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玉’茗焦虑的撕扯着自己的裙子边,也不管是否会扯坏掉,她自小是和表姐司马赜曦长大的,姐妹二人感情深厚,这几天不见司马赜曦来找自己,感觉很奇怪,就去寻她表姐,可是却见其府里的人们慌慌张张的在四处找着什么。。管家叫来福,一个老头,见到马‘玉’茗就赶紧带着她来到司马赜曦卧室,书桌上用墨汁写了一些字,来福指着桌子让马‘玉’茗瞧。
站在桌前定睛一看,大吃一惊,桌子上写着:“‘玉’茗吾妹,见此字莫慌,我已随蔚德前往黎国,不多时日会送信与你,莫怪姐姐,实在是怕见面两难离。”
咕咚,马‘玉’茗狠狠的捶着桌子。“我要把你找回来,竟然不带我一起出去玩。”第一个想到的就是到泊月楼找蔚德芷,可是到了这里才发现已经出现了这么大的变故。
在泊月楼马‘玉’茗紧紧抓着刘寄奴的胳膊不放,“我不管,你帮我把表姐找回来,都怪你让干娘把我表姐骗走了,你要把她找回来。”说着说着禁不住的哭了起来,这还是刘寄奴第一次见到马‘玉’茗哭呢,小姑娘眼泪汪汪的看着刘寄奴。
“‘玉’茗,你莫急,待寄奴哥好好想想,他一定有办法的,刚才发生了一些事情,寄奴有些招架不过来。”这是李清柳在劝慰着马‘玉’茗。
刘寄奴弯腰一使劲把马‘玉’茗抱了起来,轻轻拍着后背说:“‘玉’茗别急,不管司马赜曦跑哪里去,我都会把她找回来。”刘寄奴冲着马‘玉’茗渗出汗珠的额头上亲了一下。马‘玉’茗嫌脏,拿袖子狠狠的擦了擦。
“兄弟们,咱们曾经和姓王的结过怨的都有谁,好好想想。”刘寄奴抱着马‘玉’茗对着围在自己身边的兄弟们问着。
向弥跳起来喊道:“王忻优啊!”
“呵呵,不是他,大家还记得我们曾在河岸边把一个姓王的画舫给接手了,在那之前,还把他们一顿捶,想起来没有。”刘寄奴像是开了天眼似的提醒着大家。
“啊,我想起来了,是王绥,他爹是尚书左仆‘射’,我们那天好好的教训了他,但是从那之后那家伙一直没动静,原来他一直惦记着咱们呢,真‘阴’险之人。”小兄弟范青捶着自己的手掌说着。
“何无忌你晚上带人去王绥家就说他赊欠泊月楼的酒钱,王镇恶你带一些人买几尺黄布,外面市面上买不到就去布店里头去偷,他们一定有给宫里做衣服的黄布料。周勃和秦武川你二人带着人散布到各个酒楼茶肆,放出消息,就说王绥有天子相,家里都刨除来黄布口袋,内有‘玉’玺一枚,好了,各位行动之前还要详细的计划,我们再好好商议,这次我要让那王绥知道疼。”
冬夜,湿冷的寒气透过任何缝隙****人身体上仅存的那一点可怜的温度。斜靠在‘床’榻上,怀中搂抱着美娇娘的王绥还在想着这几天的战果,曾经的屈辱都在昨日得以雪恨,那个刘寄奴竟然敢抢我的画舫,堂堂尚书左仆‘射’的儿子也是你说打就打的,一下子‘弄’死你刘寄奴太无趣,我就要从你身边人下手,一个个的让你的身边人垂死挣扎。身为贵胄子弟还不能做的太明显,哎这年头做人真的好难啊。
正在‘床’上意‘淫’的王绥,伸手在‘女’子的脸蛋上掐了一下,‘女’子撒娇的轻嘤了一声,底火上涌的王绥顺势把怀中‘女’子翻转在身下,刚要突击进入阵地被外面嗷的一嗓子给差点吓的不举。
“公子,有道匪来打劫!”家里的小厮边喊边敲着窗框。
“要死啊,别敲了!”不知是憋的内伤还是气的,满面青紫‘色’的王绥极其不情愿的穿戴好衣服,拢着袖子走了出来。
“你小子瞎嚷嚷什么,哪里的道匪,这么冷的天,你是没睡醒吧。”王绥起脚踹了小厮一脚。
“大公子可不好了,外面有很多人举着火把砸‘门’呢。”从外面又跑来一个小厮,慌张的禀告着。
没有说话的王绥背着手气鼓鼓的往大‘门’口走去,走到‘门’口果然有人在外面敲‘门’,敲‘门’的声音非常的不文艺,很粗鲁,甚至是放肆。想要透过‘门’缝瞧个明白,脸刚贴到‘门’缝处,外面不知谁踹了一脚,‘门’因为有回弹的空隙,一下子砸到了王绥的半张脸,捂着眼睛大骂着。
“谁这么大胆在尚书府邸闹事,出去给老子打~!”小厮得到指令,伸手麻利的掀开了‘门’‘插’,极其潇洒的把‘门’打开了,“咣当”一下又把‘门’给极其麻利的关上了,还不忘把‘门’给‘插’好。
捂着眼睛还在‘揉’着,一只眼睛看着自己的家奴把‘门’打开又关上,生气的喊着:“你关‘门’干什么,打开!”
旁边的家奴哆嗦着想要开‘门’可是手抖,半天没打开。王绥不耐烦的把家奴扒拉到一边,自己上前去开‘门’。身后的家奴急忙阻止着:“少爷当心啊,他们都是匪类啊。”
扒掉‘门’‘插’,把‘门’往外一推,一股子莫名的血腥气扑面砸到鼻腔里,脑细胞差点熏死,眼睛定神一看,对面‘门’外站立着一群黑甲人,脸上都是鲜血,黑‘色’的战甲上还残留着血迹。噗通一下,这些黑甲人齐刷刷单‘腿’跪地抱拳说道:“拜见少主,我等跟随老爷多年,本想捞个前程,可谁想到随老爷举起义旗反抗司马家的****失败,如今老爷已经从建康逃往西南成国,我们受老爷重托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