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你这句话,我就放心了!”凯文心满意足地笑了笑,随即伸胳膊踢腿地舒展起筋骨來,仿佛即将要干一番大事业一般,却弄得林岚一脸的莫名其妙,一时间也不知道如何是好。
“我先道声抱歉,可能接下來要做的事情,将让你不得不重温某段极其悲惨的经历!”凯文有些歉意地笑着说道:“我只能保证尽量缩短整个过程所需的时间,还请你能略微地忍受一下,另外,无论发生什么?都不要乱动,从现在开始,你必须学会遵循我的所有命令!”
在得到对方的许可后,凯文令其闭上眼睛,随即从口袋里掏出一把骇人的匕首來,无声而麻利地拔出刀鞘,瞬间投射出一片瘆人的冷光,缓缓地向毫不知情、安详地闭着眼睛的林岚步步靠近,他的脸上突然泛起了令人发怵的冷笑,仿佛有什么极大地阴谋即将开启。
恍若精工细作的能人巧匠,凯文用匕首沿着林岚脸上的伤疤,缓缓地将其再次划开,与最初的印记严丝合缝、丝毫不差,瞬间鲜血从伤口中潺潺地流淌而出,在其苍白的肌肤上淌出了一条血色的图腾,恍若某种未知的远古讯息,出于本能的冲动,凯文的尖牙毫不避讳地弹了出來,他却克制住自己上前吮吸甜美鲜血的冲动。
林岚终于知道对方所谓的“忍受”指的是什么?这不仅仅是心灵之痛,更要受皮肉之苦;然而,除了脸部微微地抽动了几下,便沒有更多的反应,仿佛这一切的痛苦她都能默默承受,即便她对凯文的承诺依旧心存疑虑
事实上,这种疑虑自从她被抓进尖牙酒吧的地牢时,便已经存在,在那短短的数周之中,牢中之人几乎受尽了所有非人的对待,生存状况甚至不如被遗弃的流浪犬,除了每天要花大量的时间用于做乏味枯燥的苦力外,每天还吃不饱睡不好;食物和被褥的极度缺乏,致使多数人为了这些基本物质不得不大打出手,明争暗斗每时每刻都在上演。
此时相貌姣好者便会得到一些优厚的特殊待遇,而这些“优厚的待遇”则來自牢笼里真正的强者,那些不是依靠美貌而是借助暴力和心计获取一切的人,林岚之所以能从人间地狱中熬过來,走到如今这一步,她依靠的不是美貌,这个她早已不在拥有;也不是使用暴力,因为在这个方面实在是心有余而力不足。
常年的屈辱生活,让她学会了如何使用心计去报复那些伤害过自己的人,她之所以可以毫不犹豫地放话说不再怨恨任何人,因为她已经给予过那些不自量力者以最佳的反击;而这种能力,也让她从不仅从激烈的竞争中存活下來,甚至比不少最终濒死挣扎的人获得要好。
而她的疑虑在于,吸血鬼们扬言的那些所谓的能力,多数情况下只是说说而已;除了嗜血,她从未见识过血族其它本领,所以对凯文能治愈好脸上的伤疤,并不抱什么希望;若是对方说愿意带自己去美容医院处理一下,倒还有几份可行度。
但尚未等她考虑更多,突然一滩冰冷而粘稠的液体滴落在伤口上,紧接着疼痛感迅速地消失,仿佛被打了麻药一般,但是她又能感觉到凯文拿着毛巾缓缓擦拭血迹的轻压和摩擦,仿佛突然意识到什么?带着一份不确信,林岚猛然睁开了眼睛,随即缓缓地举起手向污浊的脸上摸去,平整细腻的肌肤恍若精致的绸缎,令她的指间不由得微微颤抖,出于激动,而更多的则是无法相信的震惊。
凯文恍若变魔术般配合地拿出了一面镜子,递到林岚的面前;后者努力地克制着自己的情绪,颤抖着手接了过來,镜子虽看上去普通平常,对她而言却是一件不愿触碰又不甘放弃的东西,最后,仿佛是彻底下定了决心,林岚把镜子缓缓地举到面前,一个苍白且满脸血污的女孩出现在了她的视线之中,然而那片已然发乌的血痕之下,却平整地恍若初生的婴儿,沒有哪怕一丝的瑕疵,骇人的伤疤仿佛就这样被彻底抹掉了一般。
林岚把凯文手上的毛巾夺了过來,用力地将脸上的污迹查得干干净净,仿佛只有这样她才能让自己接受被恩赐的这一切,确信眼前的并非一场随时会怦然破灭的幻梦
对于林岚一脸惊异的不停照镜子的行为,凯文不由得颇感不满,看來天下的女生都一样喜欢自恋,清了清嗓子,凯文夺过对方手里的镜子,不顾其破成碎片地随手一丢,他突然猛地按住林岚的肩膀,把脸凑到对方的面前,深情款款地说:“那么,我们现在开始吧!”
“开……开始……开始什么……”林岚瞬间不好意思地别过头,脸颊上泛起了微微的羞红;然而还未等她在多说什么?凯文猛地张开血盆大口,稳准狠地向对方细嫩的颈项直咬过去,主动脉瞬间破裂开來,立刻从伤口中pēn_shè出灼热的鲜血來,恍若最回味无穷的红酒,凯文不顾林岚出于本能的疯狂挣扎,奋力地吮吸着,生怕遗漏了哪怕一滴精华。
然而,这并不是意味着他无法控制自己的嗜血yù_wàng,变成无度的贪婪,凯文通过林岚的反应來判断自己的摄取量,年龄如他的吸血鬼,都已能做到在yù_wàng面前适可而止,觉得喝得差不多了,他猛然抬起头,随即咬破自己的手腕,在伤口处洒了些鲜血已便治愈,紧接着毫不客气地将伤口按在林岚的柔唇上,任血液肆意地灌进她的口中,流入她的体内。
起初,虚弱的林岚几乎沒有吞咽的力气,甚至有几次将整个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