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然的狂风大做,夜雨稀里哗啦毫无预兆的掉了下来,豆大的雨点拍打在泥土的地面上溅起了一小片的汪洋。
微眯着眼眸看着前面那个破庙,大红色的衣衫半敞而露出一片玉色的肌肤,没有去理会今晚的雨有多么的冷,此时他心里想着的、念着的、急着的不正是那个和自己斗了许多年的小宝儿吗?不能有事、千万不能有事,那个该死的女人,当初真的应该杀了她,不,是一定要她生不如死才对。
月色下一张邪魅至极的脸随着闪电也越发的邪肆起来,花长俊施展轻功很快便冲进了破庙里,可是......人呢?
看着被雨水冲刷着的破庙,看着里面的恶臭污秽被雨水冲了出来,看着那一张张错愕看着自己的陌生而又丑陋的脸,花长俊那听似冷戾,却又隐约有种不平静的如寒冰一般的声音在这个寂静得除了雨声便再无一丝其他的冷森问道,“人呢?那个被下了药的女人呢?”
不要告诉他来晚了,不要告诉他她尸体在哪里,他会疯的,会毁了这里所有人的,甚至还会毁了她的亲人和朋友,花长俊冷眸死死的盯着这里其中一个看似还算干净的男人,忍住有些颤抖的手,再次问道,“说,人呢?”
猥琐的男人暗道今晚是触了什么霉头,刚走了一个罗刹女,这又来了一个修罗男,可是这个人真的好可怕呀!“呃!那个女人走了,刚走的。t”
离开了,冷眸一凝,又问道,“你们对她做了什么?”
花长俊许久忘了喘气的神智在这一刻有了一些的清醒,可是不能就这么算了,即使他们没有做什么,看到她被下药后的样子也是不可以。
“没、没做什么?真的,这个女人被送来的时候是被喂了药的,可是还没等我们上她,她就先动手了,我们不是她的对手也拦不住她,所以她就跑了,”看着眼神越来越冷的男人,猥琐的男人觉得自己什么时候说话竟然也顺溜了,只是他总是有种不好的预感,就是今晚的小命怕是......。
“你们真是该死......,”听到那人粗俗的话说完,杀意已经掩饰不住。
红影闪过,根本就看不清楚这个如鬼魅一样的男人是怎么出的手,猥琐的男人大睁着眼睛看着自己已经分了家的身体,到了现在也没有想明白今晚上怎么就这么的倒霉,他死不瞑目呀!
“啊!”
“救....!”
庙里的乞丐们四下逃散,逃的逃、跑的跑,可是他们又哪里能逃得过这个血色修罗呀!四处翻飞的残肢和人的内脏,血在这个小破庙里伴着雨水成小河一样的流淌,诡异、血腥、残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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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呼......呼!唔,”宝儿感觉自己的身体越来越热,即使先前因为被摔下来受到那些轻微的伤而带来的疼痛,到了此时也不顶一丝一毫的用处,冰冷的雨水打在火热的身体上,竟然也没有解开丁点的燥热。
不过还算幸运的是,那个燕十三并没有真的喂给自己‘春渡’,要不然自己恐怕也坚持不了到现在了吧!可是......,“这该死的春药,”咒吼一声,宝儿脱下被雨水浸湿的紫色罗裙,期望自己能够在凉快一些。
身体的饥渴、体内不是流动的奇痒,无一不在折磨着意志顽强的宝儿,无力的摊靠在一棵树下大口、大口的呼吸着冰冷的雨水,可是眼前时而迷离时而清楚让她不免还是担心起来,故意走到这没有人的地方是怕见到陌生人而被......。
想着、想着也不知是昏迷了还是怎样,总觉得浑浑噩噩间好像过了很久,当她在睁开眼时周围还是如先前一样没有变化,雨还在下、夜还是那么黑,身体还是那般的火热。
有些自暴自弃就像放任自己这样下去,即使是来了陌生的男人给了他就是,可是忽然掌心传来一阵刺痛,晃了晃有些昏花的眼,看到的不正是那根小小的纤细的被自己扳直了的发卡吗?
主意已定,雪白的皓齿咬着苍白的下唇,手起针落的同时,针已经足一刺入了身体的几处痛穴,隐忍到了最后是猛然而来的释放,“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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