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业听了这话,心里边就咯噔一下子!满怀的欢喜,化作了深深得失望!
原来他还以为当上了丽竞门的门主,就相当于当上了传说中的“九千岁”了,大权在握,号令天下,莫敢不从!感情满不是那么回事,李二陛下还有后招!
郭业还要再问,长孙师道:“此处并非讲话之所,有什么话,咱们进去再说!”
屋里边等的人不多,只有三个人。
长孙师介绍道:“这是孙一,是咱们丽竞门民风堂的堂主,主要负责监察佛道二教以及民间的帮会!”
孙一长得瘦小枯干,脸上皱纹堆累,留着一撮山羊胡,乍一看就是一个普通的干巴老头,但是仔细一看可不得了,只见他的双目炯炯有神,虎虎生威,双手修长却是晶莹如玉,丝毫不显老态!不用问,这是一个难得的武林高手!
孙一大礼参拜,道:“民风堂孙一,参见门主!”
郭业道:“请起,请起!自家兄弟,不必客气!再说您都这么大年纪了……以后不用对郭某大礼参拜!”
孙一脸上一红,道:“启禀门主,您误会了,在咱们丽竞门的堂主里面,咱孙一的年纪最小!”
“啊……啊?”
长孙师解释道:“孙兄弟就是这个样子,他幼年时候得了一场怪病,病好了,人样子却变了,看起来像个老头,其实今年才三十岁!比您大点有限!”
接下来,长孙师又给郭业介绍了剩下的两个人!
一个叫朱二,长得白白胖胖的,看起来就像哪家绸缎庄的大掌柜,却是官德堂的堂主,主要负责监察官员。
另一个人满脸的忠厚老实,就象一个种地的老农,据长孙师介绍,此人叫做钱三,是慎刑堂的堂主!这负责缉拿和审讯人犯。就是丽竞门里面干湿活的了。
听长孙师都介绍完了,郭业把脸一沉,道:“我说长孙师,你这么办可不对!”
“门主何出此言?”
“论私,咱们俩在高句丽患难与共,我自认为咱俩关系可不错,不知你怎么看?”
“瞧您说得,能跟您交朋友,那是我长孙师高攀,求之不得,求之不得!”
郭业继续说道:“lùn_gōng,我奉了陛下的命令,为丽竞门之主,就是你的上司!”
“那是自然!”
“于公于私,你长孙师都得跟我说实话吧,怎么丽竞门的事情你还对我有所隐瞒?”
长孙师大脑袋一晃,道:“门主,属下对您忠心耿耿,您这话我可不爱听!我就不明白了,我哪句话没说实话,惹您生气了?您至于这么阴阳怪气地数落我吗?”
“那我问你,这三位堂主都姓什么叫什么?”
“孙一,朱二,钱三!”
“对呀,你说正常人有叫这个名字的吗?要是有一个叫这个名字还叫意外,可三个都叫这个,那就太不正常了!很明显,这三个都是化名!”
“嘿嘿,门主,您这就说错了,要是您不信的话,您就问问他们自己,这名字,是不是他们的化名?”
孙一点头道:“启禀门主,这都是我们的本名!”
郭业有点傻眼,道:“你们可别诳我,我就不信,谁家父母给自己孩子用数字做名字,而且这种奇葩,我一下子就遇到了三个!”
长孙师解释道:“门主,一般来说的确没有人会给自己的孩子取这种名字,不过……他们不是没父母吗?”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实话跟您说吧,丽竞门上下,除了我长孙师,都是孤儿出身,根本就没有父母!别说名字没有父母给取,就是姓氏,都是拿着百家姓随便选一个。他们都是从小就加入了丽竞门,由陛下抚养成人,视陛下为再生父母,一心为陛下办事。这个名字只是一个代号,反正也见不得光,起得也就随随便便了!”
郭业老脸一红,道:“原来如此,看来我之前是以小人之人度君子之腹了。我还以为……以为你是不忿我抢了你的门主之位,暗中给我使绊子!实在是对不起,长孙兄弟你千万别往心里去,我给你陪不是了!”
朱二道:“门主知错能改善莫大焉,不必介怀!您担心长孙副门主不服,其实大可不必!这个门主之位,长孙副门主是不可能得到的。除了陛下,也只有您才能坐稳了丽竞门的门主之位!”
“哦?那又是为何?”
长孙师苦笑一声,道:“没有您这尊大佛镇着,咱们这个丽竞争门就要被人干趴下了!您进门之前不是问我为啥把总部设得这么隐秘吗?不是我们不爱张扬,实在是被人给打怕了!”
“你指的是……陛下的另外一个充当耳目的机构?”
“正是!这个机构乃是郧国公张亮所主管,名字叫做不良人!”
“不良人有是什么来历?”
“咱们丽竞门和不良人之间,以前并没有什么冲突。按照权责划分,咱们丽竞门主要对内,充当陛下在大唐内部的耳目。而不良人主要吸收的是军中的好手,主要负责对外情报的搜集!不过近年来,咱们大唐对外就没什么大仗可打,不良人没有立下功劳的机会,他们就捞过界了,抢咱们丽竞门的饭碗……”
“难道咱们还怕了他们不成?”
朱二苦着一张脸,道:“以前是不怕,毕竟咱们的门主是陛下,张亮打狗还得看主人呢,尽管有些小动作,但是一直给咱们面子,不敢做得太过分!不过近几年,陛下对咱们丽竞门的支持越来越少……尤其是这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