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一声熊吼,刘寄奴缩着身子双手托举着小熊崽,就感觉到浓重的腥臭味在头顶,母熊喘着气喷在脸上,简直腥臭的让人窒息。-哈-小熊崽吱吱呀呀惬意的享受着母熊的****。刘寄奴撑着胆子慢慢的把小熊放在地上,胡蹦‘乱’跳的熊仔扑到母熊怀里,此刻的母熊完全把对面的刘寄奴当空气,母子就在面前甜腻腻的互‘舔’,过一会大概觉得该回窝了,头一甩,调转熊头就走了,小熊仔爬到母熊背上紧抓着不放,剩下身后满身冷汗的刘寄奴。
“寄奴,你怎么样,快起来!”雪梅跑过来扶起刘寄奴。“哎呀别动,‘腿’麻了,差点吓的大小便shī_jìn啊,还好,熊崽子没事,否则咱们都别打算活着回京口了。”吓的虚脱了的刘寄奴被搀扶着回到屋里,‘门’板已经被熊妈拍稀碎,有个李掌柜的学徒受伤了,被熊拍了一巴掌,再加上惊吓有点严重,伤的不轻,和李叔商量了一下,大家一起走吧,万一再遇到什么突发事件也好友个照应,李掌柜的擦着额头上的冷汗想想也是,自己的人伤了,也要刘寄奴帮着到平城找客栈,寻个大夫什么的,自己吓的也不轻啊。
一行人也收拾一下,砍了几根干树枝当做担架,用马拉着,向平城而去。一路之上都能见到来往的北魏骑兵巡视,都会要求人们脱帽检查是否有出家人,若是你秃顶也有出家人的嫌疑,立刻绑缚起来投入准备好的木笼内带走。
人们胆战心惊的总算到了平城,赶紧找个客栈安顿下来,又寻来大夫为伤者诊治,刘寄奴搓着双手和李掌柜说着话:“李大叔,我这次来是为救人,可是如何打听呢,他们是僧人,如今北魏屠佛,我要是明着打听,怕会有麻烦,暗着打听,又不知从何处下手,能否帮小子想个法子?”
“嗯,要是这样的话,还真不能你亲自出面,这是在人家胡人的地盘,要是能有胡人去打探消息,兴许还有点希望,你啊,干脆白费。”
这个老李头,说了等于没说,哎,这可怎么办呢。正在犯愁的时候,客栈有个伙计跑到二楼,“客官,楼上有人找。”
“什么?楼上?难道有人认识我?是什么人啊?”刘寄奴很是惊讶,这里怎么会有人认识自己呢。店家的伙计在‘门’外等着领路,笑嘻嘻的挥手向前。
在前面引导着刘寄奴,雪梅和三个孩子此刻在一楼疯狂的大吃大喝着,没工夫搭理刘寄奴。
上到三楼,伙计敲敲‘门’自动走开了,‘门’内轻轻脚步声传来,悉悉索索的有衣服摩擦的声音。‘门’从里面被拽开了,一个俏皮的小脸笑嘻嘻的望着刘寄奴,唰的一下跳到了身上,两只胳膊环抱着脖子撒娇的说着:“寄奴哥,我可等着你了。”身后跟出一个‘女’孩子,也是笑脸盈盈的看着这一幕,抿着嘴笑着说:“真不知羞,抱着人家就不放。”
“芗儿,碧莲,你们怎么在这的?”刘寄奴惊喜的问着。
“呵呵,在山匪来攻山寨的时候,雪梅姐就派人把我和碧莲护送出来了,她说你和寄奴哥这几天一定回来平城的,让我们现行一步在此等候,顺便收集一些鸠摩罗什的消息,所以我们买通了守城的官军,若是遇到汉人,就立刻通知我们。”
“他们怎么会知道我?”刘寄奴好奇的问。
“我们画了你的头像,嘻嘻,碧莲画的可像了。”姚芗笑眼弯弯的看着刘寄奴。
“好哇,原来我被全城通缉了啊,怪不得你们消息灵通,最近有什么消息没有?”刘寄奴问着姚芗。
“北魏皇宫如今倒是平静如常,只是平城周边的剿佛军队开始向外围扩展,估计是从平城开始向外清理佛教徒。最重要的说拓跋要亲自带队剿佛呢。我们买通了北魏的军官,说是要带着一些高僧大德的出家人随行,要在‘精’神上和**上彻底消灭他们的信仰。哎,不知鸠摩罗什在不在这个名单里。”姚芗叹着气说完。
“是的,冬季围猎就要到了,拓跋故意选在这个日子,就是要把这些佛教徒当猎物来猎杀的,实在太残忍。我们要想个办法啊寄奴哥!”碧莲着急的说着。
“人,是一定要救的,我们要找准机会,哎,我也是一头雾水,没个头绪。哎对了,你两吃了早饭没有,雪梅姐和三个孩子在一楼吃饭呢,我们一起去吧。”刘寄奴拍了拍爬在自己身上的姚芗,发现这家伙没旁人的时候总是这么“开朗。”三个人下到一楼发现吃饭的都聚集到了‘门’口,雪梅和三孩子也在‘门’口外看着什么,三人好奇的走过去,只见街道中间两排僧人带着戒具,神‘色’肃穆的行进着,间或有受伤的僧人互相搀扶着。北魏骑兵则在队伍两旁押解着,不时的用刀尖捅一下走的慢的僧侣。
雪梅睁大眼睛搜寻着,想在这里能找到父亲冉裕的影子,刘寄奴挤进人群扳着雪梅肩膀,轻轻拍了拍安慰着。
这时后面一个骑兵高举着一个颗人头,对着人群大喊:“赫哲部族谋反,僧侣暗中资匪,今陛下有旨,亲征逆贼,‘荡’涤妖僧。”
“拓跋要亲征平叛了?也许我们的机会来了,他要呆在皇宫里还真就难办了。”姚芗在刘寄奴和雪梅的身后悄声说着。雪梅听到了熟悉的声音猛的回头发现时姚芗,赶紧一把抱过来,毕竟两人经历过太多事了,没了最初的敌视隔阂。
“现在我们要‘弄’清他出征的路线,他不是要带着鸠摩罗什一起么,那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