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夫人仍做着宽容慈悲样:“不过是一些传言,你也不必放在心上。”
妉尘脑子都快炸掉了:“既然传言与我有关,我应该有知道的知道的权利吧。”
大夫人看了看慕容执的神色,假意叹息道:“不过是不知检点的下人乱传,说,说五妹妹跟沈大夫,不要怪我和老爷怀疑。”
妉尘听的不明所以,这说的什么跟什么,流言蜚语什么的自己都没有听到啊。妉尘回头看了看连翘,连翘摇摇头,表示自己也不知道。
慕容执再也忍耐不住,左手啪的一声狠狠拍在靠榻矮几上,猛地站起来:“传言?下人都看到了苏……和那浪人在后门私会,一起逃走。责任?杏林世家?有什么事实需要一个嫁了人的妇道人家去负责的。”
大夫人眼中闪过一丝阴谋得逞,表明上还装作替苏嬴辩解:“绿意不是去百草堂了吗,若是沈大夫在,这事就不存在。”慕容执冷笑道:“只怕不是沈明远还会是别人。”
妉尘到底是二十一世纪下长大的,对高门大户背地里的勾心斗角知之不详,心里脑里也都是一夫一妻制的概念,听到慕容执这么说,简直气炸了,忍不住反驳:“娘亲是什么样的人,爹爹你还不清楚吗?”
慕容执更是在气头上:“清楚?除了知道她叫苏嬴,懂药理,我还清楚什么?”
妉尘刚要接着说,绿意回来了,向慕容执,大夫人福了福身:“老爷,大夫人,百草堂的管事说沈大夫五天前就不辞而别,不知去向了。”
慕容执仰天笑道:“不知去向?好一个不知去向,哈哈哈,我捧在手心里的人,苏嬴,你对得起我,对得起我。”话音未落,突然捂住胸口,竟是一口鲜血喷出。
大夫人吓了一跳,几乎是手脚并用地下了靠榻,扶住慕容执:“老爷,你你别吓我,绿意,快去叫大夫啊。”
慕容执抬抬手止住绿意,在大夫人的搀扶下重新坐回靠榻,人却仿佛苍老了十岁。
妉尘亦是惊的连连后退,连翘眼疾手快扶住,妉尘才没有一屁股坐到在地。跟苏嬴做了一个月母女,并着真正的慕容妉尘五年的记忆,妉尘对苏嬴这个娘亲还是有一定感情的,却又不是十分了解信任,猛然听到这样的消息,一时间难以接受,却也说不出反驳的话了。
倒是连翘,上前福身道:“老爷,五夫人走前跟连翘说过,是夫人的父亲病重,夫人才会连夜不告而别,过段时间夫人会回来的。沈大夫或许只是个巧合吧。五夫人一向足不出户,就因为出身同门的关系和百草堂亲近些,老爷,难道您信不过夫人吗?”
慕容执闻言,略有迟疑:“既是病重,也不急在一时,要连夜走吧?再则,为何又留言说是责任在身?”
连翘思虑片刻,道:“夫人不曾说过,但连翘斗胆猜测,夫人她怕是和百草堂有千丝万缕的关系,想来夫人的娘家在杏林也是……也是不一般的,夫人的父亲是他们家族的掌舵,这一病,自是对家族有莫大影响,夫人她着急回去自是有不得了的原因。等夫人回来,老爷亲自询问,便会知道了。”一番话有理有据,得体大方,倒说的慕容执没话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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