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外端着一盆热水准备给清柳擦洗身子的穆寒烟听着刘寄奴‘抽’泣的声音,自己的心也随着一紧一紧的。长吸一口气推开‘门’放下水盆。拉起刘寄奴说:“寄奴哥,你也该歇一歇了。来吧,我给清柳擦洗一下,你在周炽蝶的屋里等我一下,她今晚到其他姐姐房去睡了。”
把刘寄奴带到周炽蝶的房间内,神情疲惫的坐在椅子上,两眼望房梁发呆。上面这一层都是‘女’子的卧室,一般情况下寄奴的兄弟们都很自觉不会轻易上来,刘寄奴是例外,他定的规矩,下面必须有四人值守,兄弟们每次都争先恐后的竞争这四个职位,至于为什么,大家都懂。
刘寄奴皱着眉头靠在椅背上,闭上眼睛,总会浮现出清柳吐血的样子,这场景搅得他心神不宁,陷入深深的自责之中,突然身后有两只小手轻轻的按压着自己的太阳‘穴’,一股‘女’子体香沁入鼻腔。“寒烟,有到刀么?”刘寄奴闭着眼说着。
按摩的小手听闻至此急忙停下,抓着刘寄奴的肩膀说:“寄奴哥,你可不能想不开啊,当初你是如何劝导我的,人总有迈不开的步子,何不退后一步,海阔天空啊。”穆寒烟有点焦急的劝说着。
就是想问你有刀没有,我要刮胡子啊,顺便把头发剪理一下,哥还没到找死的地步啊。”刘寄奴故意做着斗‘鸡’眼的模样,把穆寒烟逗的噗嗤笑出声来,她还真的担心刘寄奴会心堵想不开做什么傻事呢,见到此心情也随着晴好起来。
“好,我来为你剃须,至于头发嘛,稍后再决定。”穆寒烟转头向外面走去,过了一会,跟进来两个‘女’子,一人手持热水盆‘毛’巾,一人端着个瓶子。两个小‘女’孩笑着站定在穆寒烟身后,看着她把刘寄奴的脸用热‘毛’巾敷好,又拿过瓶子,撒了些上去,油乎乎的不知道是什么。穆寒烟葱葱‘玉’手轻轻拍着刘寄奴的两边腮部,‘胸’口不知有意还是无意的触碰着刘寄奴的头。“好了,你们两个把东西放下出去吧,早点歇着,明早还有的忙呢。”
穆寒烟遣走了两个小丫头,独自享受和刘寄奴相处的时刻,手心轻轻按摩着刘寄奴的胡须跟部说:“寄奴哥,真舍得剃掉么?”
“寒烟啊,赶紧动手吧,要不我都快醉卧你的温柔乡了,哥是真困啊。”刘寄奴这句话让穆寒烟脸儿一下子红了,手拿小剃刀小心翼翼的开始剃须。房间只有剃刀的嚓嚓声,同时传来刘寄奴的呼噜声。经过穆寒烟的温柔“护理”放松身心的寄奴终于熬不住了。靠在椅子沉沉的睡去了,任凭剃刀在脸上飞舞,我自酣睡如死狗。
穆寒烟仔细端详着自己的“作品”甚为满意,只是这散落如草的‘乱’蓬蓬的头发怎么办呢,嗯不敢随意剪掉,要不就编几个小辫子吧,穆寒烟开始进入娃娃与玩具模式。各中辫子各种编,一边编着一边嗤嗤的笑着。玩的正开心呢,突然身后的‘门’被大力的推开了。
咣当一声“呀哈,玩的‘花’样繁多啊,算我一个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