显得有些生气的刘寄奴把小陀螺召唤到身前来,叉着腰看着小家伙抹着脸上的黑灰走到近前来,稍显紧张的看着刘寄奴。看本书请到
“小子,你刚才为什么说那些话,貌似对我有诸多不满啊,还有什么话,都一起说出来吧。”刘寄奴斜着眼睛看着小陀螺。
“这些日子寄奴哥你在京口也从未探望文卿姐姐,难得她还天天念叨你,哼,薄情寡义--。”最后一句说的声音不大,但还是飘进了刘寄奴的耳朵里。
铁钩刘用唯一的右手把鞋子扒下来一只,朝着小陀螺就砸过去,扯着嘶哑的嗓子喊道:“小畜生,不知好歹怎么的,赶紧跪下磕头认罪,那个—刘家小哥千万别当真啊,这孩子大概吃堵着了,等一会我把他迁出去溜溜就好,您别和他当真啊。”
刘寄奴弯下腰,双手抱着小陀螺的肩膀说:“小陀螺,今日开始你专‘门’负责在文卿姐的身边,保护她,照顾她,当然,秋兰和翠‘玉’的话也要听。送你一个有趣的玩意。”刘寄奴从怀里‘摸’出一个嫩白的雕刻‘花’瓣状的‘玉’佩,挂在小陀螺的脖子上。
“君子当佩‘玉’,你哥我是当了君子了,你小子还有机会,以后记得把脸洗干净,衣服也要整洁,还有要对铁钩刘尊敬些,他‘挺’护着你的。”刘寄奴怀里的这块‘玉’是秦武川讨好刘寄奴送给他的,为的是让其帮助自己能说服周勃把妹子周炽蝶嫁给自己。今天刘寄奴高兴,也是的确喜欢小陀螺,就送给他了。
小陀螺么‘摸’着挂在脖子的温和的‘玉’佩,不知道这个小石片能值多少钱,能换吃的么,拿起来对着阳光使劲的看个没完。铁钩刘嘿嘿的憨笑着继续拉动着磨盘转圈。臧小小调皮的捡起地上的草‘药’碎屑扔在小陀螺的脑袋上,小陀螺根本没在意,一心想研究这个‘玉’佩到底能换多少钱。
刘寄奴拍拍臧小小的肩膀说:“小小,这些日子你帮着照顾文卿受累了,翠‘玉’和秋兰在文卿身边的时候你就多休息一下,别累坏了自己。”转身‘欲’走时候,被臧小小拉住了。
“寄奴哥,大娘最近些日子好像心情不好,问她也不说,你是不是能回家的时候问一问她啊,怕是有什么事不好和我们说吧。”臧小小担心的说着。
听了小小的话,寄奴心里就非常自责,这段时间确实没怎么关心娘,冲着臧小小点点头,表示记住了。臧小小笑了笑,看着刘寄奴走出的背影,手心还紧紧的攥着碾‘药’的石杵子,感觉上面还留有寄奴哥的温度。
又来到慕容文卿和清柳畅谈的房间,秋兰和翠‘玉’已经回来了,秋兰给清柳倒着水,翠‘玉’在缝补‘女’子穿的红肚兜,突然见到一个男子闯进来,慌张的赶紧将肚兜藏在后背,然后仔细的打量来人。
“呀,原来是咱驸马爷来了。”翠‘玉’甜甜的叫着,这一声驸马叫的差点让刘寄奴闪到桌子底下。表情不自然的看着李清柳,可是清柳低垂着眼用手背掩着笑。身边的慕容文卿也是知道清柳和寄奴的事情,出声打断了秋兰的叫嚷。
“翠‘玉’,以后称呼寄奴哥就好,不必叫那虚名,咱们寄奴哥不喜。”善解人意的慕容文卿故意提高声音对翠‘玉’和秋兰说着,实际是给清柳听的。
刘寄奴打着哈哈冲着秋兰和翠‘玉’招招手,走到慕容文卿身前,稍微弯腰下去看着文卿的眼睛问道:“文卿,眼睛会治好的,别担心,保持好心情,你看大家都关心着你呢,你感觉怎么样啊?”
“寄奴,你来了?我‘挺’好的,有时候好怕自己能看见,那样就不会有这么多人陪我身边了。哎,寄奴你不忙了么,怎么今天有时间来看我。”慕容文卿语气明显活跃了起来。
李清柳扶着慕容文卿的手臂,冷不防的抬起来打了刘寄奴的脑袋一下,被打的刘寄奴一愣神,慕容文卿也轻呼了一声。清柳很无辜的说;“呀哈,刘大英雄被打了,这可怎么得了,谁如此大胆啊。”刚说完,清柳举着慕容文卿的手臂又抬起来打了一下刘寄奴的脑袋。
“你们两个合起伙来欺负我这文弱书生,也不觉得羞愧么。”刘寄奴假装委屈的耷拉着眉‘毛’装可怜,抬起双手抱着拳冲着清柳默默的作了一个揖,嘴里默默的说着:“清柳,谢谢你。”
看着刘寄奴的口型也明白是什么意思,清柳并未给出什么明显表示,不咸不淡的点了点头。“文卿,你先让秋兰和翠‘玉’陪你一会,我会寄奴去看看你的‘药’如何配置,还要找哀鸣寺的慧云师傅问一下,看她对这些‘药’怎么熬制。”
慕容文卿放开了李清柳的手,眼神慌‘乱’的滴溜溜‘乱’转,似乎在找什么。清柳知道这是在找寄奴,往旁边一伸手,拎死狗一样的拽着寄奴的衣襟就给拎到前面,抓着刘寄奴的手放在慕容文卿的手心里,自己先行一步跨出‘门’去。
“文卿,别担心,我们马上就回来给你熬‘药’,慧云师傅还有铁钩刘,还有小陀螺都在帮着咱呢,可要打起‘精’神来啊。”刘寄奴刚说完,在两边一直没出声的秋兰和慧云说话了。
“我们郡主只求驸马在身边便足以,旁的都不奢求。”秋兰急切的说道。
翠‘玉’也配合着使劲的点着头说:“是啊是啊,郡主的眼疾就是因为驸马经常不在身边,她每日以泪洗面,才哭伤了眼睛。”
慕容文卿有点生气的喝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