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寄奴抓着榻前的人激动的喊着,只见那人手指尖轻轻捏着就到嘴唇,不让他发出声音。
“寄奴,你好好看看我,我是蔚德琯芷,从黎国悄悄来京口寻你,你现在---呜呜呜。”蔚德琯芷正说着话呢,寄奴滚烫的唇封住了她的小嘴,抱着蔚德琯芷深情的吻着。
费了老大力气才从寄奴的怀里挣脱出来,蔚德琯芷用手背使劲的擦着嘴角上的口水,看着刘寄奴眼睛发散,这家伙喝酒之后是真不能谈正事啊,好在事前都安排好了没有别人在这。
“你这个酒鬼,等你明天醒酒的,看我怎么收拾你。”蔚德琯芷狠狠的剜了一样床榻上的刘寄奴,转身就要走,可是没想到醉酒的刘寄奴行动会这么麻利,从床上跳下来几步就窜了过来。
“肖思妮你还想往哪跑,你知道我找你们找的多难啊,我们的孩子在哪,你快说啊。”刘寄奴满身酒气的问着,被抓住的蔚德琯芷深吸一口气,微笑着看着寄奴说:“我也想你啊,孩子们都好,明天就能看到她们,先睡觉吧,好不好。”
蔚德琯芷像是哄小孩子一样把寄奴拖到床榻上,盖上被子之后自己坐到床榻边上,刘寄奴酒疯还没发够,看到蔚德坐到边上就不让了。
“你为什么不和我一起睡,你坐边上还是要走么。”也不等蔚德回话,拦腰就给抱到床榻里,把被子往蔚德身上盖去,抱着蔚德琯芷紧紧的在怀里,蔚德被抱的太紧,想松一松,寄奴就会更大力气的抱紧她,没办法,只好等寄奴睡着的再说吧。
背对着寄奴的蔚德琯芷其实也很累了,她刚快马兼程的赶到京口,即使乘马车那浑身的骨头都快颠散架了,要不是黎国情势危机也不会她亲自赶来找寄奴帮忙。
黎国有个大祭司,本来大祭司与黎国的反对派互相制衡,可是在蔚德琯芷连续不停的打压下,反对派势力大灭,大祭司见到有机可乘,煽动自己的信众,散布谣言说黎国无主,有德者居之,这样的话等于直接把她这个公主蔚德琯芷给派出在权利之外了。
宗教的力量是非常可怕的,百姓们连哄带吓的跟着一起闹腾,反对蔚德执政,在这情况下,蔚德赶紧把当时还在身边的司马赜曦立刻返回晋国,回京口找寄奴来帮助自己,可左等右等就是没消息,实在耐不住了,自己连夜跑出来一路不停的赶到京口,先找到清柳和佟雪梅,几个女人恶作剧似的瞒着刘寄奴弄了这么一出戏,穆寒烟也知道,但是她没权利阻止,本来就不同意这种胡闹,这里面还有些女人的醋意。
鼾声在耳边响起,蔚德琯芷小心的把身子转过来,看着刘寄奴呼噜呼噜的睡着,这家伙真是没心没肺啊,怀抱着黎国公主,他竟然还能如此深沉的睡过去,真是与众不同啊。
蔚德琯芷就这么看着刘寄奴,看着看着,她自己也睡了,后半夜被尿憋醒的刘寄奴下床找地方方便,因为对这个画舫不熟悉,就到处找尿桶,实在找不到,干脆站在船尾向水面扫射着。
还好没有晕乎乎的摔到江里去,寄奴扶着梯子又回来了,回身把门关好,摸黑走向内室,上了床刚要躺下发现边上有人,把他吓一跳,难道是哪个弟兄喝多了找地方睡觉来了?
把李娜凑近了瞧着,这么香呢,是女子的体香,借着微弱的月光看到这是肖思妮么?还是蔚德琯芷?抱着脑袋看着面前的人,使劲的分辨着,突然想起肖思妮的前胸上有一小颗红痣,为了揭晓这个困扰自己很久的迷案,寄奴一咬牙,拼了!
轻轻掀开被子角,把蔚德琯芷身前的绳扣轻拉开,里面是白色锦缎内衫,两根手指小心翼翼的捏着前襟往两侧分开,醒目的红色肚兜xiè_yī刺激着寄奴的感官神经。
寄奴深呼吸一下,让自己心跳尽量平稳,慢慢的捏着红色肚兜往下拉着,一点一点往下不敢太快,蔚德琯芷的胸前骄傲的耸立着两座峰尖,被拉动的肚兜摩擦着,这个部位极其敏感,沟壑毕现的刹那,蔚德猛的坐起,甩手一个响亮的耳光抽在了寄奴的脸上。
两人半天谁也没说话,就这么看着,蔚德琯芷在睡梦中被惊醒,起身甩手一巴掌几乎是未经大脑,完全是一个女人自保的下意识动作,等抽完了才发现把刘寄奴给揍了,再低头看着自己被扒开的衣衫,拉低的肚兜都险些兜不住自己那两座山峰。
赶紧用手捂着胸口,有点尴尬的看着刘寄奴带着委屈的语气说:“我是黎国公主,好歹是一国之主,怎会做你心里那个替身,我看看你的脸,打疼了吧,给你揉揉。”
“蔚德你这么远跑过来就是给我暖被窝的么?来,躺好,好好睡觉。”刘寄奴伸着胳膊搂着蔚德琯芷躺在床榻上。
“寄奴,我需要你的帮助,黎国皇宫里只有邱鑫在帮我顶着大祭司的压力,没想到螳螂捕蝉黄雀在后,以为把那些反对我的那些个阁老都扳倒万事大吉了,谁成想被大祭司背后扎了一刀,寄奴,你----。”蔚德琯芷一低头看,刘寄奴抱着她的腰已经睡了过去,因为喝酒的缘故,还打着响亮的呼噜。
蔚德无奈的摇着头,轻轻往被子里缩进去,把寄奴的手从身上拿开,自己堵住耳朵翻身等天亮。
早上江面水汽重,有船工提前烧好了炭盆给各个房间里添置上了,寄奴的内室里特意给添加了两个炭火盆,屋子里烘烤的暖呼呼的。
有的兄弟们醒的早的,直接起来就在桌子旁喝着新鲜的鱼汤,开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