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他得意洋洋的想要对陈秀意图不轨,我突然跳了起来,从身后将他双手钳住,对陈秀大声吼道:“快点跑,别回头!”
陈秀此时惊慌失措,听到我这么一说,便疯狂的跑开了。
江老七怒道:“你这小子是不是想死,打扰了我的好事,我弄死你!”
他想将枪口对准我,我当然不能让他这样做,于是跟他扭打在一起。
以招式来讲,我看过天一派的秘笈,当然胜过他,但是江老七当了多年的底层打手,经验丰富,在地面技方面,竟然远远超过我,一时间将我狠狠地按在了地上,冷笑道:“本来以为陆丰的对手到底能强到什么地步,但是没想到,你本事竟然这么差,早知这样,早点绑架你就好了,也省了这么多啰嗦。”
就听砰地一声,江老七两眼一翻白,竟然倒在了一边,身子不断地抽搐着。
我抬头一看,动手的人原来的是陈秀,此时的她手里拿着一块大石头,应该是砸在了江老七的脑袋上。
她满脸泪痕,看着我说道:“我是不是打死他了?”
我摸了摸江老七的脉搏,道:“没事的,你只是把他打晕了而已。”其实我也只是猜测,主要是了平静陈秀的心情,才故意说的轻描淡写的。
陈秀道:“可是他的脑袋被我砸得出了不少血,真的只是晕过去了么?”
我晃着她的肩膀,道:“你看着我,没事的,这人什么事都没有,就算有事,也不是你的问题,你现在有手机吗?”
陈秀道:“我是来游泳的,又不是来野营的,哪儿来的手机啊。”
我想了想,便来到江老七身边,搜了搜他的口袋,终于找到了一部手机,我马上给彪哥打了一个电话,他一听就火了,道:“还有这么不要脸的家伙,md,你把具体的地点告诉我,你可以先走了,其他的事情不用管,也不要问,我找人来处理。”
我放下心,拉上陈秀便往树林方向走去。
陈秀回头看着倒在地上的江老七,道:“那个人怎么办呢?”
我对她说道:“这你就甭管了,那个人自有别人来处理,我们只管先离开这个鬼地方吧,对了,你刚才有没有受伤啊?”
陈秀摇了摇头,忽然扑进我怀里,大声哭泣起来,“我从来没遇到过这么危险的事情,刚才真的是吓死了,要不是你,我恐怕真的活不了啦!”
我抚摸着她的秀发,安慰她道:“别这样嘛,要不是你,我刚才的危险才更大呢,别哭啦,看你,哭得像个小孩子似的。”
陈秀啜泣道:“人家本来就是小孩子嘛,不是因为你,我也不会卷入这么危险的事情呢。”
我替她擦干眼泪,然后,说道:“今天的事情你千万不要告诉任何人,尤其是你爸和你哥,明白吗?”
陈秀点头道:“你放心,这件事我死都不会说出去的,虽然我现在很害怕,不过今天的经历让我觉得很有意思呢,谢谢你。”说着在我脸上亲了一口,然后跟我道别。
女人果然是善变的动物啊,刚才还在抹眼泪,转瞬间就阳光散去,笑眯眯的走了。
我苦笑了两声,然后朝着玄灵大桥的方向走去,到了大桥边上,彪哥已经在车里等我了。
我上了车,问道:“江老七的事情……”
彪哥摆摆手,道:“别再问了,这件事你以后不要再提,我都替你处理好了,对了,他的手机你交给我。”
我把江老七的手机递给彪哥,他看了看手机里的电话本,冷笑道:“这小子的联系人还真挺多呢,很有用呢,这手机我拿走了。”
他又对我说:“兄弟你可真是命大啊,不然你现在就已经躺在陆丰家的客厅里了,死都不知道是怎么死的,对了,你伤在哪里了?”
我掀开裤子,道:“在左腿这边,还好是皮外伤。”
彪哥呲牙咧嘴道:“就算是皮外伤,你不觉得疼吗?我怎么看你一点受伤的意思都没有呢?”
我也是莫名其妙,道:“不知道啊,现在越来越觉得自己不怕疼了,就算是枪打在了腿上,也只是麻了麻而已,现在更是没感觉了,你看,连伤口都在自动愈合呢。”
彪哥道:“你这小子真是太邪门了,我活了这么多年,没见过你这么奇特的人。”
我问道:“伯父今天不是要跟陆丰见面么,他还去吗?”
彪哥道:“你放心,我老爹既然答应处理陆丰,就不可能反悔的,但是今天你出了这个事情,咱们就不宜现在动身了,先等等吧。”
我有点着急,道:“那要等到什么时候呢,我很想现在就找陆丰报仇啊。”
彪哥道:“我很理解你现在的心情,但是凡事都要从长计议,你刚刚受了伤,就要去跟陆丰冲突,这样真的不太好。”
此时江老七的手机铃声响了起来,应该是陆丰打来的。冬节东圾。
我忽然灵机一动,对彪哥说道:“我有了一个办法,不知道你会不会答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