握着被开瓢的脑袋,刘寄奴呲牙笑着说:“呵呵呵天民大哥能有今天也是应该的,毕竟打拼了这么多年,也该有个家了。还有,今晚可不和你喝了,你要办正事呢,我只能找个闲人喝去。哎,对了,昨晚打伤我的那个家伙哪里去了,一想起来我就生气。”
“哦那个人在帮我们采买酒水,还有一些吃食,都是他动员一些‘妇’孺帮我们,他打伤你应该是以为咱们真的是什么山匪呢吧,别再难为他了。”
“恩恩我知道,就是想让他和我说声抱歉,否则我的血白流了,我去瞧瞧去。”刘寄奴背着手往前面的院子走去,一眼就见到那个家伙了,在冲着一户人家的仆人们吩咐着什么,上下比划着。“哎,那个谁,你叫什么来着,你把我打伤了,你还没和我道歉呢,你说吧,赔我多少医‘药’费?”
“这位英雄啊,我打伤你并非是有意而为之,是实在想不到办法了啊。这里地处胡汉‘交’叉地,什么样的人都有,胡族有事没事都过来掳劫,我们的青壮都被北魏的军队抓去修道观了,如今听说还有山匪四处收年租,我就想让你们留下来帮帮我们,大家比较都是汉人,英雄啊,你不会眼睁睁看着这里的‘妇’孺老人被山匪祸害吧,那些老不死的咱不用管,山匪都懒的看他们一眼,可是,你看看这些个汉家‘女’娃,如果被山匪冲进来,那还有个活路么。?在下范彦涛,家父曾是晋朝将作监,后来胡族‘乱’我华夏,家父忧愤便自缢而亡,我也没有什么,只好窝在这寨子里做些力所能及的事。刘大哥你留下吧。”这个叫范彦涛的说完就跪下,抓住刘寄奴的‘裤’‘腿’不放,苦苦哀求着。
刘寄奴想要扶他起来,拽不动,张天民此时也在身后了,上来把范彦涛拎起来了,转身对刘寄奴说:“寄奴,我们留下吧,山匪本事个祸害,他们欺负咱汉家百姓,和胡族一样的血腥,兄弟们每天就靠着这血腥气养活着呢,要是活的太舒坦还真受不了。”
“好吧,范彦涛,你要确保我们的衣食住行,我们把山匪解决掉,对了他们多少人啊?”刘寄奴问道。
“哦,不太多,两千多人吧。”
“什么?范大哥,我们明天家里有老母过寿,要先回去了,这个事你自己想办法吧。我们加上‘女’子才四十人,和人家两千人对砍,找死啊,你想让我那二十个水灵的妹子今天结婚明天就当寡‘妇’啊,开什么玩笑啊。”刘寄奴这个气啊,这个范彦涛,自己脑子坏了,还让我们和他一起疯,甩了一下袖子转身就要走。
“刘大哥,我们还有八百青壮在后山里藏着,都是从北魏的骑兵队伍里逃回来的。”范彦涛着急的喊着。
“那也少啊,你们一帮老百姓,就是两千老百姓和人家两千专职山匪对砍那也是占不到便宜啊。”刘寄奴彻底不想干这个事,没把握的事就不能干。
此刻跑过来一个小‘女’童,扎起来两根朝天辫,水灵灵的大眼睛望着刘寄奴,手里抓着一个糖糕,双手捧着‘奶’声‘奶’气的递到刘寄奴面前,蹲下来轻轻摩挲着‘女’童的小脑瓜,吧唧朝脸上亲了一下,‘女’童哈哈的笑着,对着刘寄奴的脸回个亲‘吻’礼-吧唧,带着口水的小嘴狠狠的亲了一下。
刘寄奴慢慢站起来,都也不回的说:“天民大哥,我们二十兄弟在最短的时间内训练八百人,我的意思不是训练成普通士兵,而是以一当十的虎贲之士,会用多久时间?”
“半月之内即可!”张天民像是感觉到了刘寄奴心理上的变化,很认真的回答着。
“嗯,好,我们不走了,解决掉山匪再走。”刘寄奴淡淡的说着。背着说转身刚要往回走,一个大娘嗷的一声跑出来抓着刘寄奴不放。
“哎呀新姑爷在这呢,找到了快点快点别让新姑爷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