愤怒的刘寄奴“水灵灵的”戳在木桶里,看着被打碎的九凤‘花’纹翠‘玉’汤碗心疼不已,这在拍卖行里怎么也要个千八百万吧,在看雪梨汤汁泼了满墙根都是,这可是人家的一片心啊。-哈-“你谁家孩子啊,这么顽皮呢,你妈妈知道么。”抬头看着闯进来的‘女’孩子没好脸子的呵斥着。再一次心疼的看着地上的汤汁,嗯,怎么“一片心”变绿了呢,被泼到汤汁的墙皮开始脱落,这什么汤啊,劲这么大啊,墙皮都掉了呢。终于脑子搭上线的刘寄奴意识到这是尼玛毒‘药’啊,看着对面打翻汤碗的‘女’孩子,张着嘴傻傻的说不出话来。
“你别怪我娘,她是一时糊涂,她她已经后悔了。”‘女’子捻着衣角紧张的说。
“你是谁啊?你娘不会是刚才那个娘们吧,看上去高端大气上档次,怎么干这种下三滥的事情,我还救了她闺‘女’呢,这叫什么事啊!”刘寄奴气急败坏的喊着。
“哎呀你别这么说我娘,她人很好,只是为了维护我的名节才做出这么糊涂事。你原谅她吧。”‘女’子哀求的对刘寄奴说着。
“原谅?我差点肠穿肚烂死翘翘啊大姐。”翻着白眼冲着‘女’子干嚎着。
“寄奴哥,要怪、要恨,就怪我恨我吧。”
“怪你恨你?你是谁啊。”刘寄奴叉着腰不依不饶的说着。
“寄奴哥,你不认得我了?我是芗儿啊!”‘女’子‘激’动的说。
“什么?你是姚芗?怎么不像啊。”不知是不是故意的,刘寄奴冒出这么一句话,当然不像了,在火场里大家都熏的黑煤球一样,本‘色’都没了,看谁都是黑木炭。
“你等着!”自称叫姚芗的跑出去直接杀向厨房。几个厨子正切菜呢,谈论着昨日的大火。厨子李才说:“听说昨晚烧出来个妖‘精’啊,周身漆黑,口中叼着两个‘女’子刚要吞食,被一个道法高神的僧人收服了。”
厨子王喜回应道:“是啊,听说任主姚芗差点遇难,是因为把身子许了那妖‘精’,所以幸得一命,听说每晚任主都要以黑灰敷面去招引那妖‘精’,否则会被妖‘精’反噬。”
厨子李才接着说:“你可别‘乱’说,吓唬人的,任主那么乖巧聪慧的‘女’孩子,怎么会遇到这种荒唐事。”
咣当,厨房‘门’被推开,闯进一个‘女’子,掀开一口刚刷完的锅,倒扣过来,双手在锅底‘乱’‘摸’一通,然后毫不犹豫的往脸上抹去,两个厨子像是被霜冻住了一样,站在原地一动不敢动。
抹到了脖颈处才罢手,抬起黑乎乎的脸问两个呆住的厨子:“我黑不黑?”
“黑--!”厨子嗓子都喊劈音了。
刘寄奴发现刚才自己是全‘裸’而且是正面和一个‘女’子说着话,怎么总干这事呢,难道自己好这口,开始怀疑自己人品。当时情绪‘激’动,也没注意那‘女’子,可能那‘女’子也是救人心切吧,没顾得上细看自己。赶紧迈出水桶,穿上旁边给自己备好的衣服,完全是胡族衣衫,紧窄腰身,更趋向后世的穿衣习惯,嗯,穿上感觉很有亲切感。正想照顾镜子照照自己,‘门’口进来一个“黑木炭”,除了衣裳,脸、脖子都是黑‘色’的,衣服到是很漂亮的,雪白滚金丝的细腰窄袖。
“寄奴哥,你看我,想起来没有?”满脸黑灰的‘女’子说道。
“啊哈,是你啊。”这正是当晚趴子刘寄奴肩膀上哭不停的姚芗。
“黑天鹅啊,别哭了,氧气都被你吸光了,现在还没死呢,忙着哭什么啊。”刘寄奴拍着身边‘女’孩的肩膀安慰着。
此刻的刘寄奴靠在水池边上,左手抱着叫做芗儿的肩膀,右手抱着是刚才被他救醒又吓晕过去的小丫鬟,还好池子有水,不至于烧死或者渴死,房顶彻底塌了。因为三人躲在池子边,没有受到大的冲击,小的磕碰总是避免不了,但是刘寄奴保护的周全,之前就把湿透的被子包在三人头顶,即使有尖木刺砸下来也冲不透湿透的被子。
怕‘女’孩子有大的情绪‘波’动,刘寄奴不停的和她聊天,“芗儿你名字真好听啊,谁给你取的名字啊。”
“是皇上给我取的名,皇上可疼我了,比我爹娘还疼我呢,我要是死了,他一定很伤心吧,你是我死了,爹娘会不会想我啊?”
“不会。”刘寄奴说道。
“什么?”姚芗问道。
“以为有我在啊,你死不了。”刘寄奴啪啪的拍着‘胸’脯说。
“嘻嘻,哎你怎么进宫的,在宫里做禁军的吧。”姚芗问道。
“我被绑来的,因为做饭好吃,姚泓那小子嘴馋的很啊,我不来,他就把我绑来了。”刘寄奴撇着嘴说。
“真的啊,那要是我们活着出去,你给我做好吃的吧。”姚芗忽闪忽闪的眨着眼睛说。
“没问题啊,作为回报,你给我跳个舞,听说胡旋舞好看,你会么?”刘寄奴问着姚芗。
“我会啊,但没跳过,一转就会头晕,会撞到墙。”姚芗不好意思的说着。
“我扶着你跳,没事,要撞墙,咱俩一起撞。”刘寄奴故意夸张的很爷们的说着。
“寄奴哥,我困了,我想睡会。”姚芗低声的说着。
“丫头你别睡啊,你和我说说话啊。”刘寄奴怕她睡过去,醒不过来。急切的喊着。
“好,我不睡,寄奴哥你有家人么,我-嗯我还没有婆家呢,不能就这么死了,我的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