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蔚德琯芷身后的宫‘女’吓得一哆嗦,可怜巴巴的看着蔚德公主。刘寄奴抬脚踢了憨宝一下。“你要死啊,你咋不脱呢。”
“我的意思是她脱了那身衣服,我来穿着。”还没等众人反应过来,嘶啦一下把宫‘女’外套给扯了下来,自己把上衣往地上一扔,咣当一下跳上了桌子大喊一声:“鼓乐齐鸣,给老子敲起来!”
公主家就不缺乐师,随时听候差遣,但是在这个‘混’蛋的环境下奏乐还是生平第一遭。一个个颤巍巍的拿着丝竹弦乐敲击着,叮当的一响,憨宝乐开了,穿着宫‘女’的外套,敞开着黝黑的大肚皮站在桌子上开跳了。
下面的人正打的酣畅淋漓突然发现凤凰台上有个高大的男子穿着‘女’人衣衫跳着什么舞,都被这“怪物”吸引了,动作停住看着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跳着不知道是什么舞的憨宝,偶尔捡起地上的酒壶灌了几口,抹了一下嘴角,继续跳着,下面的人有几个文艺造诣很高的兵士受不了刺‘激’,往两边一扒拉,撅地上开始吐,他这一吐都感觉恶心,赶紧闪退在旁边,可能都受不了这个呕吐的味道,都逃似的退到了‘门’外。
“‘混’账!谁吐的,谁给老子吃回去!”憨宝咣当跳了下来,追着往外面退去的兵士们,怕被这个“怪兽”抓着,所有人撒‘腿’狂奔。有几个跑的慢的被憨宝逮住了,掐着脖子拎了起来,两条‘腿’在空中‘乱’蹬。
“你和我说实话,我的舞姿如此柔美,你难道没有被我感动么,你听我的心在泣血哭泣。”憨宝把兵士的脸直接按在自己‘胸’‘毛’满布的腋窝下,兵士再也不蹬‘腿’了,被熏晕过去了。
滴水宫的太监宫‘女’有的忙活了,收拾残局吧,哗啦哗啦的收拾地上的碎盘子碎碗,军帽破鞋子的,把地面清理干净,再点燃了几十支熏香除味。
司马赜曦捧着个黄‘色’的包裹来的蔚德琯芷身前,“干娘,这是干爹给你带来的,他进了宫‘门’就‘交’给我了,之后没来得及‘交’给你呢。”
蔚德琯芷接过包裹放在案几之上打开一看,正是父皇使用的‘玉’玺龙印,轻轻摩擦着‘玉’玺上刻着的字,又‘摸’‘摸’上面栩栩如生的璃龙浮雕,仿佛父皇就在身边抱着自己,讲着他的故事。
“寄奴可知有此龙印可得黎国否?”蔚德琯芷边‘摸’着龙椅边看着刘寄奴说着。眼睛直直的盯着刘寄奴的反应。
“什么?这个石头这么重要?哎呀早知如此我拿着他跑了多好,哎呀不对,跑了这个石头就没用了,没事,哥有你就成。”刘寄奴拍着蔚德琯芷的肩膀说着。
“民‘女’邱心惠拜见公主殿下。”邱心惠在凤椅上下来跪拜在蔚德琯芷的脚下。蔚德琯芷看着这个让她头疼的‘女’子长叹一声弯腰下去扶起了邱心惠。
“邱心惠,你可认的此人?”蔚德琯芷挽着邱心惠的手腕转向刘寄奴的面前问着。邱心惠看着刘寄奴眼里闪动了一丝光彩转瞬便掩去。
“似曾相识,却是记不得了。”邱心惠喃喃的说着。对面的刘寄奴也是歪着脑袋打量着身前叫邱心惠的‘女’子,也是觉得十分熟悉,但就是想不起在哪见过。
蔚德琯芷笑呵呵的说:“邱姑娘,你有些本事,我想你留着身边做我的‘女’‘侍’郎可好。”
邱心惠正感觉惊讶的时候,身后的邱老大噗通跪地上大喊:“谢公主抬爱,我等兄妹愿为公主赴汤蹈火。”咣咣的磕着头。
“呵呵邱大哥,我这里留你不便,但宫外也许有人辅佐,以后宫外的事‘交’给你去办吧。”蔚德琯芷和邱老大心里都明白,刘寄奴和他的妹子虽然说现在谁都记不起来谁,但是谁知道哪一天被雷劈一下咔嚓想起彼此呢,只要有刘寄奴在,怎么说这样也算是自己人了,用着办事放心。
邱老大走到刘寄奴身前握着手说:“寄奴啊,我叫邱一男,是邱心惠的大哥,那个-你要好好记得啊,心惠她-----。”刚要说什么被身边的马‘玉’茗一顿咳嗦给打住了。
刘寄奴困乏的很,坐台阶上问蔚德琯芷:“公主大人啊,今晚我睡哪啊,赶紧给安排个地儿啊。”
“和我同睡凤塌上便可。”蔚德琯芷说完便吩咐烧水沐浴,周围人一片静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