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寄奴眨巴眨巴眼,用手‘摸’‘摸’脖子上挂着的那块蔡姬送他的暖‘玉’,而姚芗就那么定定的看着他,小嫩手伸出来,在刘寄奴面前一动不动。-哈-“芗儿,此‘玉’对我很重要,你要为我好好保管。”说完伸手摘下来,要递给姚芗。
“我就是看你会不会给我,谁会真的要你的宝贝。切,我的荷包呢,你还带着么。”姚芗略显紧张的问着。
刘寄奴打开身后的布包,取出一个丝帕包裹的荷包,还带有烧灼的痕迹,正是姚芗贴身的小香囊。“你看,我怕出汗‘弄’脏了它,所以放在包裹里。”刘寄奴拿着香囊还在鼻子底下嗅了嗅,“嗯真香啊。”
姚芗小脸红扑扑的看着刘寄奴,心里觉得很满足,‘露’出了久违的小酒窝。刘寄奴好不容易把姚芗从自己怀里给拔出来。看着前边姚泓说给自己准备的礼物,有点不敢过去,好几口大箱子,难道又是珠宝,我都可以富可敌国了吧。边上一个老太监,上前过来,“刘家小哥,这是当今陛下赠与你的一点心意,呵呵。”十口梨木大箱子,每口箱子前面站两个‘侍’‘女’,刘寄奴走过一个箱子,两名‘侍’‘女’便打开箱盖,一箱珠宝没有,都是牛筋、牛皮。各种动物的筋角,老太监不好意思的看着刘寄奴等待着质问。
“前辈,我们应该见过,我就是被你接到宫中,半路把我一个人扔下来,你就走了对不对。你是姚泓的人。”刘寄奴笑着问道。
“哦呵呵,小哥好记‘性’啊,老朽这里不灵光了,好多事记不得了。”老太监指着自己的脑袋摇了摇手说道。
一下子,刘寄奴仿佛终于明白蔡姬临死前说的那句“当心姚泓”的意思了,很多事都是他早就安排好了的,只等自己钻进去了,果然好心机啊。老太监向旁边拍了拍手,箱子前的二十名鲜‘艳’‘欲’滴的‘女’子莺声燕语的一起跪拜刘寄奴,没等跪下呢,刘寄奴一声喊:“都起来,不许跪,既然陛下将你们赠与我,就一定会好好对你们,将来也会给你们找个好婆家。路上你们这样恐有不便,都换男装吧。”本想将这二十人推脱掉,路上这么多‘女’子,到底谁照顾谁还不一定呢,麻烦死了。可有不好驳姚泓的面子。至于只给了十箱牛筋、牛皮什么的,他对此根本不介意。
“寄奴哥,你可一定要给她们找个好婆家啊,你可不许看上她们,那样的话我饶不了你。”姚芗略显不悦的说着。
刘寄奴故意做了一个流口水的样子,姚芗气的直跺脚。刘寄奴上了马车,坐在里面向姚芗挥手,姚芗跟着马车跑了好远才停下,不停的大喊:“寄奴哥,寄奴哥记得来找我,你可别忘了啊。”渐渐的变成一个小小的一个点,以致看不清为止。
秋高气爽‘艳’阳天,北魏的地界内确实一片白‘色’恐怖,轰轰烈烈的灭佛运动,从全国蔓延开来,佛寺被烧毁,佛塔推倒填平,和尚尼姑抓到后强制还俗,若有不从,立斩之,或坑杀。
平城,今山西大同市东北,拓跋望着眼前这个拿着禅杖的和尚,不知该如何处置,先关起来吧,还有他身边那个和他一起的和尚,什么时候低头服软,我在放你。至于那个小疯丫头,放她走,让她给人们宣讲一下,佛教的领袖鸠摩罗什已经弃佛理道了,啊哈哈哈。以后还要给他找个婆娘成家生子呢。
那个小疯丫头正是佟雪梅,望着鸠摩罗什和自己的爹被抓到一个院子内,张着嘴刚要喊,冉裕突然回头大喊:“找寄奴,一起回家,莫要再闹了。”两人被推搡着被关进了一个院落。
话说他们怎么会被抓进来呢,事情说来还属于他们自找的。他们在北秦与刘寄奴分开后,就直奔北魏的永宁寺而去了,一心想要剃度为僧的冉裕非常执着,每日沐浴之后读经书,还做笔记,风雨无阻的。
他们进入北魏境内的平城,感觉怎么见不到僧人呢,尼姑也没有,正常情况下怎么也会碰到一个两个的啊。突然在前面发现围着一群人在一块空旷一些的地方围着一些骑马的兵士,里面一圈可以看到好多穿僧衣的和尚,在不停的挖坑。
“大师,这些人在干什么?种树么?”佟雪梅有点夸张的表情问着鸠摩罗什。
“真是和什么样的人在一起就像什么样的人。你看有这么种树的么,那是要坑杀!我过去看看,你们等着我,别出来。”鸠摩罗什把禅杖往肩膀上一扛,甩着僧袍就走过去了。
“阿弥陀佛,众位军爷为何在此‘逼’迫出家之人行劳役之苦?”鸠摩罗什单手行个佛礼。
“呀,这还漏掉一个,快点抓住他。”呼啦啦围拢上来一帮士兵,用刀鞘驱赶着鸠摩罗什,进入到刚才挖坑队伍里。禅杖也被人夺了去。“我是鸠摩罗什,曾与你们陛下讨论佛学,安敢如此辱我!”鸠摩罗什喊完确实管用,都停手了,一个骑兵跨马跑了出去,大概是请示去了。不一会回来了。“鸠摩罗什,陛下召见。”
鸠摩罗什被骑兵打横捆在马背上给带过去的,后边是冉裕哭着喊着要跟着去,觉得如果自己不被抓去,实在是有违当和尚的目的,他跟着去,那‘女’儿佟雪梅肯定要随行了。至于部曲家将已经沿路撒下“暗桩”了,目的是为了能在刘寄奴从北秦一出来就能知道他的消息,便于及时联络。
拓跋统治的北魏各地造反起义不断,在一次突击镇压起义军的时候,在一处寺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