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子近上前来,媚眼如丝地扫了郭业和长孙羽默一眼,不由地轻舔了两下红唇,有些放浪形骸地戏问道:两位公子是王侍郎的朋友?倒是面生的很呢,不过长得真是俊儿哩,看得奴家一阵心动,咯咯咯咯
浪笑间,女子轻掩红唇笑得花枝乱颤,胸前那两团白兔呼之欲出,看得长孙羽默一阵口干舌燥,看得魏叔玉猛吞口水,看得郭业暗暗腹贬道,妈蛋,浪哩个浪,好一个小sāo_huò。
咳咳
郭业清咳两声,瞟了一眼口水巴巴儿流着的魏叔玉,示意该他出场了。
魏叔玉会意,擦拭了嘴角的口水,站出身来指着郭业介绍道:我家公子乃是长安梁百万家的二公子梁叔宇,至于这位
又指着长孙羽默说道:这位公子乃是霍国公府的长公子柴令文。你又是何人?
梁家二公子,柴家大公子?
女人收起了笑意,脸上有些错愕,陷入了沉思。
郭业看着女人这般表现,暗暗赎罪道,梁二少、柴令文,借你俩名头一用,对不住了哈。
很快,那女子就从沉思中醒来,说道:奴家姓杨名九红,咦?你这青衣小厮如此低贱身份,有何资格询问姑奶奶?这里没你说话的份儿,还不滚走?
魏叔玉被这骚娘们一顿卷,脸上立马挂不住,好歹哥们也是魏府的公子,太不给面子了。
当即,就有些愠怒地骂道:你妈
叔玉,还不退下?
郭业心说要糟,立马叫住了即将发飙的魏叔玉,冲他眨巴几下眼,示意他莫要轻举妄动坏了事儿。
魏叔玉强忍一口气,狠狠瞪了眼杨九红,忿忿离去躲到一处无人之地蹲了下来。
女人不屑地望了一眼忿忿离去的魏叔玉,哼道:哟,脾气还挺大,这种下人我杨九红可还是头一遭见呢!
郭业连着两次听她自称杨九红,心中暗道,原来萧的这位红杏出墙的姬妾叫杨九红呐?
当即,郭业满脸笑意地拱拱手,劝道:一个下人而已,九红姑娘又何必跟他置气呢?
咯咯咯咯杨九红又是一阵浪笑,媚声道,梁公子居然称呼奴家姑娘?小嘴真甜会说话,腻死个人哩。
郭业见状不由打了个寒颤,尼玛的,你都他妈残花败柳浪少妇了,哥们叫你一声姑娘,你还当真啊?
不过他口中还是哄道:那可不,九红姑娘长得这幅模样,要盘儿有盘儿,要条有条,该凸的地方凸,该翘的地方翘,啧啧,哪个男人娶到你,那真是牡丹花下死,做鬼也fēng_liú啊!
咯咯咯咯油嘴滑舌,讨打!
显然,郭业荤腥不忌的一番调戏,又惹得杨九红一阵浪笑。
旁边一直装冷艳装高贵的长孙羽默实在是听不下去了,心中暗骂郭业这厮的无耻不要脸,忍不住打了个寒颤,干咳两声,发出动静来。
郭业立马会意,轻笑道:九红姑娘,你看柴公子都已经不耐烦了。现在王侍郎也不在此地,要不九红姑娘带我走走,顺便给我们介绍介绍?
郭业这话说得模棱两可,实则是有意而为之。
因为他不敢确定这个地方到底是干什么的,虽有猜测,却不敢肯定。
所以他借故让杨九红带他们转转,顺便从杨九红的话中套点底出来,这个地方到底是干什么用途的。
果然,杨九红闻言,先是啐骂一声王君实,道:这个王侍郎,往日都是猴急猴急的来,今日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居然约了朋友来此,自己却不赴约,委实该打!
郭业笑道:兴许是王侍郎贵人事忙吧,没事没事,我跟他都是老熟人了,不见怪。而且现在不是有九红姑娘在这儿吗?没了王侍郎,一样玩得转,对不?
是呢,杨九红一听玩得转三个字,饶是她骚里骚气,也禁不住脸上一阵酡红,咬着牙点头应道,奴家就领着两位公子在这儿转转,顺便介绍几位夫人给两位公子认识认识。
夫人?
郭业微微诧异,不过稍纵即逝,满脸堆起猥琐笑意,点头叫好赞道:不错不错,有劳九红姑娘了。
此刻,郭业越来越肯定自己的猜疑了,心中暗暗警戒自己,稳住,稳住,一定要搞清楚,直到水落石出。
杨九红见着郭业这俊俏的模样,看得满心欢喜,眼中中透着几许莫名的兴奋。
看得郭业心里一阵发虚,妈的,怎么就跟进了母狼窝似的呢?慎得慌!
来,梁公子,柴公子,我带你们去前头的湖边的一处凉亭,有几位夫人正在那儿叙着闲话呢。
说罢,杨九红自顾转身,扭着水蛇腰朝着湖泊方向盈盈且去。
郭业紧跟了上去,长孙羽默如影随形,见着与杨九红有些距离,有些紧张地低声问道:这骚娘们要领咱们去哪儿?郭业,你到底搞没搞清楚,这地方到底是干嘛的?
郭业竖起食指放在唇边,别过头压低着声音道:嘘小点儿声,我差不多猜出这地方是干嘛的了,不过还不敢肯定。咱们静观其变,先跟着她看个究竟再说。
长孙羽默追问道:这地方到底是干嘛的,神神秘秘的?
嘘,现在还不到说的时候。你记住我的话哈,装冷艳,装高贵,别大嘴巴咧咧露了馅!
说罢,郭业不再说话,追上了杨九红的脚步,到了她身边不时聊着天探听口风。
约莫走了一小段路,杨九红领着两人缓缓靠近了那处凉亭。
一入凉亭,顿时传来阵阵莺莺燕燕的嬉笑之声,几名雍容华贵的少妇倚在围栏边,手摇着画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