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顾不得自己肚子咕咕的叫,“闫九,你该跟我说说那两句诗是什么意思了吧?”我心中念念不忘这件事,因为。这有可能是唯一将大狗变回人形的机会。闫九看着我,语重心长的说道:“媳妇儿,这两句诗说的是一个人,她叫陆无忧。算是我一个朋友。我俩在很多年前认识的,那次,是为了一起解决一个厉鬼,她也是去捉鬼的,我也是,没想到,我俩不打不成交,就认识了。”“哦……原来如此。常天庆说,她可以解开大狗的封印,你知道么?”我继续追问道。
“她?不会吧,她比我年龄还小,怎么可能呢?”我听闫九这么说,有些失望。但并没有死心:“常天庆算出来的,应该没有算错,闫九。你叫她过来,看看她是不是知道什么?”没想到,说到这里,闫九有些犹豫,他搓着自己的手,显得有些紧张:“媳妇儿,真……真的要把她请来么?我觉得她肯定没法办到,咱们再想别的办法吧好不好?”“闫九。你不相信你家仙家么?哎呀,你别废话了,你赶紧给她打电话,叫她过来,咱们赶紧商量一下。”
闫九却说:“她……她不在这里。”我没有理解他的意思。“没在,哦,那应该是在别的城市吧,没关系。她过来的机票钱我出,你赶紧跟她联系,麻烦她过来一趟。”“媳妇儿,不是,不是这个意思,她根本没在国内,她……她在泰国呢。”“她是泰国人?哦,原来如此,那也得麻烦她过来一趟,这样,食宿我都负责。拜托了。”
闫九见这么说下去我也不会死心的,于是咬牙跺脚直接说道:“媳妇儿,她……她不是干我这行的,她是养鬼的……她是养鬼人。”养鬼人?我第一次听到这个职业,还能有养鬼的人?我看着闫九,表示不是很理解。
闫九看着我继续说道:“她不经常在国内,因为,她对泰国的养鬼术很感兴趣,所以,她就一直生活在那边。媳妇儿,不是我不想叫她来,真要叫过来,我怕你生气。”我看着闫九,莫名其妙的看着他:“闫九,我生什么气,她如果能解开大狗的封印,我谢谢她还来不及。你怎么总说奇怪的话。”
闫九见我执意如此,于是,叹了一口气,站起来就往自己的内室走去。我没有跟过去,还坐在沙发上,想着他莫名其妙的话。一会儿,闫九走了出来,手里还拿着一块儿方形的东西。他走到我面前,将这块儿方形的东西递给我:“媳妇儿,我打电话找不到无忧,只有这个办法能找到她。”我将他递给我的这个东西仔细看起来,这个东西方方的,就像是装饰物一样,通体白灰色,表面刻着一个光屁股小男孩儿的样子。“这是什么?”我抬头问着闫九。闫九接过来,看着若有所思起来。
“九哥哥,如果,你想我回来,你就烧了这块儿佛牌,我就知道你的心意了。如果你要是不想我回来,就留着这个做个念想……”这是陆无忧当时离开闫九的时候说过的话。这块儿东西是佛牌,是用小孩儿的骨灰烧制的。只要烧了这块儿佛牌,陆无忧就会知道闫九需要她,就会回来。但是,如果陆无忧回来,自己和小骨之间就会变得很复杂,那丫头喜欢自己,他不是不知道。
“闫九,你想什么呢?这是什么啊?”我看他愣神儿的样子,提醒他道。“哦,这是佛牌,媳妇儿,我烧了这个东西,陆无忧就会过来。你不用担心,我这就烧,到时候她会以最快的速度过来的。”闫九说完,对我笑了笑。我当时满脑子只想着让大狗赶紧回来,根本没有注意到他这笑容里蕴含的意义。
闫九走到自己的佛龛前,点燃了九支香,然后插到了佛像的香炉里。他低头拜了拜,于是,提来一个烧纸的桶,跪在佛像前,他点燃了手中的佛牌……我以为那佛牌不会很轻易就点燃,因为,有着金属的外壳和灰白的泥土,并不是易燃的事物,可没想到,遇到火,这佛牌一下子就被橘色的火焰包围了,随着塑料壳的融化,火焰很快吞噬了那块佛牌。突然,我看到烧尽的佛牌上空突然升腾起一个小男孩儿的笑脸,但只一闪,就消失了。我当时以为我看错了,但后来才知道,这个养鬼女孩儿,真的是个奇特的人。
闫九烧尽了佛牌,但看起来并不是很高兴。他走到我面前,对我说道:“媳妇儿,走吧,咱们吃饭去,你饿了吧。”我也没跟他客气,点了点头,站起身就要一起出门。这时候,店门外走进来一个人,“请问,闫大师在这里么?”循着声音看过去,我们俩都是一愣,是个熟人。这来的人不是别人,居然是殡仪馆的看门大爷。
我见是熟人,赶忙站起身迎了过去:“大爷,您怎么来了?”闫九每次陪我出入殡仪馆和这大爷也有几面之缘,见他进来,也赶忙客气的走过去,“大爷,快请坐,欢迎光临小店,哪儿有什么闫大师,您叫我小九儿就成,快请坐,我给您沏杯茶去。我这儿有上好的铁观音,您坐一会儿。”
大爷局促的走了进来,坐在沙发上。我见闫九去倒茶,于是问他:“您来这儿有什么事情么?”大爷见我问,点了点头:“是有个朋友介绍我来的,小骨啊,最近大爷,总梦见我的师傅,梦见他还是七窍流血的样子,我……我这心里不安啊,不知道他是不是过的不好啊……我不知道闫……小九儿是不是可以帮我。”
“大爷,您说您总梦见您师傅,这是不是快到忌日了,您这师傅给您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