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不是今天心澄主动说出她和年瞿旸的关系,自己只怕还会被他蒙在鼓里玩弄!
希和想到他前段时间对自己的暧昧,眼光不由得也有些冷了。
可这样冷下来的目光,却让年瞿旸的心更加的沉了下去,手中抓着希和的手不自觉的更加用了力。
希和只觉得手腕都快骨折了,疼痛让她的脸色微白,却倔强的只是咬着嘴唇,一声不吭的冷冷的看着年瞿旸。
眼前樱花似的唇瓣上下互相咬着,那双刻入他骨子里的眼神,潋滟的眸光,倔强的神色,都让年瞿旸微微失了神,一时没有去注意她都说了什么。
五年前,也不知道自己是入了什么魔,明明她的到来带着重重的疑点,他却还是一步一步对她卸下了心防。这双眼睛,只要直直的看着自己,他便舍不得里面带上那么点点的委屈丰。
眼神恍惚中,年瞿旸的右手忽然抚上了她的双眼,看着她长长的睫毛微颤,像是振翅欲飞的蝴蝶,他喃喃的蠕动了两下唇瓣,不自觉的轻声道:“不要离开我……”
伴随着话音的消散,他的唇瓣,直直的落到了面前的那双红唇上。
看着那双眼睛由微冷变得惊讶再变得仿徨无措,年瞿旸的右手忽然一把将她的身子重重的揽着贴向自己,火热的唇瓣深深的吻了下去。
她的唇瓣微甜,带着一股茉莉花的清香味道,年瞿旸本只是想要浅尝辄止,可当唇瓣碰到她的柔软,回忆纷至沓来,那些等待和寻觅,痛苦和思念,汹涌的如潮水般朝他袭来,根本控制不住自己深沉的***。
她的身体很软,他几乎是想将她的身子嵌入自己的身体里。
他的吻很深很沉,带着一种不死不休的味道,重重的吮·吸着她的唇瓣,看到她惊吓得看着自己,他的眼光更是要灼烧起来,手不自觉的往下,揽上了她柔软的腰肢,忽然重重的咬了一口她紧闭的唇瓣。
在她呼痛张开唇时,火热的舌头便长驱直入,缠着她的舌头一直吸啜。有那么一瞬间,他甚至觉得自己在做梦。
确实也是在做梦。
“啪——”的一声,打醒了刚刚那个如梦的场景。
希和被气得浑身发抖,她使劲的推开脸色阴沉下来的年瞿旸,右手手背狠狠的擦着唇瓣,眼圈已经红了一圈。
“年瞿旸,为什么偏偏是我?!我很好骗?还是我很傻,可以傻得任你玩弄?!”
他的味道还留在唇瓣上,希和感觉到唇瓣已经被自己擦得火辣辣疼痛一片,却还是没有放开手。她想将他的味道擦去,她不想跟他有任何的关系。
她刚刚,就该将东西放下后,就直接离开的。心里……为什么还想问他什么?
这一切不都摆在眼前了么?
他有未婚妻,却还来招惹自己。他今天明明跟他未婚妻幸福的吃晚餐,却又吻自己!
可是……她为什么没有放下东西后,直接离开?
不敢让自己深想,希和几乎是有些狼狈的转过身,想要逃离这个地方。可还没有迈出去一步,整个人忽然被身后的男人一把圈进了怀里。
他桎梏她的力道很大,好像要将她捏碎,刚刚那一巴掌,伤了他的男性自尊,连带着他箍着她的手,都带了无限的怒意。温热的气息喷洒在她的耳边,却只让她觉得寒冷。
“你放开我!”
“如果可以,我真想放你走得远远的,最好不要这样闹我的心!”耳边传来低沉切齿的声音,带着恨意,通过手臂的力量全都传给了她。
希和的脸色煞白,却倔着一张小脸,只是唇瓣咬着下唇的力度,像是要将下唇给咬破。
看到下唇上几欲滴血的红色,年瞿旸的眸子深了深,像是深不可见底的寒潭,忽然冷冷的道:“你可以试试再咬着唇瓣,我会用什么方法解救它。”
看着他眼里升腾的那片红***望,希和的心微微一惊,连忙放开了自己的唇瓣,可才放开,唇瓣却再一次被面前的男人给攫住了。
他身上的薄荷气息和淡淡的烟草味袭来,希和几乎有种快要晕厥的感觉。她想挣扎的,可突然没有了力气,身子软软的挨着他,良久,才闭上眼,脸上满是默然。
唇瓣上的触感不再像刚刚那样狂热,变得温柔而又小心翼翼的,像是呵护着易碎的瓷娃娃,在她的唇瓣上辗转反侧。
他的手,从她的腰间松开,从她的衬衫里往里往上,手掌上薄薄的一层茧子和熨烫的温度刺到了她的皮肤,希和的身子微微颤抖起来。
看着她脸上屈辱的神色,年瞿旸的心中微痛,忽然冷漠的将她推开,后退了一步,冷冷的道:“记不记得我问过你,你为什么对芯瑜那么好?”
希和眼眶温热,却强制自己不准流下泪来,她别开头,没有出声。
年瞿旸轻哧一声,不屑的笑了:“欲擒故纵的把戏玩得久了,人也变得索然无味。下次要接近我,大可以自己放马来,不用通过接近我
女儿。”
“你说什么?!”希和不可置信的又回过头,瞪大了眼看向面前神色淡漠的男人。
年瞿旸已经瞟了她一眼,那一眼,冰冷至极,像是对他而言,她只是一个无关紧要的人,随即便朝着沙发走去。
看着他棱角分明却冷漠至极的背影,希和一瞬间只觉得自己如坠冰窖。
他果然只是玩玩自己而已!
心里的某一角隐隐作痛,可希和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痛。是因为他直接践踏了自己对芯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