,季静伦既然是两朝老臣,做事谨慎也是应该的,想到这里,季焕罗心中突然感觉射进了一缕阳光,顿时,心情大好。
季焕罗打开窗户,看着满园的茉莉花,心中的兴奋早已抑制不住的跃在脸上。本来打听肖眷将的到来只是防备皇后,没想到他们的瘟疫只不过是21世纪常见的流感,这才找来御医开了药方,最让季焕罗没有想到的,竟然是苗族的大巫预言自己是他们的贵人,这般的水到渠成,怎不让季焕罗兴奋。
“爱妃在想些什么?”皇上不知道何时站在了季焕罗的身后,暧昧的对着季焕罗的脖间吹了一口气。
“皇上!”季焕罗慌忙转过身屈膝施礼说道,“参见皇上。”
“爱妃不必拘礼,来,告诉朕,你刚才那么出神,在想些什么?”皇上笑着看着季焕罗,手臂却很自然的环住了季焕罗的腰部。
季焕罗害羞的伏在皇上的胸口说道,“臣妾只是看着这些茉莉花,想到皇上当初赐臣妾花时的场景,这时候想起来,犹如做梦一般。”
皇上拍了拍了季焕罗的背部,“爱妃何必如此伤感,以后朕常来便是了。”皇上搂着季焕罗走到一边坐下,装作很不随意的问道,“爱妃前日的舞从何学来啊。”
“皇上,臣妾被你圈禁,不能总对着宫墙发呆吧。”季焕罗噘着小嘴,转过脸不再看皇上。
皇上笑着用手指抵住季焕罗的下巴,移回了季焕罗的目光,“爱妃还在生朕的气吗?”
季焕罗见皇上表情严肃,一脸正色,自己也不敢再开玩笑,反而换了一副伤感的表情,“回皇上,皇上说的不错,臣妾的确没有从皇上施加的阴影之中走出来。”
“爱妃,你流泪了。”皇上爱怜的抹掉了季焕罗脸上挂着的泪珠,“爱妃,朕自然不相信你会害了朕的孩子,所以才没有杀你不是吗?”
“皇上,若不是皇贵妃姐姐帮臣妾求情,您早就把臣妾杀了,说到底,皇上的心里还是疼爱皇贵妃姐姐多一些,臣妾在皇上的眼里,只不过一个罪人。”季焕罗委屈的眼泪止不住的流出来,很快便沾湿了皇上胸口处的衣裳。
或许是皇上感觉到了胸口传来的热度,低头看了看自己被眼泪沾湿的衣裳,又搂紧了季焕罗,“朕让爱妃受委屈了。”皇上说完,对着季焕罗的眉间吻了下去。
“皇上……”季焕罗止住了哭声,“皇上,臣妾许久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