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久,前院就被堆了小山一样的,金银珠宝各‘色’名贵‘药’材,成箱子的堆到了孙无终的面前,心里这个恨啊,自己北府军弟兄们的军饷都发不出来,马上要过节了,想给大家发放些腊‘肉’的钱都没有,这将军让自己当的,还好,刘寄奴那小子‘弄’了这么个办法吃大户。-叔哈哈-
又过了半天,这小山可就变高峰了,前面突然有士兵大喊:“将军,我们在一个院子内发现一个地牢,里面囚禁着好几个‘女’子,说是被一个叫马脸给抓来的,她们都是从北边逃难过来的汉家‘女’子。”
孙无终听完站起来提着刀照着马脸的尸体狂劈了几刀,真后悔让他死的这么痛快,看着被劈砍的豆腐块似的马脸又啐了一下口水,转身坐回到椅子上。
军队里可容不下‘女’人,这个事只能‘交’给刘寄奴那家伙了。至于眼前这堆珠宝银山,我们北府军受累了吧。
“贤侄啊,叔问你,这个马脸干的事你都知道么?这个黄袍子和这个什么‘玉’皇大帝的‘玉’玺的事你都知道么?”孙无终撑着刀问着王绥。
“叔啊,亲叔啊,我真不知道啊,这个马脸仰仗是我王绥的家奴到处欺男霸‘女’,专‘门’为他一己之‘私’做出人神共愤之事啊,我曾经劝他行善,可是没想到背地里竟然做出这等事来,叔啊,这些东西都是他的,和我没关系,那地窖里的‘女’人和我也没关系啊,你看着安排,我是什么都不知道,叔啊,你明察啊。”王绥往死里磕着头,脑‘门’子都磕出血了。
“哎,看你说的也像是真的,那叔就暂听你的,把这个马脸首级悬挂城‘门’,就当是他欺瞒主顾,危害良善,还‘私’自收纳钱物意图结‘交’北秦和南燕,简直罪不可赦,你小子以后可要收敛一下,选人用人可要看好了啊。”
孙无终边说边用刀尖顿着地面,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样子。兵士群里的一个小兵低着头用头盔盖着脸,肩膀颤抖着,身边的同伴不解的拍着他肩膀问:“哎,人家被抄家你哭什么啊?”
只见此人拿掉头盔憋的脸通红的笑着,正是刘寄奴,他看到孙无终的表情实在太‘逼’真了,这戏演的真实啊,简直影帝级别的,自己都被感动了。对面的孙无终貌似也察觉到了兵士里面有个熟悉的家伙在嬉皮笑脸的瞧着自己。
“高素,你看看地窖里的‘女’子,用马车装上都给刘寄奴送去,据说他和黄三爷熟悉,让他给悄悄,如果都没‘毛’病的话,就让寄奴帮忙都给安排了吧,咱北府军可不能容留‘女’人,也不能当人牙子做些贩卖人口的事啊。”斜着眼睛看着士兵里面某人目瞪口呆的看着自己,心里这个爽啊,让你小子瑟。
用了八辆马车才把王绥的家底给掏光了,人家王绥还‘挺’感‘激’,只要不给自己按上叛逆之子的名声就好,最起码保住命了。跪地上看着孙无终带着北府军拉走了一车又一车的家底,感觉是除掉了一个有一个麻烦,至于地窖里让马脸给自己搜集的‘女’子,那更没放在心上,哪里还找不到‘女’人啊,赶紧都带走,这都和我没关系。
刘寄奴看着两辆牛车上拉的‘女’子在寒风瑟瑟中抖个不停,让护送的北府军的兄弟们把披风都脱掉给她们穿着,自己冷也忍着点。‘女’子们惶恐不安的接过众将士的披风,那都是纯皮‘毛’的,抗风又耐寒,穿上披风‘女’子把自己裹的紧紧的,如同是给自己筑起一层防护壳,生怕被外界伤害。
在路上就一直犯愁,这可怎么处理呢,这么多‘女’子,十几个大概二十个不到,怎么安排啊,看着帮着自己护送的兵士们小脸冻的红扑扑的,看上去都是小伙子的模样。
“哎,兄弟,你们都成家了没有。”刘寄奴故意放慢脚步靠近一个持刀的兵士。他看看刘寄奴,咧嘴一笑说道:“俺们持刀跨马的一些当兵的,那几个军饷养活自己都难,养老婆的事每天都想,可谁敢惦记啊,养不活再饿死,不能害人啊,所以就不想了。”
问了几个人都是差不多的回答,那就是没钱娶老婆。刘寄奴低头想了想没说什么,让牛车直接把这些‘女’子送到了展月轩去。很快到了‘门’口,看到两个人在‘门’口扫着残雪。
“寄奴哥回来了,这怎么还带着北府军的兄弟们一起来的,呀哈,牛车里的是什么人啊,好像都是‘女’孩子啊。”刘藩和孟怀‘玉’两人一边一个抓着刘寄奴的胳膊问个不停。
“你们两个把鼻涕擦干净再说话,快进去帮我把穆寒烟叫来。”刘寄奴对着两人说道。
一溜小跑的屁颠屁颠的跑进去了,不一会,出来一大帮人,穆寒烟心情复杂的小跑着出来,身后是自己的姐妹们,都想看个新鲜,说是刘寄奴带回来好些个‘女’子。
“寒烟妹子,让你受累了,帮哥哥个忙,这些牛车上的‘女’子都是王绥府上被一个叫马脸的‘诱’拐抓进地窖的,被我们北府军的兄弟们发现救了出来,你带着姐妹们给她们洗个澡,孟怀‘玉’你帮我把黄三爷找来,给‘女’孩子们检查一下看是否有恙在身的。”
穆寒烟爽快的答应了一下,眼光扫向牛车上的‘女’子们,这个时候没法看,一个个的如同从土里刨出来的土豆,没个样子。刚要招手让牛车上的‘女’子们下车,却被刘寄奴制止了。
“北府军的兄弟们,你们的披风借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