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终郭业还是答应了武媚娘的要求。
席碧竹尽管心里边有些不愿意,但是她性子温婉,不敢违拗郭业的命令,还是点头允了!
至于席碧竹的忠诚问题,郭业毫不担心。席碧竹是否真心愿意改嫁,他没有什么信心,但是他对武媚娘却有绝对的信心。以武媚娘的手腕,难道还收服不了一个小小的席碧竹?
岳青山对此也是无可无不可,只要把自己的弟子送到郭业的身边,就算是大功告成。以后的事情,就要看席碧竹的手段了。
孙明延似乎看出了郭业对席碧竹心存疑虑,道:“小哥,您也别总是疑神疑鬼的!您这么高的身份,又fēng_liú倜傥,年少多金,哪个女人不爱?慢说那席碧竹死了丈夫,就算他现在还是有夫之妇,您勾一勾小指头,她也得投怀送抱!老岳,你说是不是?”
这话说得,让岳青山都不知道怎么接茬。说是吧,不是说自己的徒弟是水性杨花之人吗?说不是吧,这不是给郭业添堵吗?
他稍一犹豫,就说道:“别的不敢说,但是我和席碧竹,名为师徒,情同父女。把她许给秦国公,一方面是感念秦国公的恩德,另一方面,秦国公也确实是她的良配。秦国公这种人物,平时我们这些江湖人哪能高攀得起?这次也是机缘巧合,算是千载难逢的好机会!不但我岳青山,就是她自己心里也是乐意的!”
郭业察言观色,岳青山这话不似做伪,道:“那就多谢岳大侠的错爱了!”
……
……
贞观十年十一月初九,郭业一行人回到了长安城。
这次回来,郭业异常得低调,没有大张旗鼓,更没有官员迎接,甚至都没有穿官服,悄然入城,悄然归家,一切都做得无声无息。
孙子善这家伙,正在门房里聊天打屁。
猛然间见了郭业,大惊失色,上前见礼道:“老师,您回来了!”
郭业一摆手,道:“不必多礼!你去告诉家里其他人,我回来的事情,不许大肆声张!”
孙子善:“是!弟子明白了!!”
这答应的也太快了,毫不拖泥带水,难道这小子转了性了?顾不得管孙子善的异常,郭业步履匆匆,去见自己的家人。
柴秀秀见到郭业的表情和孙子善一样,道:“夫君,您怎么……怎么……”
郭业微微一笑,道:“怎么?嫌我没事先派人传信?我这次回老家名义上是接回老爹的骸骨,可不是为陛下办差。说白了,这是私事儿!要是回城弄得声势太大,恐怕就授人以柄了!最近我可是没少得罪人,还是小心谨慎为好!”
其实郭业还是没完全说实话,他之所以这么低调,除了上面所说的原因之外,还有一个原因就是他不想引起有心人的注意!这次他可不是一个人回来得,随行的还有武媚娘和席碧竹!这要是让有心人看见了,说不定能做出什么文章来!
柴秀秀却不明白他那点小心思,叹了一口气,道:“您还有闲心担心那个呢!您知不知道……现在咱们家马上要大祸临头!”
郭业闻听此言,如同丈二的和尚摸不着头脑,道:“你这话是什么意思?我这两个月没在家,你们是谁闯祸了……你我是放心的,贞娘性子和善,也不可能。难道是芷茹?她是把哪个凤子龙孙给打了,还是失手误伤了人命?”
“哎呦,您还说别人呢!闯祸的不是别人,就是您自己!”
“我自己?”郭业挠了挠头,道:“到底怎么回事?”
“您不是通过八百里加急,给朝廷寄回来一份解药的药方吗?就是这份药方出了问题!”
郭业心说这可坏了!那份药方,是天福和尚写的。当时天福和尚痛快的认输,自己也就没对药方有所怀疑。那份药房如果是假的话,岂不是说长孙皇后和燕王李佑都被自己给害死了?
死了一个皇后,一个王爷,自己就是有一百个脑袋都不够砍得!
郭业往四下里看了看,压低了声音,道:“咱们府里,有没有埋伏?”
“埋伏?没有呀!”柴秀秀一脸得困惑,道:“这是您的家,怎么可能有埋伏?难道还能有人对您不利吗?”
“你刚才不是说那份药方有问题,咱们家马上要大祸临头吗?”
“药方是有问题,但是您也罪不至死呀!”
“胡说!皇后娘娘和燕王都因我而死,我还罪不至死?你以为我真是陛下的私生子呀!”
柴秀秀道:“您就放心吧,皇后娘娘和燕王殿下,根本就没吃您的解药,所以,现在他们还是昏迷不醒!”
“那你怎么说解药出问题了?”
“吃了解药的是卫国公李靖!想当初您这个药方拿到朝廷的时候,朝廷的太医们都说这个药方的医理不明,不敢给皇后娘娘和燕王用药。但是总这么拖下去也不是个办法,就有人提议,请卫国公试药!”
“结果呢?难道卫国公吃了解药,就毒发身亡?”
“倒也没有!卫国公吃了解药,马上就醒过来了。不过他醒过来之后,左腿就不良于行,只能靠着拐杖行走。所以,大家都说是您的药方出问题了。卫国公府里边,三天两头有人来咱们府里闹事儿。朝廷的一些人也蠢蠢欲动,准备您一回来,就弹劾您意图毒死皇后呢!”
“卧槽!这帮人还有完没完了,罗迩娑婆祸乱朝廷的时候,他们一个屁也不敢放!我郭夜为国效力,东奔西走的,他们还横挑鼻子竖挑眼的!老虎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