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高气爽,蔚蓝的天空中飘动着几片白云,偶尔有一两片枫叶从头顶上落下。电子书。
公园里有一对母子正是玩着皮球,母亲把球丢向儿子:“宁宁,球球,接住!”
宁宁只有四五岁的样子,他好像走神了,皮球擦着他的鞋边滚到了身后的草地上。
“宁宁,你看什么,还要不要玩球了?”妈妈有点不高兴了。
宁宁抬头看着天空,兴奋道:“妈妈,快看,天上有一条龙!”
“什么龙,你不要瞎说,世界上哪有龙。”妈妈虽然怀疑,但还是顺着孩子的目光朝天上看去,果然有一条长长的东西在飞。
“宝贝,那不是龙,那是龙形的风筝。你要喜欢,回头让爸爸帮你扎一个。”聪明的妈妈只扫了一眼,当即便下了结论。
宁宁显然不满意妈妈的观点,争辩道:“不!妈妈!那就是一条龙,龙背上还坐了一个人呢。”
“哪有什么人?”妈妈再次抬头去看天空,但天空中已经只剩下那几片白云了。兴许是放风筝的人已经收了吧?她这样想着,道:“好了,宝贝,时间不早了咱们回家吧。”
“妈妈,那真是一条龙。”
“对,宝宝是对的,那是一条龙。”
“不,妈妈,你还是不相信。”
“妈妈相信你,那是一条龙。”
“真的?”
“真的。”
妈妈‘揉’了‘揉’鼓胀的太阳‘穴’,心想,可算把这孩子给哄过去了。不过,话说回来,那条风筝做得还真是‘逼’真呢。
天上。梁冰冰骑在小白龙的龙背上,两手松开伸了一个懒腰,道:“哎呀,累死我了,骑龙可比骑马累多了,早知道我还是坐飞机好了。”
小白龙没好气道:“你别不知道了,除了真人之外我还没被其他人骑过呢,想你也不过是个烧火的丫头,哼,也配来骑我。本来在海上飞得好好的,你非得到这陆地上来,我估计已经被人给看到了。”
梁冰冰身在龙背,担心自己被它丢下去,也不敢过分顶撞,道:“人有三急嘛,有什么办法,你以为像你啊,撒个‘尿’就是下雨,拉个屎就是雹子,放个屁就是沙尘暴。”
“你,你还有个‘女’人样没有,怎么说出来的话这么……这么……”
“这么什么啊,嘿嘿。”看小白龙卡住,梁冰冰自己先笑了起来。不知为什么,在小白龙面前,她居然可以无所顾忌到这种程度,而在水木面前她总是冷冰冰的,好像故作矜持的样子。也许,这就是蓝颜知己和男友的区别吧。
两人无话,过了大约一刻钟,小白龙道:“喂,说点正经的,根据斗战胜佛提供的地图,他的真身应该藏在台湾北部的阳明山内,既然台北市已经被冥教控制,那么位于台北市近郊的阳明山肯定也被攻占了。为了掩人耳目,我决定进入淡水港,顺着淡水河潜入,你看如何?”
梁冰冰道:“好是好,只是咱俩都是人生地不熟的,地图上只是标注了一个大概的位置,找起来肯定麻烦,说不定还没等咱们找到佛祖真身,咱俩已经成了冥教的阶下囚了,如果有一个向导就好了。”
小白龙道:“你说得简单,现在这种情况下,我们去找谁啊?”
梁冰冰道:“我倒是有个人没准可以当咱们的向导,只不过和金钟一样,现在台北的电子通迅已经被冥教切断了,咱们必须到台北市里去找他。”
小白龙道:“是谁?”
梁冰冰道:“蔡康永。”“蔡康永?”“他是一个电视节目主持人,同时也是一个作家。他和小s一同主持的《康***了》十年来红遍了全世界华人圈,他写的书《蔡康永的说话》之道销量上千万册。当然,最重要的是,他还是一个同‘性’恋。”
“你认识他?”
“曾经有过一面之缘,不过他应该已经不记得我了。”
“那你怎么认定他会帮你?”
“贺普仁贺老说过,他准备吸纳蔡康永做他的第八个弟子,在台北建立中华国学研究院的分院。不过,还没等他建起来,就已经遭到冥教的毒手了。不过,我想既然他有这个想法,那么蔡公应该是一个同道中人才对。”梁冰冰想了想,继续说道:“对了,我记得贺老曾经是一个什么同‘性’恋协会的副会长,他应该是在那个组织里认识蔡的,应该也经过了严格的审核才做这样一个决定的吧。”
小白龙道:“不行,这太危险了,现在形势如此不利,万一他投靠了冥教,咱们不是自投罗网吗?”
梁冰冰道:“想想也是,那还是按原计划吧。”
小白龙道:“那好,你做好准备了吗?”
梁冰冰道:“做什么准备?”
小白龙道:“闭上眼睛,屏住呼吸,抱紧我!”
小白龙“我”字音落,突然一个俯冲,扎进了***的大海里。梁冰冰只觉得周身一凉,一股强大的水压向自己挤过来,大脑里一片空白。
小白龙载着梁冰冰在海底穿行,周围的鱼虾鬼螃全都纷纷吓得四处躲藏,有一只鲨鱼,是此处一霸,平时凶横霸道惯了,见到小白龙反倒迎上来看热闹,被小白龙一口咬了脊梁。血水迅速漫延开来,周遭的小鱼等小白龙行远之后,几分钟之内便惊鲨鱼的尸体啃啮得只剩下了一堆白骨。
梁冰冰听到小白龙说:“睁眼吧。”时,已经过去了两分多钟,差一点憋死,还吞了一口海水。
她如同一个妊娠期的孕‘妇’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