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台上的血se已是为浓郁了,浓郁到都有些呈现黑se了,一丝丝血se在无人注意的情况下悄然没入天虚苍老的身里,就算有人看到了这一幕,也都会以为那不过是战台映现出来的血光,没什么可注意的,而天虚也由于过于疲劳以至于毫无感觉,任由血丝没入身体。血se没入身体并没有给天虚带来任何坏处,说句实在话,如果没有那些神秘血se,天虚能不能撑得那么久还是未知数,往往在他快要倒下时,随着血se飞入身体,天虚也有了多余的力气继续支撑。
“轰···轰···”随着天虚艰难地将最后一个沾上鲜血的独特印记打入战台,整个支撑战台的平台发出轰隆巨响,血红战台凌空而起,缓慢上升,上升到和天虚一致的高,然后耀眼的血se将周围的天地照的变成血红天地,让所有人都有一瞬间的失明,再睁眼隐藏在暗处的众人便发现庞大的战台消失了,而那块因为失去战台而空荡的平台也在不知名力量下消失了,空中只有苍老、虚弱的天虚缓缓落下。站在石板上,天虚没有抹去嘴角的鲜血,苍白的枯皱脸庞上带着掩饰不住的笑容,没有停留,在赶来的几位弟的护持下,天虚的身影渐渐消失在众人的视线范围内,无洞天又恢复了夜晚的宁静。
只是在这宁静的背后却暗藏着无数杀机,平静的夜晚底下波涛汹涌,数不清的人影借着夜晚的掩饰将进行着一些不为人知的秘密行动。血染长空,寂静的夜晚还是洞天中的主旋律,但在寂静底下,杀机四起,没有敌人与守卫一方,只有生者与死人,站着的即为胜利者也就是生还之人,倒下的将永远没有再站起来的一天,无数鲜血即将流遍整个洞天却没有豪华的背景映衬。
亲眼目睹完战台上发生的剧变,绝云和梦璃交换了下眼神,都从彼此身上加深了自己认定:战台已经被天虚收取。有了这样的认知,两人可不想在这里继续待下去,绝云似乎已经可以闻到下一刻即将出现在空中浓郁血腥味,转身退去。为了不被这场闹剧卷进去,见到天虚远去,两人毫不迟疑的转身退去,而在离开的同时,那道熟悉却毫无印象的气息也在同一时刻隐没于虚空,不着痕迹,不想浪费时间,两人并没有去追究那道气息的主人是谁,只有先回到自己的住处才是最安全的。
踏上石板,两人回到了各自所住的小楼前,“晚安!”“明天见。”道完别,看着梦璃走进离自己有十来米远,中间还隔着屋的小楼,关上门,绝云嘴角微动,勾起一丝神秘笑容缓缓打开自己居住的小楼大门,“吱呀···”细碎的声音并不响亮但在一些人听来却无异于电闪雷鸣。随着大门打开,楼上的微弱说话声也清晰地传入绝云耳中,“你说那天虚老道到底要干嘛?怎么这么着急就把战台收起来?难不成····”
“管那么多干鸟,反正都是无洞天的事,和我们又没什么关系。想要知道!!···去找天虚那贼老道去,我们明天就走了,怕他作甚!!如果你当真有兴趣,那不如再添一把火,想必现在那老道应该正为他的门人焦头难额,你要是再火上添油一下,说不定这洞天之谜就尽归你手也说不定?不是吗?!”
“哼····干什么要那么麻烦,眼下不是正有一个机会。小友,还请上来一叙。”如晨钟暮鼓般嘹亮的声响在脑海中回荡,奇怪的是耳朵传入的却只有微弱细声,如果不是站在这个位置,绝云还真不认为自己能听到两人的对话。
听到那人的邀请,绝云嘴角的笑容笑得越发灿烂,右脚一抬,毫不迟疑地步入小楼。当绝云双脚踏入小楼,他身后的大门却在没人的情况下自行关上,“嘭”鬼魅如斯。
当绝云踏入小楼,整栋小楼立马恢复宁静,宁静之中透着一股邪异的诡魅。静悄悄的yin森氛围如鬼降临,将绝云淹没,“嗒嗒···”脚踏在楼梯上发出细微又响亮的声音,在这栋笼罩着宁静的小楼中异常刺耳,“嗒嗒···嗒嗒···”
“绝云小友,不请自来还望不要见怪。”未见其人、先闻其声,就在绝云刚踏上小楼的二楼,转角后便传来了一阵丝毫没有歉意的说话声。
“哼,见怪又如何,一个小小元始期的小还能翻出什么浪花不成。小快快滚过来。”熟悉的声音,暴躁的脾气,不用猜绝云也知道是谁。
“两位前辈大驾光临,晚辈自当不胜荣幸。不过···”脚步不停,转过转角,绝云就看到了坐在二楼外面的一套竹具上的两人。笼罩在月光下,两人酌酒对饮好不适意,银白的月光完全无法掩盖两人身上的独特特征,一个一头火红头发,衣着不堪、放浪不羁,一个流光溢彩、浑身上下无时不刻不笼罩着一层宝光,就像阳光下的琉璃,怎么都无法忽视那种夺目光彩。
“不过····?不过怎样?”坐在右侧一身宝光的人影听到绝云的话,嘴角绽放出一份温和笑容问道。而同一时刻,坐在左有着一头火红头发的人也转过头,不过面上的表情却是有几分凶狠。
“不过今i无洞天遭逢大变,天虚上人出来,战台异变,还有不知名的人趁着夜se飞离洞天,不知两位以为如何!!”面对两道如泰山压顶般的威压,绝云没有表现出半点的怯弱,脸上依旧挂着自信笑容,声音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