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个畜生!”易丝丝气的浑身激颤,突然一步扑上,扬手便要掴上司马长卿的冷面俊脸。
“哈哈,我的好师妹,你太了解师兄我了。你怎么就知道师兄现在想的正是摸上你的滑嫩小手呢?”说着,突然伸出右手,竟然不施任何招式,就像是真个要“摸一摸”她的小手而已。
易丝丝的肺都差点儿气炸了,掴出的一掌再也难进分毫——这一掌在击中他面颊之前肯定难逃被他右手碰上这一厄运,难道自己果真要像他所说是送手给他摸的么?想到这里,她突然将疾进的手掌硬生生扯了回来。
易丝丝的修为没有其父那般深入化境,当然不能达到真力收发自如的境界,这番力出一半而突然收回却哪里还受得了。便在收臂的瞬间,她乍觉手臂像是被巨木顶了腕肘一般剧痛难忍,接着,一阵强烈的胀痛骤然间让她整条手臂仿若完全失去知觉。
下一刻她忽然觉得整个身躯都软倒在一人的怀中。
“呵呵,好师妹,原来你不仅仅要师兄我摸你手那么简单,而是要向我投怀送抱啊。”耳边突然传来司马长卿的一声邪笑,当她挣扎着睁开双眼,却看到司马长卿正用他那一对猥亵奸邪的眼神眨也不眨地盯着自己的面庞。
“是不是觉得浑身都提不起半分气力?”司马长卿的一只手突然抚上自己的面颊,只听他笑意吟吟地道:“哦,对了,师兄我还忘了,你应该先觉得手腕一阵剧痛才对。”
“你……”易丝丝想要挣出他的手掌,奈何全身像是软棉花一样,根本再无法使出半点劲力,唯有咬牙切齿道:“你简直就不是人,竟然卑鄙至向人用毒。”
“不,”司马长卿就像是对她的愤骂听觉很是受用,闻言依旧笑意不改地道:“当一个人的手腕被一根尖如细针的硬物击中后,他就会出现暂时的‘疲弱’景象,就像你这样全身提不起半丝气力,这一点却是你的好父亲、我的好师傅易南天教的,不信你可以问问他?”说着,眼角似有意或无意地扫了易南天一眼,仿佛在说“看吧,你的女儿在我手里,看你该如何来搭救吧。”
易南天却被他这一眼扫的浑身一震,过了片刻,才叹了口气,道:“其实你本并不是这般邪恶和无赖的,最起码我易南天教导的司马长卿不是这样。”
司马长卿浑身明显一震,但随即就恢复正常,右臂倏忽向前一展,袖内便顺势滑出了一根银制的尺长尖锥,只听他“哼哼”冷笑道:“如今你的女儿已在我的手中,易南天,哼,有种的,你就废了你的右臂,否则……否则我便杀了她。”
“唉,可怜地人儿,”易南天闻言非但没有丝毫身受威胁地模样,反而竟还潇洒一笑,道:“你可知要学一个人非但困难,更不是朝夕之事,有时候诚然形肖而神不是,徒令人贻笑大方。”
“你……”司马长卿突然像是被他揭了身上的疮疤般面色骤见变得异常难看,恨恨道:“我知道,哼,我知道你们都看不起我。哼,陆琴风算什么,只不过是一个人渣而已,我为什么要学他?”
“哦,是么?不过某家什么时候说过你学的人是陆琴风了?”易南天满脸盈笑地看着司马长卿。
司马长卿就像是吃了一坨屎般脸色要多难看就有多难看,心忖自己真是欲盖弥彰、不打自招,原本以为易丝丝看上陆琴风的就是他那吊儿郎当、痞里痞气地无赖嘴脸,当下就学来试试,只望可以重新夺回她的芳心,焉知自己甫才牛刀小试,便被这个比鬼还精的易南天敲出了端倪。唉,一切恨都应归结在那个该死的陆琴风身上;哼,既然她无论如何也不会对自己回心转意,那么,自己又何必便宜了陆琴风这个仇人呢?
想到这里,司马长卿突然心中发狠,猛地扬起手中的尖锥,便要对准易丝丝白嫩的粉颈插下。
“蓬”
便在这时,地面突然产生一阵猛烈狂悍的震颤,原本平整洁净的冰面竟无端由爆发了一场史无前例的超强地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