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小白龙不知道,在人世间奇人很多。电子书t/--比如,有的学生整天玩,从来不做功课,但只要考试就是第一名。而有的学生,每天像老黄牛一样,勤勤恳恳,一点功课也不肯落下,而且还给自己加量,但结果考试就是个中不流。前者为天才,后者为庸才。无疑,小八属于前者,而小白龙属于后者。
小白龙固然不会承认自己是庸才,但它绝对相信小八是天才中的天才,她已经到了无所不能的地步了。
不料,梁冰冰却说道:“我说的不是小八。”
小白龙道:“现在这个时候,还有什么比小八更重要的,实话告诉你吧。只要有高人指点,照这样下去,小八可以做‘玉’帝了你知道吗?冥教算个屁,她能把冥教搞个天翻地覆。”
梁冰冰道:“我说的是蔡永年!”
小白龙道:“哦,蔡永年?”
梁冰冰道:“你不觉得他有点不对吗?小八对他来说可是奇货可居啊。而这一点研究院居然不知道。而且,既然小八有这么大的本事,台北怎么会落入冥教的手里?”
小白龙这时才回过味来,想了想,道:“说得也是。其实,我一开始就不喜欢这个蔡永年,刚才来这里的路上,我试着去读他的心,你猜怎么着?”
“怎么了?”梁冰冰问道。
小白龙道:“他的心里是空的,什么也没有。”
“空的?”梁冰冰道:“你怎么不早告诉我?”
小白龙道:“他一直就在旁边,我怎么告诉你啊。不过,我猜他是把自己的思维转移了,所以我才读不到。现在听这么一说,我就更觉得他可疑了。”
梁冰冰道:“那么,你读过小八的心思没有?”
小白龙道:“还没有,不过现在可以试试。”
梁冰冰道:“好,那我把她叫来。”
小白龙道:“不用,隔着墙更好。”说罢,它闭上了眼睛,它的眼球在眼皮底下一直在游走,好像在仔细的观察什么,而且表情时而痛苦,时而喜悦,时而悲伤,时而紧张,时而舒展。
大约过了两分钟,小白龙睁开了眼睛,梁冰冰急忙问道:“怎么样?”
小白龙道:“她就是一个纯真的小‘女’孩,但她的潜意识里却有一道浓重的‘阴’影,她隐藏得很深,深得她自己似乎都忘却了,不过还是被我窥探到了。”
梁冰冰急道:“这时候你就别卖关子了,快说是怎么回事。”
小白龙道:“那是一场屠杀。一个大家族,数十口人被一个‘蒙’面人屠杀殆尽,血流遍地,甚至连一只猫也没有放过。最后,这个‘蒙’面人把庄园一把火给焚烧干净了。可以肯定,在小八幼年的时候看到了这场屠杀,但她跟这些被杀的人究竟是什么关系,连她自己都不知道,我就更不知道。”
梁冰冰道:“你猜,会不会是她的家人?”
还没等小白龙回答,里屋的‘门’突然打开了,蔡永年站在‘门’口,道:“不好意思,让你们久等了。现在这世道,找一点干净的饭食不是那么容易。”
梁冰冰和小白龙吓了一跳,两人互看一眼,希望刚才的话没有被蔡永年听到就好了。
梁冰冰道:“看蔡公额头渗出了汗珠,想是跑了不少的路,真是辛苦了。”
从蔡永年的表情上,看不出丝毫的痕迹,果然是一只老狐狸。他说道:“哪里,哪里,世事多难,二位来到台湾,不能尽地主之宜,只是随便应该一些吃食,已经很是过意不去了。”说着,蔡永年擦了擦额头上的汗水。
虽然台湾开放大陆居民赴台旅行已经是四年前的事了,但梁冰冰还是第一次到台湾来,她无数次的听到周围的朋友描述台湾的风光,以及美味的小吃。自然,她不止一次动过来台湾旅游的念头,但都因为工作的关系无限期的推迟了。
梁冰冰做梦也没有想的,自己的台湾之行是在这种情形下进行的。
坐在蔡永年的出租车上,梁冰冰望着窗外闪烁的霓虹灯,心中突然一股强烈的不安。那种不安源自内心的最深处,她闭上眼睛用力地去挖掘自己的内心,但却什么也没有找到。
为什么,为什么会这样?
突然,远处一幢直入云霄的灯炷进入梁冰冰的视野。
蔡永年看了窗外一眼,对梁冰冰道:“哦,那是我们台北最有名的建筑,101大楼。”
梁冰冰自然知道台北101,它高达人509米,曾经是世界第一高楼,2010年1月4日高828米的迪拜塔建成,才使得它退居世界第二高楼。
然而,看到这世界闻名的高楼,梁冰冰一点兴奋的感觉都没有。她的脑袋里在想另外一件事。
“我好像见过这幢大楼。”梁冰冰这样想着,但并没有说出口。因为下午在蔡永年书屋的时候,她曾经说过是第一次来台湾。
她确实是第一次来台湾,可是为什么会见过台北101大楼的感觉呢?不仅是那幢大楼,就是这种坐在出租车上,开车的是蔡永年,后座上坐着一个超能力的‘女’孩及一条龙变成的狗,这种感觉是如此的清晰,仿佛自己多年以前曾经经历过一样。
梁冰冰以前也曾听水木说起过“即视现象”,就是就是未曾经历过的事情或场景仿佛在某时某地经历过的似曾相识之感。然而,她此时的感觉是如此的强烈,绝对不会是那种被认为是错觉的东西。
不是,她确实经历过这一切。
梁冰冰感觉浑身一颤,她终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