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天晚上刘文没有回家,和徐水木在公寓里一边喝啤酒一边聊当年,到早上三点多钟才‘迷’‘迷’糊糊的睡着。*哈脑缟鲜潜欢承训模鲅劭赐饷嫣旎故呛诘模豢茨种硬盼宓惆搿k敬耸贝┖靡路在沙发上坐着,或许他压根就没有脱衣服。刘文骂道:“我x,今天怎么这么冷,好像在冰柜里一样,我觉得国家应该把断暖气的时间延长到五一才合适。”
徐水木道:“你不觉得冷得有点反常吗?”
刘文道:“是有点反常,前几天还‘挺’暖和的,不知今天怎么就这么冷了。”
徐水木道:“我不是说的天气反常,而是这间屋子里反常。刚才我出去走了一圈,外面非常暖和,只是这间屋子冷。而且,这种冷不是普通的冷,是‘阴’冷。”
刘文冷得发抖,将棉被全都盖在自己身上,道:“你尽的‘阴’冷是什么意思?”
水木道:“我们被人,不,我们被鬼盯上了。”
刘文被吓得四处张望,喊道:“哪呢,哪呢?”这可是他的公寓,他可不想等徐水木走了以后每天有鬼看着他睡觉。
徐水木道:“我刚才用童子‘尿’看过了,他已经走了。不过,我想他应该还会再来的。你放心,他应该不是想害我们,否则你也不会活到现在了。”
两个人都睡不着了,又闲聊了一会等着天亮后到学校‘门’口的大鹏吃了早点。今天是清明节,北方讲究“清明烧前,十一烧后”,大街上有不少昨天晚上烧纸后留下的纸灰,有的还烧了蛋糕、水果等食物。刘文在地上捡了两块糖,自己剥了一块塞到嘴里,另一块递给了水木。
徐水木很讶异,问道:“干什么?”
刘文道:“我们老家有个说法,吃了给先人上供的食物可以治病祛邪保健康。”
徐水木没有接,说道:“这是什么歪理,你抢了人家的吃食人家还保佑你?我猜,一定是那些想偷吃供品的人给自己的找的借口吧。没准,你吃了他的东西,他就会整天跟着你了。”
刘文原本还信心满满,听水木这样一说,噗地一口把嘴里的糖吐了出来,问道:“你说真的假的啊?你可别吓我。”
吃过早饭,刘文带着徐水木先去拜访了马‘春’‘花’马老师。因为听胡小月的讲述,马‘春’‘花’可能是一下被害人,徐水木觉得她可能跟芳园公寓的上吊事件有关。
在路上,刘文给徐水木介绍了一下马‘春’‘花’的情况,徐水木上大学时没有选过马‘春’‘花’的课,但是对她也略有耳闻,知道她中文系的“灭绝师太”,挂科率最高可超过50%。当然,如果你买她代售的化妆品,那么基本上不用担心挂科了。她今年57岁了,退休后又被学校返聘回来了。她老伴是个军人,脾气很暴躁,年轻时没少打她,据说后来又找了个小三,在外边安了家,两口子已经分居十多年了,但她就是拖着不肯离婚。她的理由很简单,为了儿子。马‘春’‘花’的儿子李凯军是她全部的希望和寄托,现在在金钟大学读文学博士。刘文提醒徐水木,见了马‘春’‘花’一定不要提她的老伴,只夸她儿子就好。
在金大旁边有一个叫紫园的小区,是学校给本校教师们建的福利房,马‘春’‘花’和她儿子就住在这里。刘文敲了敲‘门’,‘门’打开,从里面探出一颗满脸横‘肉’的头,看是刘文,她才把‘门’全都打开,‘露’出她的‘肥’胖的身躯。徐水木目测,此人不会低于200斤,她站‘门’口几乎整个把‘门’堵严实了。一般人发胖跟情绪有极大的关系,此人如此胖,不是天生体质的问题,就是日子过得不顺心。
刘文热情的介绍道:“水木,这位就咱们学院德高望重的马教授。马教授,这位就是我跟您说的小徐,现在在中华国学研究院工作的那位。”
马‘春’‘花’面无表情的点了点头,把二人让了进来。中华国学研究院是一个秘密组织,在外其实没有什么影响力,马‘春’‘花’之所以要接待徐水木,主要是因为这个学院的名字听上去还‘挺’靠谱。
马‘春’‘花’横着身子给二人倒了茶,用低沉的说道:“日子过得紧张,没有什么好茶,徐老师将就着喝吧。”可能是‘肥’胖影响了她的健康,说两句话就有些喘,徐水木连忙竖起大拇指道:“马老师太客气了,好茶,好茶。”
马‘春’‘花’闻言笑了,但她的笑很怪异,让人感觉像哭似的。她喘了口气说道:“还不知道徐老师找我有什么事?”
徐水木原本想打算单刀直入问关于八年前三名‘女’生自杀的事情,但看马‘春’‘花’的样子不是良善之辈,问不好了可能什么也不问出来。他话到嘴边收到了,口风一转道:“您儿子不在家吗?”
马‘春’‘花’一听提起自己的儿子,眉头皱了起来,满脸的愁容,说道:“他呀,在家呢,‘床’上躺着呢。生病了,不方便出来。”
徐水木一听生病,觉得有戏,道:“生的什么病,能让我看看吗?”
马‘春’‘花’闻听此言,立即警觉了起来,问道:“你今天来是找我,还是找我儿子?如果是找我儿子,你跟我说,我转告他就是了。”
徐水木道:“马教授你可能误会了,我今天来主要是想拜访您一下,想请您找时间到我们研究院呀……做个报告,给我们讲讲课,”徐水木一边想一边瞎掰:“这不听您儿子